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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入殓师,我亲手入殓了我的未婚夫前文+后续

依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着光秃秃的左手,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就像我对江城的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内心是久违的平静。江城皱眉看着我手上的行李箱,“不住家里你想去哪?”我淡淡出声,“公司有宿舍。”“宿舍?”他微微挑眉,狭长的眸似笑非笑。随后转身去了书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纸。“离职报告”四个黑体大字明晃晃地印在最上面。“上次去接你,就顺便帮你办了!”“下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这个破工作还是趁早辞了吧!”“江城,你混蛋,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工作。”我一巴掌扇了过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逼着我向林依磕头赔罪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提到赔罪时,他面带愧色,语气也缓和下来,“那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方梨,别闹了好吗?”...

主角:林依依依   更新:2025-01-17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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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依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作为入殓师,我亲手入殓了我的未婚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光秃秃的左手,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就像我对江城的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内心是久违的平静。江城皱眉看着我手上的行李箱,“不住家里你想去哪?”我淡淡出声,“公司有宿舍。”“宿舍?”他微微挑眉,狭长的眸似笑非笑。随后转身去了书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纸。“离职报告”四个黑体大字明晃晃地印在最上面。“上次去接你,就顺便帮你办了!”“下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这个破工作还是趁早辞了吧!”“江城,你混蛋,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工作。”我一巴掌扇了过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逼着我向林依磕头赔罪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提到赔罪时,他面带愧色,语气也缓和下来,“那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方梨,别闹了好吗?”...

《作为入殓师,我亲手入殓了我的未婚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看着光秃秃的左手,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就像我对江城的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内心是久违的平静。
江城皱眉看着我手上的行李箱,
“不住家里你想去哪?”
我淡淡出声,“公司有宿舍。”
“宿舍?”
他微微挑眉,狭长的眸似笑非笑。
随后转身去了书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纸。
“离职报告”四个黑体大字明晃晃地印在最上面。
“上次去接你,就顺便帮你办了!”
“下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这个破工作还是趁早辞了吧!”
“江城,你混蛋,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工作。”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逼着我向林依磕头赔罪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
提到赔罪时,他面带愧色,语气也缓和下来,
“那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
“方梨,别闹了好吗?”
“依依去世了,这段时间有很多事要我帮忙打点,真的顾不上你。”
“那份工作又脏又累还不体面,究竟有什么好干的,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你去了。”
“这段时间你瘦了好多,在家享享清福不好吗?”
瘦了?
我不是瘦了,是要死了!
他家都不回了,又怎么会看到我每天都在流鼻血。
我痛得在床上打滚,靠着止疼药才能入睡。
查出来那天,我站在空荡的长廊上。
风吹的树桠吱吱作响。
打了将近两个小时,江城的电话才接通。
他甚至都没注意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只说一小时后来接我。
我等了一个又一个的六十分钟。
林依在朋友圈发,
“谢谢竹马哥哥带我来看海。”
定位在三亚机场。
我知道我等不到了。
第三天,江城发信息问我回家没有,他临时有事忘记了。
我说我快要死了。
他打电话骂我,
“方梨,不就是忘了来接你吗,你就用死来威胁我,不幼稚吗?”
“自己没长腿?我没来就不会自己回家吗?”
“你什么时候能有依依半点懂事!”
好吧,他不信,那我就不说了。
他整天围着林依转。
说不定等我哪天死在家里,臭了他也不会发现。
我这一生入殓了400多具遗体,不知道有没有死后会不会有人替我入殓。
其实我不想死,我想治,想等江城回心转意的那天,
我踩着他的肩膀,女王一样骄傲地扬起下巴,
“知道错了吧,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江城会哄我。
我们会比一开始还要好。
但医生说希望渺茫,而且化疗还会掉头发。
掉头发好丑,我不喜欢。
所以我开了好多好多止疼药回来,不舒服了就吃一粒,像没事人一样,每天上班下班,等江城。
以前的我可真是又傻又贱。
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渣抱有期望。
我忍不住冷哼了出来。
我告诉江城,我不是瘦了,是要死了。
“我连自己都能克死,你不怕吗!”
“离我远点吧,不然我迟早克死你!”
江城的脸迅速沉下去,
“我已经道过歉了,那天都是气话,方梨,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那个字挂在嘴边!”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不可理喻!”
江城走了,却把我关了起来。
还派了两个保镖守在别墅门口。
我给同事周放打电话,他说真羡慕我,江总亲自去帮我辞的职,以后在家享福就行。
这个福气谁要享,我让给谁,行吗?
我爸妈也是从事这个行业的。
很小的时候,他们出了意外,雨天滚下山坡,摔得血肉模糊。
家里穷,那些亲戚更是嫌我们家丢人早就不来往了。
没人替他们入殓,葬礼也很简单。
他们死得仓促,埋得更仓促。
如果那时候能有人替他们好好整理遗体,是不是他们会走得更体面些。
后来,我长大了,做了入殓师。
我认真对待每一具遗体,尽力去还原他们生前的容貌。
就是不希望他们和我父母那样,走得那样仓促草率。
即便是面对林依,我也做得一丝不苟。
前尘往事,都在看到她躺在那的一刻烟消云散。
我不喜欢她,也嫉妒她,但我拿出所有技术尽可能地去修复。
她进火化炉时,虽然不再鲜活,但依然漂亮。
我写了很多贴子,做了很多科普,就是希望能消除一些人的偏见。
我很热爱我的工作。
当初,主治医师问我,如果不治了,剩下的这一年多想去干什么。
我说继续工作吧,干到干不动了,就去学院给学生们上理论课。
哪一天彻底起不来了,就找个海边躺着。
他笑我不像个病人,说话时眼里光一闪一闪的。
我那样热爱的工作,就被江城随随便便辞了,我真的不甘心。
我报警,调解后,江城又多请了两个保镖。
我从窗户翻出去,第二天,家里就来人安上了防盗窗。
他甚至连人都没回来,就将我禁锢在这一方天地。
初次见他,他说没有工作是低人一等的,他说他会尊重理解我的工作。
那时的江城,耀眼的夺目。
现在,光黯了,他变得庸俗又可笑。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我到今天才看清。
我咬牙爬了起来,自己打了120,又踉跄地走到保安室。
倒下去时,我好像看到了江城。
不是30岁的江城,是25岁的江城。
凌晨两点,下着雨,没有司机愿意接殡仪馆附近的单子。
江城似乎是从天而降,一辆黑色的卡宴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绅士地做了请的动作。
“女孩子做这行很辛苦吧,别的我帮不上,接送还是可以的。”
他做到了,五年来,风雨无阻,
不管我多晚下班,他总会在殡仪馆前等着我。
我问他不膈应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份工作这么伟大,我怎么会膈应,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怕你太辛苦了。”
那时候的他真好啊。
我被送到了医院,睡了醒,醒了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手机在响。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江城在喊我的名字,他问我去哪了?
声音有点凶。
我不满地跟他撒娇,“阿城,我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迟迟没有回音,我等累了,又睡了过去。
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
我回家收拾东西,没想到江城也在。
他脸上乌云密布,
“这几天去哪了?”
“让我去接你,又玩失踪,方梨,耍我很好玩是吧!”
接我?
我觉得莫名其妙。
林依回来后他接过我几次。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还想让我继续心甘情愿当替身吗?
曾经我不明白,正主都回来了,江城还留着我这个替身干什么。
他板着脸很认真地告诉我,
“我和依依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只拿她当妹妹。”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疑神疑鬼!”
“方梨,我们五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这个解释漏洞百出,甚至都不能算是解释。
但我还是接受了。
从来没有人不管多晚都会接我回家。
也从来没有人认同、尊重我的职业。
江城是第一个。
这份感情实在是太温暖了。
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哪怕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也心存幻想。
是不是等林依走了,一切就能回到最初。
江城又变回了那个爱我的江城。
幻想被彻底击碎的那天,没有风没有雨,阳光温暖得刚刚好。
一切都平静得让我觉得,这只是稀疏平常的一天。
江城的声音从兰居的包厢里传出来,
“待会依依回来你们别灌她,她胃不好。”
“这就心疼了?”他的朋友一脸八卦,“不追回来?真打算娶那个扫把星?”
江城摇摇头,
“要不是她和依依长得像,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
“娶她?我嫌晦气!玩玩而已!”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落寞越来越明显,
“依依在国外结婚了,我没机会……”
给外婆买的糕点掉了一地,我转身,仓惶逃离。
同样的包厢,我也曾被灌得烂醉。
江城的朋友不喜欢我,嫌我的职业晦气,我都知道。
为了让他不为难,每次被灌,我都拼命喝。
后来喝进了医院,这个恶劣的游戏才被叫停。
这些年的付出让我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江城提到我时脸上嫌恶的表情,像针一样扎进我的每一寸肌肤,比以往都痛。
可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当晚,编辑分手短信时,我甚至连哭都没哭。
但信息没发出,林依出车祸了。
超速撞上了大卡车,当场死亡。
我接到电话赶到殡仪馆时,林依的骨头都是碎的。
我和同事不眠不休,拼了二十四小时。
操作间出来,我整个人都是虚浮的。
外面暴雨如注。
江城拎着我的头往墙上撞,
他说是我克死了林依。
那一刻,江城眼里闪的凶光,让我感觉他是真的想让我去给林依陪葬。
我以为像江城这么骄傲的人,不会再来了。
但煎饼摊,陵园,街头巷尾,
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我总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在看着我。
周放说,江城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每天汇报我的情况。
江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我只能拼命工作,转移视线。
终于,累倒在休息间。
醒来后看到的第一眼还是江城。
他变得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马上走。”
短短几步路,他一步三回头,走了十多分钟,
“我给你请了护工,你有什么事就找她。”
“方梨,医生说治疗的话还能多活几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你现在的工作太累了……”
他想到了什么,又马上改口,
“我不是要逼你辞掉工作……我看了你写的文章……写得很好……”
“方梨,是我错了。”
几句话,被他说的颠三倒四。
我很少见江城这种张皇失措的模样,觉得有趣。
但我想,如果不用看见他,我会更开心。
他走出病房,不久又折返回来。
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方梨,真的不能……不能试着原谅我吗?”
“哪怕是为了我的钱,我能给你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
我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大约十几分钟,那股炙热的视线才消失。
江城走了。
不一会,手机收到转账提醒。
备注上写着四个字,“无偿赠与”。
当天,我就办理了出院。
江城能给的,都是最好的,但只要看到他,最好的也能变成最差的。
原来的主治医师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参与试验,
“希望不大,但是全程免费,方梨,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还能多活几年。”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死了太可惜了。”
“还要出国吗?”
“对,要去美国。”
我同意了。
临走前,我买了外婆旁边的墓,给自己立了碑。
我指着墓对周放道:
“如果江城再来,就说我死了。”
“你也不怕犯忌讳?”
“本身就是生死难料,看天意吧。不过你要是出卖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周放勉为其难地点头,“祝你顺利!”
“昨天雨下得还挺大的,江城在你墓前站了一整夜,怎么劝都不走,他说这是他欠你的。”
“刚刚被发现的时候,人都快冻僵了,叫了120送去抢救了。”
“你说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来美国的这一个月,这已经是周放无数次和我吐槽江城了。
他说江城在看到我墓碑的那一刻就疯了,在馆里大闹,直到警察来了才停手。
人被拘了七天,放出来比流浪汉还邋遢。
他还说江城给了他一栋别墅,逼他承认我还活着。
要不是怕我死了以后缠着他,他早就把我卖了。
在殡仪馆门口死等,在我坟前跪着认错……
这些更是常见。
“我都怕哪天早上起来发现他在你墓前断气了,晦气!”
周放调侃道,
“哦对了,听说江家最近和林家杠上了,估计也是因为之前你外婆那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
“以后别提他了,都过去了。”
曾经我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江城回心转意,为我要死要活,
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开心?
生气地打他,让他发誓这辈子只能对我好?
或者是娇嗔地在他怀里撒娇,倾诉这段时间的委屈?
可我现在只有淡漠。
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好像都不在乎了。
我和他,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这一刻,我真正地意识到,我彻底放下了。
美国的治疗很枯燥。
我还是流鼻血,还是痛得睡不着,就连头发都开始大把大把地掉。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重新开了一个社交账号,继续更新做入殓师是发生的故事和一些小科普。
每天都有人给我发私信问我问题。
其中有个玫瑰纹身头像的网友引起了我的注意。
玫瑰中间是我的名字。
他问:“是你吗?”
我没回,他就每天都发。
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还有一切无关紧要的忏悔。
他说他真的好后悔,林依只是他少时的执念,他却因为执念伤了最爱的人。
那些小作文我扫了一眼,大部分更是看都没看。
我没有拉黑,也没有回复。
三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竟然又多活了三年。
医生说控制得很好,至少还能多活五年。
一回国,周放就说要替我庆祝。
他特意请假,在兰居定了位置。
我不想去,怕遇到江城,
“大白天不会的,你以为江氏总裁那么闲呢!”
果不其然,我出包厢上卫生间的功夫,就碰上了。
江城在和别人打架。
他一拳拳砸向对面,毫不留情,
“嘴巴放干净点,豆浆油条做的事这么有意义,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
“呸,老子就说。”
“老子不仅要说,还要举报她!”
“干着那么晦气的工作,还取个这样的名,搞得老子现在看见豆浆油条就反胃。”
那人似乎喝了点酒,他抄起桌上的酒瓶往江城头上砸。
一瞬间,玻璃四溅。
有几块滚到了我脚下。
听见周围有人说已经报了警,我转身返回包厢。
还把准备凑热闹的周放也推了回去。
“外面在吵什么,什么豆浆油条?”
“兰居还有卖豆浆油条的吗?”
豆浆油条是我新开的账号的名称。
那天回去,这个账号就再也没有收到玫瑰头像发来的私信。
一周后,我重新回到殡仪馆,做回入殓师。
接手的第一具遗体,是江城。
他的头发没了,脑袋上有一条长长的疤。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在兰居,玻璃扎进了他的脑袋。
在医院抢救了一周,还是去世了。
妆容完成,我给江城戴上假发。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帅气,但是不再鲜活。
江城入葬后,我在他的墓前放了一大捧向日葵。
“江城,下辈子,我们不要再见了!”
“祝你一路顺风。”
“祝你下辈子幸福。”
倏地,一阵微风拂过。
我的发丝被吹了起来。
江城在和我告别。
这个稀疏平常的一天,我和曾经的爱人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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