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深!你媳妇干的好事,现在全城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电话那头,陆霆深明显慌了,“妈,你和爸不是在澳洲度假吗?你们怎么突然……”
“怎么?我们还不能回来了?”陆母冷笑,“看你娶的好媳妇!”
“你就是太心慈手软,让一个女人踩到你头上!她给你戴绿帽,你还舍不得动她?”
我抬头看向屏幕,嘶吼:“陆霆深!你说话啊!明明是你……”
“阿念。”他沉默几秒,声音低哑,“你先忍忍,我回去补偿你。”
盛夏的祠堂像个蒸笼,我跪在滚烫的地面上,汗水混着额头的血水往下淌。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腹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孩子……我的孩子!”我冲到门口,疯狂拍门,“放我出去!救救我的孩子!”
陆母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是说打掉了吗?怎么,野种没流干净?”
我指甲抠进门缝,在门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这是陆霆深的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啊!”
回答我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在血泊中熬了一整夜。
天亮时,祠堂的门终于打开。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夫人,送您去医院。”
手术台上,我睁着眼,感受着腹中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手机震动,陆霆深发来消息,“阿念,抱歉,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和妈解释清楚。”
我手指颤抖,眼角一滴泪流了下来。
拿到离婚证那天,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五年的号码。
电话接通,男人嗓音低沉带笑,
“终于肯找我了?”
一周后,林诗诗挺着孕肚高调出席新剧发布会。
她挽着陆霆深的手臂,对着镜头甜蜜微笑,“谢谢大家的祝福,等宝宝出生后,我就要去好莱坞发展了......”
刺眼的闪光灯下,我缓步走进会场。
原本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陆霆深脸色骤变,“阿念?你来干什么?”
我平静地走到他面前,将离婚证放进他手里。
他瞳孔一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阿念,别闹了!我不是说过,过了这段时间会好好补偿你!”
这时,大门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