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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时见青山结局+番外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

主角:江若安傅清寒   更新:2025-05-1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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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安傅清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雾散时见青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

《雾散时见青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
“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
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
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
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
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
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
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
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
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
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
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
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针。
“你在干什么?”
傅清寒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江若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和从未有过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
手中的胸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一颗宝石脱落。
傅清寒脸色骤变,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她。
江若安的手臂撞在书桌角上,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没有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损坏的胸针,眼中满是心疼。
而那份心疼,却不是为她。
“我的胸针......”她想问,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滚出去!”傅清寒嘶哑,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坏掉的胸针。
江若安看着他越发陌生的侧脸,那阴沉狠戾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深深看了一眼那枚破碎的胸针,转身离开了书房。
过了许久,傅清寒才从书房出来,找到了有些发呆的江若安。
他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轻轻揽住她:
“安安,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那枚胸针,是我一位非常重要故人的遗物,看到它坏了,我一时失控,吓到你了,对不起。”
江若安刚想说那胸针是她的。
傅清寒的手机却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乖,别多想了,到汗蒸时间了,快去吧。”
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江若安厌恶地抬手,用力擦了擦被亲吻过的额头,起身去了汗蒸房。
这个汗蒸房是她当初为了备孕特意让傅清寒建的。
久而久之,定期汗蒸成了她的习惯。
可今天,汗蒸房的温度却不升反降,越来越冷。
刚进去没多久,温度计的数字开始往下掉。
江若安想出去,门却被锁死了。
她冻得瑟瑟发抖,想去调温度,操控屏却一片漆黑。
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僵。
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时,温度又开始急剧回升。
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她大口喘 息着,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灼干了。
突然,“滋啦”一声,旁边汗蒸石上的自动喷淋泵毫无预兆地启动了。
滚烫的水蒸气混合着的水珠,烫在她的手背和手臂上。
“啊——!”
江若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传来钻心的疼痛。
视野开始模糊,剧痛和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
就在她失去意识前一秒,门被撞开了
“安安,安安!”
傅清寒冲了进来,一把抱起她。
恍惚中,她听到傅清寒在她身边低语。
“嫚嫚,对不起,江若安弄坏了你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嫚嫚,你记得吗?七年前,就是靠着这枚胸针,我才找到了你的。如果不是它,我都不知道在雪山救了我的人是你。”
“当时,我快冻死的时候,看到了你胸前别着这枚胸针,那么亮,像星星一样。”
“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背着我走了那么远......那一刻我就认定,这辈子,我只要你。嫚嫚,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却......”
......
听着傅清寒的话,江若安震惊不已。
七年前,在雪山救了他的人,分明是她啊。
因为痴恋傅清寒多年,在听到他遇险的消息时,她疯了一样跑去找他。
找到他时,他已经快冻僵了。
她用尽全力把他拖到山下的公路,拦车送去了医院。
傅清寒还在昏迷时,她接到了家里电话,母亲病危。
她心急如焚地赶回去,匆忙中,遗失了母亲送她的胸针。
可还是错过了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这件事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所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却没想到,那枚胸针,被当时在医院做护士的许嫚嫚捡到了。
傅清寒醒来,把许嫚嫚当成了救命恩人。
他这些年来所谓的深情和执念,都建立在一个荒谬的错误之上,
而她不仅被夺走了救命之恩,还因为这场阴差阳错,承受了傅清寒五年残酷的报复。
何其可笑!何其讽刺!


傅清寒看着江若安惊恐的模样,只当她是吓坏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断轻声安慰。
“安安别怕,是汗蒸房系统故障了,我已经叫人拆了。负责的佣人我也辞退了。”
“都怪我,回来晚了,没有照顾好你......”
江若安闭着眼僵在他怀里,再无力挣扎。
他的怀抱,他的歉意,他的温柔,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
接下来的两天,傅清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亲自给她换药,每次换药,他都满眼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
他的深情款款,落在江若安眼里,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入地狱,又在她面前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
他的演技,骗过所有人,也曾骗了她整整五年。
几天后,伤口开始结痂,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趁着傅清寒出门,江若安再次去了书房去寻找结婚证和户口本。
终于,在书桌最下面抽屉的夹层里,她找到了。
拿到证件,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目光却扫到了证件下面压着的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她拿起了日记本,翻开。
第一页,就是傅清寒对许嫚嫚刻骨的思念。
再往后翻,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为了给许嫚嫚报仇,如何设计折磨她的记录。
江若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冰冷,头皮阵阵发麻。
原来,这些年她经历的每一次“意外”,每一次痛苦,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报复。
她能活下来,全凭命大!
当她翻到其中一页时,瞳孔骤然紧缩,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上面记录着,三年前,她父亲病逝后,傅清寒竟派人偷偷挖出了父亲的骨灰,撒在了许嫚嫚的坟前!
嫚嫚,我让他一直跪在你面前,永世忏悔!
因为傅清寒觉得,若不是父亲当年要联姻,她就不会嫁给他,许嫚嫚就不会死。
他不仅恨她,更恨着把他当作亲儿子一般的父亲。
江若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崩溃出声。
傅清寒!你好狠!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将日记里内容,全都拍了下来。
之后,她将一切复原,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书房,江若安直接出了家门。
她雇用了几个人手直奔墓园。
在许嫚嫚的墓前,江若安吩咐身后的人:
“挖开它,把里面的骨灰盒取出来。”
傅清寒,你敢扬了我父亲的骨灰。
那么,我就让你最爱的女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安宁!


身体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又被灼热的岩浆包裹着。
江若安挣扎着,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却始终无法醒来。
傅清寒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秦旭。
也是他多年的好友,更是帮她治疗“不孕”的“功臣”。
傅清寒嘱咐秦旭:
“等安安醒了,重新给她处理伤口,让她好好疼一疼。”
秦旭轻啧一声:“五年了,还是这么恨她?”
傅清寒没有回答,片刻后又开口:
“给她用最好的药,极寒极热交替,别落下什么病根。”他顿了顿,又补充,“烫伤容易留疤,她爱美,别留疤。”
秦旭嗤笑一声:“又让她疼,又不让她留疤,傅清寒,你可真够矛盾的。你到底是恨她,还是这几年真睡出感情了?”
“其实......江若安人挺好的。为了你,要她做什么都肯。你也不能把当年的事都怪在她头上啊?你都折磨她五年了,她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也该够了。”
“闭嘴。”傅清寒的声音骤然冰冷,“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送去国外的战场当‘慰安夫’?”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这斯文败类,变态起来真吓人,天天演戏不累吗?”
傅清寒没再理他,脚步声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江若安缓缓睁开眼。
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皮肉被烫得泛红,火烧火燎地疼。
“醒了?”
秦旭走上前,拿起她的胳膊,放进旁边一台仪器里。
“先照照红外线,消炎镇痛的。”
“等下再给你上药,放心,虽然会有点疼,只要你忍住,就不会留疤。”
江若安脑子里闪过傅清寒刚才的话。
要让她疼!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猛地抽回手臂。
动作太急,被烫伤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刮蹭在仪器的边缘,一大片皮肉被生生掀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 肉。
“啊——!”
江若安惨叫出声,疼得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安安!”
听到声音的傅清寒,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他眼底的心疼和惊慌不似作假。
他伸手想抱她,江若安却猛地躲开,缩到床角。
傅清寒动作一僵,放柔声音:
“安安乖,让秦旭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江若安死死护着手臂,拼命摇头,眼泪簌簌落下。
傅清寒轻叹了口气,上床强行按住她。
“安安,你伤成这样必须上药,别怕,我在呢。”
江若安无力地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秦旭立刻开始给她清理伤口,上药,“皮都掉了,想一点疤不留,难。”
整个过程,江若安的惨叫和呜咽从未停止,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
她真的好疼......


挂了电话,江若安蜷缩在床上。
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傅清寒绝不会放她走。
天刚亮,傅清寒就走进了卧室。
他走进来,声音是惯有的温柔,“安安,醒醒。”
江若安慢慢睁开眼,眼下一片乌青,脸色憔悴得吓人。
傅清寒眼中闪过诧异,随即被浓浓的关切取代。
“昨晚没睡好吗?”
他伸手,指腹疼惜地抚过她眼下的青黑。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那个偏方吃的?”
江若安点了点头,没说话。
傅清寒看着她惨白的脸,满眼心疼:
“别吃了,那个太伤身。安安,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一样爱你。”
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她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说着爱她的男人,会对她做出如此恶魔般的行径。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
江若安这才想起,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做取卵手术。
这是她结婚五年来,第十九次试管。
江若安淡淡开口:
“你说得对,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试管我不做了。”
傅清寒愣了一下,满脸意外。
要知道,为了给他生个孩子,江若安打了超过一万支针,哪怕削肉剔骨她也愿意的。
沉默了几秒,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听你的,不过这次都准备好了,做完这次,以后就不做了。”
江若安心底冷笑。
嘴上说着怕她受苦,停掉伤身的助孕偏方,却让她继续做痛苦万倍的试管。
他所谓的怕她受苦,不过是想换种更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以前她怎么就没看出来?
江若安想着每天将近十针的促排卵针已经打完,最痛苦部分已经过去了。
取卵手术每次都全麻,倒不算什么,反正最后的结果,无非又是受精失败。
为了不让傅清寒起疑,她还是同意了。
手术台上,麻醉剂注入身体。
意识模糊之际,江若安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穿搅动。
她瞬间清醒,想动,却浑身脱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正在操作的护士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开口:
“穿刺针都进去了,总得取完卵吧,你先忍着吧。”
剧痛几乎让江若安晕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疼死时,手突然能动了。
她猛地抓住护士持针的手,用力往上一抬,
那根三十多厘米长的取卵钢针,带着血,从她的小腹里抽了出来。
惯性之下,她翻身滚下手术台,将护士重重砸在身下。
护士发出尖叫,突如其来的变动,也让其他医护人员全都懵了。
江若安趁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向外逃。
踉跄着冲出手术室,她眼前天旋地转,感觉世界都在晃动。
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十米。
就在走廊的拐角处,她听到了傅清寒打电话的声音。
“她不想再做试管了,所以最后一次,总要让她尝一尝,嫚嫚当年离世,我深 入骨髓的痛。”
“嗯,麻醉剂量我让人调过了,死不了,也动不了,护士还给她加了点能放大痛感的药。”
......
江若安靠在墙上,身体不断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在口腔中蔓延。
原来这一切也是他安排好的。
她转身朝着反方向,拼命逃离。
趔趄着走了十几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江若安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松垮的手术服,根本遮不住什么。
腹部的创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周围渐渐聚拢了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羞耻和绝望的眼泪还是不断涌了出来。
“安安?安安!”
傅清寒推开围观的人群,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她,脸上的焦急是那么真实。
江若安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得一阵反胃。
要她深 入骨髓的痛吗?
傅清寒,你做到了。


“哗啦”,玻璃应声而碎。
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皮肤,深深嵌入身体。
从楼上坠落的瞬间,江若安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停在不远处车里的傅清寒。
浑身像被撕 裂开,剧痛蚀骨,她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昏过去前,耳边传来傅清寒惊恐的呼喊。
江若安在无边的黑暗里沉浮,偶尔有声音飘进来。
是傅清寒愤怒的声音。
“只是让他们给她一个教训,谁准许他们下死手的?”
“一群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全部处理掉!”
......
所以,这次也是他的报复,对吗?
报复她,动了他心爱 女人的骨灰。
傅清寒,你好狠的心。
......
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傅清寒憔悴的脸,眼下乌青,下巴上布满了胡茬。
江若安几乎是下意识地,眼底泛起一丝心疼,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她想问他怎么累成这样?
傅清寒立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满眼心疼。
“安安,你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三天了。”
他语气满是自责,“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遇到这种可怕的事。你放心,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江若安怔住了,昏沉的意识清醒。
近期发生的种种记忆瞬间袭来。
是他,在一直报复自己!
她看着傅清寒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最后只剩下刺骨的冰寒。
不久前差点被那群男人玷污的恐惧和屈辱再次袭来,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傅清寒察觉她眼神的变化,刚刚醒来那瞬间眼里的爱意,怎么转眼就只剩下厌恶和恨了?
他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
她一定是想起了不久前可怕的经历。
傅清寒眼底的怜惜更甚,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别怕,安安,都过去了。”
他不断地柔声安抚着她。
江若安却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潭死水
这次撞碎玻璃跳窗,她伤得极重。
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深可见骨,左手臂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还有四处骨裂。
连续二十六个小时的手术,缝了三百多针。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又被勉强重新拼凑缝合起来的。
住院这段时间,傅清寒推掉了所有工作,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前。
喂饭、擦身、换药,事事亲力亲为,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天,傅清寒去取她的检查报告,忘记了拿手机。
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江若安只瞥了一眼,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是管家发来的消息。
少爷,又联系了两个买家,您看什么时候方便交易?
傅清寒回复:她现在的状态不方便,等出院再说。
到时安排两个人一起来吧,上次那些外国人,到底没真碰她。
江若安死死盯着那几行字,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之前,她心里还残存的那一丝丝侥幸,彻底灰飞烟灭。
她差点被轮番侮辱的遭遇,真的是他一手安排!
江若安抬手,抹去掉落的眼泪,眼神麻木,将手机轻轻放回原处。
傅清寒拿着报告回来,看到她苍白失神的样子,立刻上前。
“别怕安安,检查结果很好,恢复得不错。”
他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可是你现在身体还不能出院”
“不过没关系,我会在医院给你办个生日宴,一定让你开开心心的。”
江若安抬起头,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脸,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好啊。”
她一直等的,就是这个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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