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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情仇难消无删减全文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举行天葬的那天,丹增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麻木的举起铁锤,敲碎尸体的头颅。在他剖出尸体的心脏,引来秃鹫争相夺食时,他的内心只剩无限懊悔。他原以为会和我纠缠生生世世。没想到自己偏执的爱,害的我们天人永隔。当尸体被切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血淋淋一片时,他捂着那串蜜蜡项链,心脏麻木的狼狈跪倒在地,他悔恨的扇自己耳光,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抢夺尸体。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天葬帮我走向新生。自此以后,丹增染上嗜酒的坏习惯。他常喝得步履蹒跚回家。有时因为醉酒脑袋晕沉得难受,他会想起上一世和我的过往。会如曾经一样推开家门,对着里面喊:“玉茹,我回来了。”可他的声音常无人回应。有时会有拉姆埋怨声回应道:“你怎么又想起她?”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烂醉后,拉...

主角:青梅丹增   更新:2025-05-13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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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丹增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情仇难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举行天葬的那天,丹增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麻木的举起铁锤,敲碎尸体的头颅。在他剖出尸体的心脏,引来秃鹫争相夺食时,他的内心只剩无限懊悔。他原以为会和我纠缠生生世世。没想到自己偏执的爱,害的我们天人永隔。当尸体被切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血淋淋一片时,他捂着那串蜜蜡项链,心脏麻木的狼狈跪倒在地,他悔恨的扇自己耳光,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抢夺尸体。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天葬帮我走向新生。自此以后,丹增染上嗜酒的坏习惯。他常喝得步履蹒跚回家。有时因为醉酒脑袋晕沉得难受,他会想起上一世和我的过往。会如曾经一样推开家门,对着里面喊:“玉茹,我回来了。”可他的声音常无人回应。有时会有拉姆埋怨声回应道:“你怎么又想起她?”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烂醉后,拉...

《爱恨情仇难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举行天葬的那天,丹增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麻木的举起铁锤,敲碎尸体的头颅。

在他剖出尸体的心脏,引来秃鹫争相夺食时,他的内心只剩无限懊悔。

他原以为会和我纠缠生生世世。

没想到自己偏执的爱,害的我们天人永隔。

当尸体被切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血淋淋一片时,他捂着那串蜜蜡项链,心脏麻木的狼狈跪倒在地,他悔恨的扇自己耳光,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抢夺尸体。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天葬帮我走向新生。

自此以后,丹增染上嗜酒的坏习惯。

他常喝得步履蹒跚回家。

有时因为醉酒脑袋晕沉得难受,他会想起上一世和我的过往。

会如曾经一样推开家门,对着里面喊:“玉茹,我回来了。”

可他的声音常无人回应。

有时会有拉姆埋怨声回应道:“你怎么又想起她?”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烂醉后,拉姆轻声向他撒娇:“丹增啦,我怀孕了。”

当丹增听到这话,心里悲喜交加。

喜是孩子的出现,悲却不知从何而来。

或许是他和我,终将成为过去式,让他觉得可悲。

而我此时,被邓白珏带回了川市。

我见到了我的父亲,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

他们心疼我的遭遇,想帮我上报组织,控告丹增对我非法囚禁。

但我不想再生事端。

过去的事情都让他过去吧。

在我养好身体后,家里帮我安排工作,我成为一名缫丝工人。

在和邓白珏逐渐相处中,和父亲的安排之下,我们即将成为夫妻。

他是我的竹马,也是我的英雄。

我被丹增囚禁二个多月,只有他坚持不懈地寻找,是他救了我这一世的命。

就连我上一世下乡插队,他也时常寄给我很多粮票,生怕我会在乡下过苦日子。

我对他无关情爱,只想搭伙过日子,也有感激。

在第三年,因为他援藏工作,我再次去到藏市。

我没有工作,每日生活在大院中。

我很少会出门,因为我怕再起事端,但丹增却找上门来。

此时他泪眼婆娑看向我。

“玉茹,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哭过的眼睛红得渗入,他颓然的把我搂在怀里,声音略带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玉茹,我后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记得上一世,和我婚后的岁月里,他从睥睨众生的活佛,变成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他后悔当初的选择,对我的肆意侮辱。

我也记得这一世,他为尽力补偿拉姆,让我身心受到巨创。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我装作不认识他道:”你找错人了吧?”

当年相爱的时候,他说我名字有个玉字,我是他一辈子的珍宝。

后来我怕想起和他曾经,甚至给自己改了名字,只为和他划清所有界限。

“我不叫玉茹,我的名字是希沅。”

代表往事已不可追,但未来却充满希望。

我推了一把他的身体,轻声呵斥道:“你快走吧!

不要再来打扰我,我老公马上回来了,我不想他误会什么。”


一个月后,我正在家里看电视时,门铃突然响起。

打开门后,我看到身着便装的丹增。

以往他每次出现,不是华丽的藏袍,就是大红色的僧袍。

我很少看到他穿普通人的衣服。

看到他手中行李箱,我忍不住面带疑惑。

他轻声解释道:“我来川市旅游的,都是老朋友,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我只能笑脸相迎。

我给邓白珏发去消息,给他解释丹增的到来。

我带着丹增参观了一下房子。

等邓白珏回来以后,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饭。

当吃完晚饭后,丹增怎么也不愿离去。

“我们都是老朋友,我不想住冷冰冰的酒店,住你们家也没关系吧?”

我怕气氛尴尬,帮他安排了客房。

他在家里大多时候不说话,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家里时不时还会传出他的念经声。

有时我的女儿回家看望我,会顺便和他就交谈几句。

丹增每日都生活在煎熬中。

他看着别人美满家庭,他嫉妒,羡慕。

但他自己只能靠着自残宣泄情绪。

丹增在我家呆一个星期,邓白珏已有微辞。

但丹增却从不提离开,我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敲响他的房门,请他到客厅谈话。

“丹增,你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

“玉茹,这么多年你恨不恨我?”

我平静地开口道:“不恨。”

没有爱,哪来的恨?

他的眼中闪过窃喜,他抓住我的手,兴奋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孩子有家庭,但我们可以求来生再相爱。”

“你抽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大昭寺发愿吧。”

我无语地甩开他的手。

“都两世了还不够吗?”

我这句话像点开他疯狂的导火索。

他双眼猩红看着我,强硬抓住我的肩膀。

“不够,生生世世都不够。”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我当时有多痛苦。”

他撸起衣袖,露出伤痕,眼眶含泪。

“每当我想你时,我都会划上一刀。”

“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这上面都是我想你的证据,所以生生世世都不够!”

看着他惨不忍睹胳膊,我被吓的后退一步。

丹增顿时愣住,脸上掠过不可置信,他声音略带哽咽,咆哮道:“你不心疼我?

反而在怕我?”

我忍不住地字字泣血指责他:“我为什么不怕你?

我的嗓子变得呕哑难听,一吃辣椒都会疼,不就是因为你吗?”

“当时你还想挑断我的筋,我不怕你我怕谁?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你是我的谁?”

丹增屏住呼吸,听着一连串逼问的话,指尖发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知道自己有错,但又不想承认。

他踉跄着要来捂我的嘴。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拿出随身银刀,抵住了胸膛,乞求着开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和我去大昭寺,一起去祈求来生?”

此时的他,好像和年少时的他重叠。

他红着眼眶,崩溃的表情和以前如出一辙。

可现在看着他情绪失控,我的心底却生不出半分心疼,我的心甚至没起半分波澜。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自己不在意自己,也没有人会在意你。”

将匕首刺入胸膛,丹增瞬间痛不欲生的颤抖,不知是心痛还是肉痛。

他的胸口浸出血水,我没有出声安慰。

他暴躁扔下匕首,把房门猛地关上,缩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他们口,轻声道:“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很喜欢我现在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一天后,他从这个世界永远离开。

他趁着我买菜时,从我家一跃而下。

当我买菜回来时,刚好看见他濒死的脸。

他嘴里似乎在呢喃什么:”但求来生。”

他的眼逐渐失去神韵,随后又缓慢地闭上。

我们家很快搬了新家,我逐渐淡忘了他。

只有在看到嘎乌盒时,我才会想到曾经的少年。

记忆里那个神圣不可亵渎的他……
丹增怀疑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穿梭。

我继续呵斥道:“你还不快走?

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骚扰妇女毕竟是重罪,我继续恐吓他道:“你难道想犯流氓罪?”

丹增还直勾勾盯着我。

是隔壁的大婶出现,厉声喝斥了他好几句,他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但一个星期后,他又找到我。

他的脸上有兴奋与激动,他抓住我的手道:“玉茹,你就别骗我了。”

“我专程托关系,查看你的档案,你好狠的心,居然还舍得骗我。”

他一边说着指责我的话,一边似受天大的委屈。

他继续道:“玉茹,你别走了。

我们三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终究是我门欠拉姆的。”

听着他的话,我想起曾经所受屈辱,便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一瞬间他溃不成军,双眼猩红的看向我。

“你居然打我?”

在我和相处两世以来,不论他怎样的折辱我,我也没和他动过一次手。

他震惊于我的改变,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手持银刀,抵在胸口处,像疯癫一样道:“我对拉姆好都是为了赎罪,我最爱的一直都是你。”

“你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爱?

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的手忍不住的抖,不是害怕他伤害自己,而是怕他误伤我。

曾经他囚禁我的时光,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我踉跄后退几步,想要躲回房子里。

拉姆不知从哪里出现,抬手甩了我一耳光。

对我破口大骂道:“呸,果然是你,你死了都不安生,还来勾引我的男人?”

她看上去一副泼妇样,好像这几年过得不太好,早已没有曾经清纯可爱。

拉姆还想上前动手,丹增制止她的动作。

拉姆哭得梨花带雨,一直在数落我的不是,丹增尴尬地站在原地。

当拉姆想再一次动手时,丹增拖拽着她离开了。

自从他们离开之后,我过了段安生日子,有时会和大家唠点家常。

“哎。

你听说了前任活佛老婆的事吗?”

我闭紧嘴巴,听她们继续讲。

原来拉姆婚后日子,真的过得不太好,丹增没有固定收入,他们生活得很清贫。

那天丹增拖着她离开,她认为丹增心中还有我。

她拿着小刀自残逼丹增二选一,却阴差阳错捅死自己儿子。

她哭得肝肠寸断后,找了条河一跃而下,结束了生命。

我听着听着,越觉得胆战心惊,我怕丹增找我麻烦。

后来几天,我都老实躲在房里。

但我出门上个厕所功夫,丹增就堵在了我家门前。

再次相见,也才只过了一个星期。

他已经颓废的判若两人。

身着邹巴的藏服,眼底的血丝肆意弥漫。

看见我那刻,他忍不住红了眼眶,边哭边说道:“玉茹,我就只剩你了。”

看着他狼狈模样,我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我更害怕他再次伤害我。

他想来抓我的手,我一把推开了他,朝着屋里大喊。

“老公,你快来!”

丹增顿时愣住,脸上掠过不可置信。

邓白珏从里屋出现,挡在我的身前。

丹增扫视我们好几眼,狼狈的离开了我家。

后来他又来找了我几次,我只是怜悯地看着他,催促着他快点离开。

“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在之后,他就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一年后,当邓白珏工作结束,我们要返回川市时,丹增手捧嘎乌盒出现。

嘎乌盒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这是他上一世送我定情信物。

但他今生送给了拉姆。

我没有想到,他会再一次送给我,他轻声向我道:“留个念想吧,祝你平安。”

想到两世以来的纠缠。

我接过嘎乌盒,露出和他重返后的第一个笑脸。

“丹增,再见了。”

再也不见。


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他身着华丽藏袍,满身珊瑚蜜蜡,身骑大白马,迎娶了拉姆。

我收到他们的喜糖。

可惜放到嘴里,我却尝不出一丝甜味。

一路上边吹边唱,大家献上吉祥话,他们的婚礼很热闹。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上一世没有的。

万般苦涩,纷纷涌上心头。

我想所有的爱恨情仇,其实早该在两世磋磨中,消耗殆尽。

是我一直对他还抱有希冀。

喝了口他们的喜酒,我正打算离开伤心地,丹增却踉跄着向我索吻。

我一把推开丹增的身体,动静太大惊动了大家。

拉姆的母亲不分青红皂白,怒目圆瞪甩我一耳光。

“呸,你这个贱人!

大喜日子你还敢勾引拉姆的老公?”

周围吃席的人,也对我指指点点:“这女人真够贱的,勾引别人的老公!”

“本来别人俩青梅竹马,那感情多好啊!

这个婊子非要插一脚。”

……听着他们污言秽语,看着他们鄙夷神情。

我捂着受伤的脸,狼狈的离开婚宴。

就算回到知青点,知青们也对我出言挖苦。

我仿佛是什么十恶不赦荡妇,所有人都拿有色眼镜看我。

幸好,三天后我就可以离开这里。

第一天下工后,我遇见了丹增。

他把我拉到僻静地方,递给我一盒药膏,略带不好意思的道:“我结婚时喝醉了,那天害你被打的事,我也听说了。”

我不知他是故意羞辱,还是来炫耀自己的幸福,我只想快速离开这里。

他却抓住我的手,深情缱绻道:“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但我们都是为上一世赎罪,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哄拉姆开心,你是能理解的吧?”

我想甩开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

拉姆突然出现,她看见我们的手,泫然欲泣道:“你们在干什么?”

丹增慌张甩开我的手。

和拉姆同行的伙伴,却提着我的衣领,对我破口大骂:“是不是你勾引拉姆老公?

他都结婚了你还不老实?

你还干这下三滥的事?”

我想让丹增帮忙解释,他却根本不说一句话。

他们压迫着我的身子,猛踹我的膝盖让我跪下。

他们狂甩我好几个耳光,我的头不受控制偏离,脸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痛,嘴角也因撕裂流出鲜血。

“你这个贱人,你快给拉姆道歉!”

我已痛得麻木,没来得及出声回答。

有人抓住我的头发,逼迫我扬起自己的脸,语带不屑道:“你不是要回城吗?

你勾引有妇之夫传出去,到时候你就是作风有问题,我看你还怎么回城?”

周围已有不少人聚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我。

我看了眼丹增,他眼神略带闪躲。

我咬烂嘴里的肉,认命地按他们的要求,向拉姆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踉跄着起身,不再管他们反应,逃离式的离开这里。

第三天,当我收拾完东西离开时。

我回头望了眼巍峨的布达拉宫。

在心中默默告别,再见了,丹增。

我拿着行李,行至半路时,他赶着马车出现。

丹增眼里似有哀求:“让我最后送你一程吧。”

我坐上他的马车,一路相顾无言。

当行驶路线偏离,我才发现不对劲。

我们行至杳无人烟处,他把我拖入简陋的牛棚,目眦欲裂得质问我。

“你为什么要走?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我和邓白珏回到川市。

在长时间相处中,感情逐渐升温。

一年后,我生下来女儿,我每天忙碌于工作和家庭,过上曾经梦寐以求生活。

我和邓白珏没有相互猜忌,都有着各自的事业,我们也不会埋怨对方。

唯一值得伤心的是,年长的长辈相继离世,但我们知道这不可避免。

我们随着时代的前进,生活中总是有着新体验,我和他时常会一起出门旅游,一起去见证祖国的大好河山。

三十年后。

我和老公在藏市旅游,偶遇活佛摸顶赐福,我再一次见到丹增。

他高坐在莲花宝座上,一副睥睨众生神情,却眼含热泪望向我。

僧人围在他身旁,局促不安道:“上师落泪,是否是佛陀降下警示?”

他却只是眼神轻颤的望向我。

我被众人推到他身前,他右手抚上我的头顶,声音略带哽咽的道:“嗡嘛呢叭咪吽,塔杰夏,愿你此生顺遂。”

他的手从我额头下滑,抚上我的脸颊。

“玉茹,好久不见。”

我们已到知非之年,我也早就放下曾经。

我笑着回他:”好久不见。”

他似有什么话和我说,但僧人催促着他继续赐福。

他找我要了个联系方式,我们就友好的相互道别。

一路上,邓白珏不停的追问他是谁。

邓白珏好像忘记,他们曾经见过一面。

不过那一次狼狈的丹增,和现在高高在上丹增,确实是相差甚远。

我也没想到,丹增兜兜转转,还是成为了活佛。

我笑着回答他道:“就是以前下乡的一个普通朋友。”

我和邓白珏继续游览藏地风光,还拍下不少的照片,上传到了朋友圈中。

丹增忙完当日的赐福,回到禅房打开手机,他不太熟练的找到微信。

他看到我朋友圈的置顶,正是我们一家人的全家福。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我的笑脸。

原先的冷漠高傲样都已崩塌,他把自己埋在僧袍里隐忍落泪。

他在心里感叹,终于再次相见了。

当年我离开藏市,他就一直活在懊悔中,他恨自己没有勇气向前,怨自己在邓白珏面前退缩。

他又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臂,那上面这有着密密麻麻的刀痕,有的已经愈合很久,有的是最近添得新伤。

外人都不知道,看上去高不可攀的活佛,每次想起和我的上一世,都会拿随身的银刀自残。

他妄图以痛止痛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感情。

他看着手机上的笑脸,边哭边笑划了自己一刀。

晚上回到酒店时,我收到丹增邀约信息。

在经过多番思考后,我打算拒绝他的邀约。

我给他回了条简短的消息:不好意思,我和老公想过二人世界。

丹增看了眼消息,又看了眼左手臂,鲜血正在肆意流逝。

他遏制住内心的想法,摩挲着盘起那块蜜蜡,随后开始念大悲咒。

先开始我还担心丹增找茬。

但我和邓白珏旅游途中,没有再偶遇到他一次。

我想在岁月流逝中,我们都放过了彼此。

他走他的成佛路,我成为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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