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颜陆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庄周梦蝶,爱恨皆空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清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少,你怎么体力这么差,以后你老婆可惨了。”苏清颜瞥开发烫的脸,她刚才是讽刺他啊,没想到这位架子超大的陆少真会牵她。她挣扎着想抽回,结果被他握得更牢。那感觉,简直像被八爪鱼缠上,黏糊糊的,甩都甩不掉。陆大少爷吃错药了?陆景琛听着苏清颜这“童言无忌”的吐槽,心里苦笑。他差点忘了,少年时代的他们,可以说是一对欢喜冤家。十五岁的苏清颜早就被叛逆的他“怼”的,进化出伶牙俐齿,铜墙铁骨。陆景琛没接茬,两人就这么拉着手,在山道上一步步往上挪。这时,陆景琛才惊觉,他不是跪了一千台阶,晕倒了么?怎么好像回到了十七岁?那是他叛逆最厉害的一年。父母生意在那几年最忙碌,满世界飞,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实在管不住叛逆少年,陆母才让闺蜜的女儿,十五岁的苏清颜多...
《庄周梦蝶,爱恨皆空全文》精彩片段
“陆少,你怎么体力这么差,以后你老婆可惨了。”
苏清颜瞥开发烫的脸,她刚才是讽刺他啊,没想到这位架子超大的陆少真会牵她。
她挣扎着想抽回,结果被他握得更牢。
那感觉,简直像被八爪鱼缠上,黏糊糊的,甩都甩不掉。
陆大少爷吃错药了?
陆景琛听着苏清颜这“童言无忌”的吐槽,心里苦笑。
他差点忘了,少年时代的他们,可以说是一对欢喜冤家。
十五岁的苏清颜早就被叛逆的他“怼”的,进化出伶牙俐齿,铜墙铁骨。
陆景琛没接茬,两人就这么拉着手,在山道上一步步往上挪。
这时,陆景琛才惊觉,他不是跪了一千台阶,晕倒了么?
怎么好像回到了十七岁?
那是他叛逆最厉害的一年。
父母生意在那几年最忙碌,满世界飞,一走就是三四个月。
实在管不住叛逆少年,陆母才让闺蜜的女儿,十五岁的苏清颜多“盯着”他。
她是陆景琛身边唯一能靠近的女孩,成绩好,人又“乖”。
但双方父母没想到,他俩凑一块儿,叛逆指数直接乘以二。
当年陆景琛可讨厌,被长辈派来盯梢的小间谍苏清颜。
后来他们一路吵吵闹闹成长,慢慢改变了关系。
陆景琛侧目凝视着身边鲜活存在的少女,心跳框框爆炸。
他真的重生了?
掌中的暖意,在回答陆景琛。
上天是听到了自己的祈求吗?
这一次,他一定会守护好梨梨!
陪苏母逛完寺庙,下山的时候,陆景琛看着苏清颜膝盖上,不知在哪蹭出来的红印子。
一下就想起她前世跪千个台阶留下的疤。
他心狠狠抽痛,蹲下身:“梨梨,我背你下去!”
苏清颜一听,像见了鬼似的,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她直接赏了他一记无影脚:“陆少,您刚还爬不动,别又是想碰瓷我吧?”
那利落劲儿,倒像个身经百战的女侠。
“嘶——”陆景琛弯腰按住疼痛的腿,这小辣椒长大变得温柔如水,他是怎么改变她的?
陆景琛一边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一边脑子里飞速倒带。
啧,他想起来了!
苏清颜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堪称外貌协会的终身荣誉会员!
五岁就能对着电视里的动画王子眼冒红心,坚持认为那是她未来老公。
七岁时非说公园里那只掉漆最严重的木马比旁边崭新的摇摇车帅。
理由是它“眼神忧郁,一看就有故事”!
至于十岁那年……她更是振振有词地跟邻居小孩辩论。
坚称隔壁老王家那只除了吃就是睡的橘猫,之所以能偶尔抓到耗子,纯粹是靠逆天颜值迷惑了对方!
这丫头简直是个行走的颜值雷达,方圆十里内,颜值低于平均水平线的,都难以在她眼中拥有姓名。
陆景琛比谁都了解她,小姑娘的心性,飘忽不定得跟蒲公英似的,风一吹就不知道飘哪去了。
今天能因为他下颌线弧度完美而多看两眼。
明天就能因为隔壁班男生跳街舞装酷,而果断“移情别恋”。
对小姑娘这种肤浅到只停留在“哇,好帅”层面的喜欢,当年的自己特别不爽别扭,加上那该死的叛逆期作祟。
十六岁那年,他故意把自己捯饬得跟个刚从废品回收站里,逃亡出来的行为艺术家似的。
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活像顶着个鹦鹉窝,衣服上的破洞多得能直接下河当渔网使。
直到十九岁,连他自己都快被镜子里那副“鬼样子”丑哭了,审美终于挣扎着回归了正常人类轨道,这才改头换面。
结果呢?
苏清颜这丫头一见他恢复“出厂设置”,不再是移动的视觉污染源。
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托马斯全旋,又变回了那个说话细声细气,看他的眼神都像自动加了八层柔光滤镜的小跟屁虫。
有先天条件的他,对付个颜控还不简单?
保镖停住,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明珠身上。
苏明珠红着眼圈说:“那条微博……是我发的。”
陆景琛:
周茹喜欢养一种名贵的娇花,需要每天精心呵护。
陆景琛便命令苏清颜负责照料。
那花娇贵得很,稍有不慎就会枯萎。
苏清颜连续几晚被那花折腾得没睡好,精神恍惚,不小心碰掉了一片花瓣。
周茹立刻哭哭啼啼地向陆景琛告状:“苏小姐是不是怪我抢了她的位置,才拿我的花出气。”
陆景琛二话不说,掐住苏清颜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眼神狠戾:“苏清颜,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是不是故意的?
想惹茹儿不开心?”
还有4次。
4次?
不是说10次吗?
他这是把前面的都算进去了?
很快窒息感传来,苏清颜还是下意识挣扎起来。
周茹还在添油加醋:“景琛,姐姐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说起来,姐姐长得真像苏伯母呢,当年苏伯母也是这样一位大美人吧?
只可惜……”她欲言又止,引导着陆景琛的思绪回到那些痛苦的回忆里。
“景琛,我听说当年苏伯母为了拿到陆家的机密,用了很不光彩的手段……是真的吗?”
陆景琛本就对苏清颜母亲恨之入骨,周茹这些看似无心,实则歹毒的挑拨,无疑是火上浇油。
直到苏清颜脸色发紫,几乎晕厥,陆景琛才猛地松开手:“苏清颜,你这张脸,跟你那个蛇蝎心肠的母亲真像,看着就让人恶心!”
不行!
不能心软!
还有4次,4次……苏清颜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满是铁锈味。
陆景琛冷冷地看着她:“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苏家送来赎罪的工具,连小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苏清颜又被他罚跪在院子里反省所谓的“过错”。
寒风吹透她单薄的睡衣,冻得她瑟瑟发抖,咳嗽不止。
周茹披着温暖的毯子,端着热可可,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颜狼狈的模样。
“景琛,姐姐身体不好,别冻坏了。”
她假惺惺地劝说。
“死不了。”
陆景琛的声音比冬夜的寒风还要冷。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凌迟着苏清颜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苏清颜咳得越来越厉害,点点猩红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又被她慌忙用衣袖擦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每天醒来,都是一种煎熬。
这天,周茹故作贤淑地对陆景琛提议:“景琛,过几天就是伯父伯母的忌日了,我们去山上的普济寺为他们祈福吧?
听说那里很灵验。”
陆景琛对父母的思念是他心中的软肋,闻言点头:“好,你去安排。”
普济寺坐落在城郊的山上,香火鼎盛。
长长的石阶从山脚蜿蜒而上,望不到尽头。
周茹忽然说:“听说,寺前的石阶有一千级,如果能一步一叩首地跪拜上去,会显得更加虔诚,更能感动菩萨。”
陆景琛的目光也落在了苏清颜身上。
苏清颜的心猛地一沉。
那一千级石阶,又高又陡,别说是一步一叩首地跪拜上去,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走上去也要费一番力气,更何况是她现在这副病体。
周茹见陆景琛迟迟不说话,想起他几次三番给苏清颜送药。
“苏清颜!”
周茹不管不顾说:“替陆家祈福,真正该赎罪的人是你,你去跪拜完那一千级台阶,为你母亲当年做下的恶事赎罪。”
苏清颜看向陆景琛,恰好对上他复杂难辨的眼神。
他没阻止周茹,便是默许了。
苏清颜平静地应道:“好,我去。”
她抬起头,望着那仿佛直通云霄的石阶,弯下膝盖,重重地叩首,再起身,迈上一步,再次跪下,叩首……石阶粗糙冰冷,很快就磨破了她的膝盖,鲜血渗出,染红了裤腿。
苏清颜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脑海里闪过母亲温柔的笑脸,闪过儿时陆景琛叫她“梨梨”的样子,也闪过陆景琛那些冰冷的眼神和无情的羞辱。
疼痛让她麻木,也让她更加清醒。
妈妈,如果当年真的有错,就让女儿替您还了吧……陆景琛,这一千级台阶,够不够抵消你心中的恨意?
她咬紧牙关,用意志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又一步,向上攀爬。
血迹在青石板上蜿蜒,触目惊心。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清颜终于跪拜完最后一级台阶,瘫倒在寺庙门前时,她已经意识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陆景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苏清颜,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想上前,却被周茹拉住。
“景琛,姐姐只是太累了,我们快叫人送她回去休息吧。”
周茹的声音适时响起,掩盖了陆景琛一瞬间的失态。
陆景琛僵硬地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但那些血迹,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眼底,挥之不去。
苏清颜在保姆房里昏睡了两天,膝盖的伤口发炎溃烂,高烧不退。
昏迷间她隐约听到陆景琛的声音。
梨梨,你也会恨我吧?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音量调大了好几倍。
伴随着庄严的音乐,一道穿着洁白婚纱的纤细身影,逆着光,出现在门口。
“新娘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陆景琛和傅少渊的,都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陆景琛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所有的怒火、不甘、焦躁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和期待淹没。
梨梨……他死死盯着那道身影,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层碍事的头纱烧穿。
她真的要嫁给傅少渊了?
不,他不会允许!
苏明珠挽着苏父的手臂,踩着红毯缓缓向前。
当她看到站在傅少渊身边的陆景琛时,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在打颤,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苏明珠抓紧苏父的手臂,低声惊呼:“爸!
陆景琛怎么在这儿?!
完了!
完了!”
不是说他在国内忙着收拾周家吗?!
苏父也看到了陆景琛,那张本来就紧绷的老脸瞬间白得跟教堂的墙壁有得一拼。
“我哪儿知道!
这瘟神怎么阴魂不散啊!”
他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恨不得原地表演一个隐身术。
“别慌,你带着头纱,他不一定能认出来,慢慢走,就当他是空气。”
“空气?!
那是陆景琛!
不是厕所里的芳香剂!”
“他会认出我不是姐姐的!”
苏明珠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她现在这张脸虽然跟苏清颜有九分像,可气质和声音还差不少。
她可是用车祸,才骗过傅少渊。
苏父额头上的冷汗唰唰往下淌,硬着头皮安慰道:“还有少渊在呢!
别停下!
像个得了厌食症的模特那样走路,摆出绝情高冷样子。”
苏明珠努力回忆,模仿苏清颜那种优雅的步态,心里却在默念“我是隐形,隐形”,节奏快得像电音舞曲。
他们的速度慢得像是蜗牛在散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陆景琛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心跳得快要炸开。
“梨梨!”
当“苏清颜”走到他面前时,陆景琛再也无法克制,想要抓住那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渴求,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梨梨,我查到很多真相,你先跟我走!”
傅少渊和苏父像两只护食的老母鸡一样,同时跳了起来。
傅少渊一把将苏明珠揽到身后:“陆总这是演哪一出?
《前夫来袭》还是《霸道总裁悔婚记》?
剧本早点发我,我好有个准备啊!”
“陆景琛大庭广众之下抢婚?
你要点脸吧?!”
苏父更是激动指着陆景琛的鼻子,声音都劈叉了:“陆景琛!
你别欺人太甚!
小颜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凭什么来捣乱?”
陆景眼神冰冷地扫过苏父:“苏宏远,你配说这话吗?
你和你小三做的事,等梨梨知道了就不会再任由你摆布!”
“好!。”
傅少渊打断他,“陆总,您这是得了前任综合症?
这种病最好的治疗方式是——哪来滚回哪去!”
陆景琛正要开口反驳,苏父又插了进来。
“陆景琛,你先前把小颜折磨成什么样了?
打骂羞辱!
她能活下来都是命大!”
苏父声泪俱下控诉:“你现在又想把她抓回去继续折磨吗?
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再碰我女儿一根手指头!”
听到苏父的话,陆景琛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割着,又痛又闷。
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过,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坚定和势在必得。
“我不会再伤害她,我会弥补她,用我的一切!”
他看向傅少渊,眼神狠戾:“傅少渊,你最好识相点,把她还给我,否则——否则怎么样?”
傅少渊毫不示弱,往前一步:“陆景琛,这里是A国,不是你的地盘!
你敢动颜颜试试?
我保证让你走不出这个教堂!”
“是吗?”
陆景琛冷笑一声,忽然拍了拍手。
下一秒,教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群黑衣保镖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站成两排,将陆景琛和傅少渊等人围在了中间。
空气瞬间凝固,气氛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傅少渊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陆景琛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
他身边的保镖也立刻上前,与陆景琛的人形成对峙。
双方人数相差两倍,而且陆景琛的人身上那种冷厉的气势,比傅少渊的人明显高了一截。
“陆景琛,你这是要硬抢吗?!”
傅少渊咬牙切齿。
陆景琛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盯着被傅少渊护在身后的身影。
隔着那层头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梨梨是在……害怕他吗?
苏明珠躲在傅少渊身后,听着两个男人为了“苏清颜”争吵,心里既害怕又有一丝扭曲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被两个优秀男人争抢的感觉,虽然他们抢的是“苏清颜”,但现在站在中间的是她啊!
可是这种快感很快就被巨大的恐慌淹没了。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陆景琛不会轻易放弃!
陆景琛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们冲上前,试图分开傅少渊和“苏清颜”。
“滚开!”
傅少渊怒吼一声,一拳挥向靠近的保镖。
新娘攻防战,让双方保镖混斗在一起,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陆景琛找准时机冲上前,一把推开傅少渊,朝“苏清颜”抓去。
“苏清颜”蹲身躲避,飘逸的蕾丝头纱在半空飞扬。
陆景琛扑个空,只抓住了头纱一角——
苏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愤:“我知道她再留在你身边,迟早会被你折磨死!”
“所以我才做主,联系了少渊,偷偷把她送出了国,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既然你发现了,要报复苏家,我也认了,但我绝不会再送女儿给你折磨!”
苏父后面的话,陆景琛几乎一个字都没听清。
错愕、嫉妒、悔恨正交织在一起,在他身体里到处冲撞。
不,他还是不信!
一定是梨梨对他失望了,才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远远地逃离了他!
陆景琛带人一离开,苏家人全体齐齐瘫软在地。
苏父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吓……吓死我了!
差点就……”苏明珠缓了下,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对旁边的两个保姆挥挥手:“你们都先回去睡吧,这里没事了。”
两个保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闻言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回了房。
林欢这才抓住苏明珠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问:“明珠,你说她出国和傅少渊在一起,可她……”苏明珠低头摆弄手机,应付了句别急。
她找到傅少渊的号码拨了出去。
林欢屏息凝神地站在旁边,听着女儿用担忧和焦急的语气,编造了一个苏清颜不堪陆景琛迫害、被他们苏家“偷偷”送走躲藏起来的故事。
她请求傅少渊那边配合,制造一些苏清颜在国外的“烟雾弹”,拖住陆景琛。
电话那头,傅少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苏明珠才像是真正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苏父也从地上爬起来,挪到沙发边坐下,心有余悸地拍着大腿:“还好明珠你反应快,够机智!
不然刚才咱们一家子就全完了!”
苏明珠柔柔一笑:“爸爸刚才的戏也接得很好,有傅少渊在那边打掩护,应该能顶上一段时间。”
林欢这才把前因后果想明白,可她还是不放心:“傅少渊答应得那么快,看来对苏清颜余情未了,万一他也想找人呢?
这人毕竟不在了,终究是瞒不住的啊!”
苏父眼中卷起一丝阴冷的幽暗:“都怪那周茹,做事不管不顾,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
偏偏我们和周家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撇清都难!”
林欢抿唇不语,当年与周家合作是她牵的线。
“婚礼那天,我看那个周茹的脸,某些角度和姐姐真的很像。”
苏明珠抚上自己的脸颊,对着手机屏幕端详着:“加上今天陆景琛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看来,他心里一直还爱着姐姐。”
她顿了顿,看向母亲:“妈,你以前不是总说我跟姐姐挺像么?”
苏父和林欢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苏明珠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我们也‘造’一个苏清颜,让傅少渊心甘情愿地来护着我们苏家!”
苏父眼睛一亮:“妙啊,傅家这几年在国外发展得极好,资产早就翻了几番,已经晋升百亿层级了!
这样的家世,才配得上当我苏家的女婿!”
这边苏家人另起谋划,那头上了车的陆景琛笼浑身罩着一层冰冷的寒意。
车内光线昏暗,将他脸上的痛苦与挣扎掩藏在阴影里。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苏清颜那张苍白的脸和苏父那句“她偷偷卖了唯一的房产”。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嘱咐助理:“立刻查清楚傅少渊在国外的住址!
我要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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