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钰林月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宋钰林月晚的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阅读》,由网络作家“宋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我犹觉这惩罚不够。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直到走出病房...
《宋钰林月晚的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阅读》精彩片段
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
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
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
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
“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
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
我犹觉这惩罚不够。
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
“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
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
直到走出病房到花园,我的心依旧处于诡异的激动状态,为不久即将到来的解脱。
秋千上坐着二十来岁的俊秀男人,见我走过去,撅着嘴看向别处,故意不理我。
我微笑着坐在他身旁,柔声问:“小七怎么不理姐姐?”
小七装作没听见。
我故作伤心说:“那姐姐走了。”
小七急了,拉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姐姐都不来陪小七玩......”
我哄他:“那是因为姐姐在努力打怪兽哦,打完怪兽才能给小七玩具。”
小七依旧闷闷不乐,抱着我的手臂闷声说:“小七不要玩具,小七只要姐姐。”
我心里一片柔软,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熊玩偶,逗他:“那小七要大熊吗?”
小七惊喜地瞪大眼睛,开心地抱起玩偶:“谢谢姐姐!”
说罢,就抱着玩偶找其他人炫耀去了。
我原本欣慰的看着他玩耍,但是看到他顶着成年男人的身体,做出小孩子的幼稚神态,又觉得心痛不已。
这时,一身白大褂的封煜坐到我旁边,装着不经意观察我的神色。
我打趣他:“封医生又要为我做话疗?”
封煜斯文地推了下眼睛,故意长吁短叹:“又被你发现了,我真没用。”
我不由被他夸张的演技逗得开怀大笑。
封煜温柔地笑了,他看着我,颇为欣慰地说:“终于要结束这一切了?”
我点头。
七年,我之所以能隐忍到今天,不是靠对宋钰的爱意坚持,也不是对宋钰的愧疚坚持,而是对地下室那七个少年的愧疚。
宋华生是施暴者,他该死。
而我没能早点把他们救出来,是有罪的旁观者,也不该活
爷爷,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林月晚很快登堂入室,搬进来第一天她就要求我陪她去试婚纱。
准确的说,是我不停地试,她悠闲地看。
试到第三十件婚纱时,我已经浑身酸痛,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镜子里,我的脸色煞白吓人。
宋钰赶到婚纱店看见我的模样,当即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林月晚率先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娇嗔道:“哥哥,你怎么才来,人家试了好多件,都快累死啦。”
宋钰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哄她说:“最近公司事情多,晚上给你赔罪。”
林月晚红着脸捶他胸口,“你好讨厌。”
他们打情骂俏,我得以喘息,安静垂下目光等他们结束。
林月晚换上了和我身上一样的婚纱,提着裙角轻盈地转圈,娇俏地问:“哥哥你看,我和宋小姐谁穿的好看?”
宋钰看了她两眼,毫不吝啬夸赞:“你穿最好看。”
话毕,他幽深的目光在我腰腹间流转不断,挑剔点评道:“宋眠的腰粗了些。”
我下意识抚摸小腹。
他还不知道,这里正孕育着一个拥有我们共同血缘的小生命。
“哪有小叔叔这么说侄女的,也就宋小姐脾气好。”林月晚笑嘻嘻和他咬耳朵。
宋钰没回应,漆黑的眼睛却直勾勾盯住我,久久不放。
我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不舒服,开口道:“我累了,想先回家。”
这样好的秀恩爱的机会,林月晚怎么肯轻易放我离开?
她埋怨道:“都怪你,宋小姐不高兴了。”
宋钰向来把她放在心尖上,闻言语气不善,命令我:“晚晚身体不好不能受累,你再去试几套。”
他是在敲打我,这是我欠林月晚的。
当年,一份亲子鉴定狠狠打了爷爷的脸。
他囚禁了宋钰这个“野种”,拼命虐待。
宋钰刚成年那会儿,身上几乎都没一块好皮肉。
后来他从宋家这个魔窟逃出去,在他漂泊无依时,是林月晚接济他,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可是我却背叛他,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爷爷,害他重新沦落地狱,也害得林月晚父亲惨死。
而林月晚为了照顾病弱的母亲,只能早早辍学打工,累坏身体。
他对林月晚又愧又爱,更心疼她的善良懂事,所以对她百依百顺。
可他不知道,林月晚一家的惨剧与我无关,甚至他能成功出逃全靠我暗中相助。
我知道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更衣室。
正费力拉下拉链,宋钰开门进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住我,警告道:“宋眠,你听话一点,别想着耍什么手段惹晚晚不高兴。”
我有些疲惫:“你想多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的。”
宋钰眯起眼睛玩味道:“你不会?那是谁在床上说自己是我的狗?”
我实在受够了我们之间相互当狗的日子,愤怒得动手推他,“滚出去!”
宋钰轻松挟住我的手腕,蛮横的将我往前一带,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努力偏头躲开,求他:“别在这里,我不想。”
他没听见一样,霸道地吻住我的耳朵。
我心里几近绝望:“林月晚在外面,不能被她发现。”
他停下,情欲仍在眼里翻涌,却后退一步,声线沙哑道:“这次放过你。”
我的心彻底冷了。
纵然这六年受尽他的羞辱,我心里却还有个声音说他只是不知真相,就算欺辱也是爱恨交织的。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就是玩物和真爱的区别。
可如果他不爱我,又为什么在无数个深夜,急不可耐的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没救宋眠......
宋钰听到这儿,心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下,他故意忽视这感觉,冷漠地道:“于我而言,她只是报复和发泄的工具罢了。”
林月晚这才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可怜地说:“那就好。哥哥,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病了,我只有你了。”
宋钰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宋眠。
这么久了,还没有她的消息,她一定自己跑出来了吧。
这女人向来狡猾自私,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从小最怕火了,遇见这么大的火,她会不会很害怕?害怕了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哭着叫哥哥来救她吗?
他不由想到那天夜里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
他已经记不起,宋眠有多久没叫他哥哥了。
小时候,因为和人相处太少,宋眠直到八岁了都说不明白话,也分不清小叔叔和小哥哥两个称呼,总是乱叫他哥哥。
瘦巴巴的小丫头,想要什么也不会说,只会眨巴着清澈黝黑的眼睛,歪着头冲人害羞的伸着舌头笑,活脱脱和后院那只大黑狗乞食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要比大黑可爱一万倍。
那是宋钰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抱着女孩,摸着她枯燥杂乱的头发,不太熟练的教她,“眠眠想要什么要叫哥哥哦,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往后的日子里,宋眠每一次固执又淘气的叫他哥哥时,他都在想,我要保护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宋钰猛地回神,攥紧拳头掐住手心。
他怎么能对宋眠心软呢?
宋眠是个不配被爱的女人。
她为了利益背叛他,害他被抓回宋家,又为了讨宋华生的喜爱,不惜把他当成狗一样折磨。
当他被她的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时,她不但不愧疚,甚至冷漠的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宋眠只会利用他的伤口向宋华生邀功。
她像只贪婪冷酷的野狼,不论他怎么对她好,都没能暖透她的心。
手机仍然没有传来任何有关宋眠的消息,宋钰僵硬地回抱住林月晚,心不在焉地哄她:“乖,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宋钰飞快地放开林月晚,接起电话问道:“找到人了吗?”
对面助理愣了一下,回复:“还没有。”
宋钰的手颤了颤。
助理压低嗓音,紧张地说:“宋总,地下室里挖出了人骨,有人报了警,警察已经来了,他们让我通知您马上回来。”
深夜,女人甜腻的欢叫声高亢难掩,一墙之隔的我因此辗转难眠。
即便已经对宋钰死心,但这声音实在过于刺激我的神经,导致我头疼的快要炸开,胃里不住的反酸,只好让管家找了家庭医生来。
“你又在闹什么?”宋钰重重踹开门,赶走家庭医生,自己走了进来。
我晕的看天花板都在转,一睁眼就想吐,于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洗过澡,身上是我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自顾自爬上我的床,寻着我的颈窝吻上来。
我用力推开他,抗拒道:“别碰我。”
宋钰却只当我耍性子,强硬地掐着我的下巴,淡漠问道:“刚才不是还故意招我过来吗?”
我虚弱地强调:“宋钰,我没有闹,也真的不在意你和林月晚,但我绝不会当第三者。”
宋钰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讽刺道:“宋眠,别假清高了。当小三,这不是你一脉相承的吗?”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气到不可抑制的发抖。
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说我。
也对,我本来就是小三的孩子。
四岁时,亲生母亲去世,我被带回宋家。
作为一个私生女,刚进宋家那几年,只要“妈妈”看见我,就会边咒骂边冲上来打我。
有时是掐,有时是扇巴掌,偶尔也会用棍子,反正八岁之前,我身上每天都青一块紫一块。
我慢慢学得聪明,知道她讨厌院子里的狗,就整天躲去狗窝里,把里面那只大黑狗当妈妈,和它同吃同睡。
也许是我实在太臭了,“妈妈”嫌弃得很,渐渐就不再来打我了。
后来,爷爷从外面带回了宋钰母子。
初见宋钰,他是金尊玉贵的宋家少爷,爷爷逢人必夸的天才新儿子。
我呆呆看着他,甚至忘记和大黑抢饭吃,小小的我知道什么是自惭形秽,于是自作聪明的趴在地上,凶狠学狗叫想吓跑他。
刚满十岁的宋钰却没有害怕,他只是歪着头,装着大人样子,好奇地问:“你就是我的小侄女?”
他像一道阳光,照亮了我的人生。
他说他是我的小叔叔,会照顾我一辈子。
自那往后,我住进粉嫩豪华的公主房里,穿着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想要什么不用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双手送到我眼前。
我像一个真正的公主,被他保护在身后。
眼泪流进唇间,苦涩在口腔里蔓延,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哽咽:“马上就七年了,宋钰,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就算我曾逼不得已拿鞭子抽他,把他当成狗一样羞辱,这些年他也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了。
宋钰怔了怔,掐着我的下巴霸道宣布:“你做梦,宋眠,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他抹掉我的眼泪,轻喟一声:“只要你乖一点,我会考虑对你好一些。”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我知道,如果我把当年背叛他的真相和证据拿出来,就可以不被折磨这么多年。
但我还背着六条人命,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我没想到林月晚这么大胆子,竟公然在宋家算计我。
异常安静的后院,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我身上。
我极度恐惧,踢着腿尖叫:“宋钰......救命......”
拜托,宋钰,救救我,只要这一次就好!
林兴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草丛深处,恶狠狠地说:“骚婊子,真他妈不害臊!你的好叔叔正和我妹妹调情呢,哪有时间理你。”
我仍然在挣扎,心里近乎绝望之际,熟悉的犬吠声划破天际。
是小黑!
年迈的大黑狗挣脱狗链窜出来,毫无畏惧地呲着牙冲向男人。
宋钰赶来后院时,我衣衫不整的抱着奄奄一息的小黑,怔怔地坐在地上。
林兴则满脸鲜血跪在地上哀嚎。
“眠眠!”宋钰满眼担忧,大步走向我。
小黑看到他,费力地摇了摇尾巴,小声哼唧着讨好他来摸摸自己。
林月晚却抢先哭喊道:“宋眠,就算你看不上我,也不能放狗咬我堂哥啊!”
林兴连连附和:“是啊,宋小姐,你怎么能无缘无故放狗咬人呢?”
宋钰悬在半空的手停住,他忽视小黑渴望的眼睛,迟疑着问:“宋眠,你为什么放狗咬人?”
我咬着牙吼回去:“宋钰,你瞎了吗?他要强奸我,小黑是为了保护我才挣脱链子的!”
宋钰眯起眼睛打量林兴,对方心虚目光躲闪。
林月晚见此连忙倒在宋钰怀里,哭着说:“哥哥,宋小姐看不起我,连我堂哥也污蔑,我离开就是了!”
宋钰下意识拉住她,命令我道:“宋眠,和晚晚道歉。”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也跟着空了一个大洞,哽咽地说不出话,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小黑好像看出我的伤心,挣扎着挡在我面前,拼尽全力地冲着林月晚发出一声呜咽。
明明是两米的距离,林月晚却夸张地尖叫,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使劲往宋钰怀里钻。
“哥哥...我怕...”
见林月晚落泪,宋钰紧紧搂住人往后退,好似面前有什么脏东西。
下一秒,林兴一脚狠狠踢在小黑身上,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夜空。
“死畜生!还敢咬人!”
“小黑!”
我不顾身上的伤,爬过去死死抱住小黑,却只摸到烂肉一般的躯体。
小黑听到我的声音,用尽全力安慰地舔了舔我的手,眼里的神采彻底消失。
远方雷声轰隆隆作响,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
宋钰居高临下站在我前面,冷酷地说:“小黑性格暴烈,你把它放出来咬人,死了也是活该。”
他早忘了,小黑刚降生时,他怜爱的把不足手掌大的小狗崽抱在怀里时,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捂着小黑逐渐冰冷的耳朵,不让它听到这伤心的话,轻声哄着说:“小黑才不活该,小黑最乖了,小黑是保护姐姐的大英雄。”
我亲手把小黑埋在宋家后院一个隐秘的角落。
视线尽头,杂草后隐约可见后面的台阶,那是废弃的地下室。
我心里不断浮现几个俊俏少年被苍老佝偻身影虐待的画面。
手机在这时收到李特助的消息:老板,材料和人手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准备提交。
我摸着手臂上的六道疤痕,环抱着身旁冰冷的小土堆,承诺道:“小黑乖,再等两天,姐姐就带你离开这里。”
只有宋氏倒台,背后的恶人才能失去保护伞,地下室里的白骨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我回复李特助:提交资料,尽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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