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此时是深夜,我生怕吵醒劳累的乔文景,急急忙忙地起身开门。
可身体上的疼痛像是要将我撕裂,我被她体罚还粒米未尽,瞬间双眼发黑,晕死过去!
最后的记忆,是安亦情满脸狰狞扭曲的模样。
再次睁眼,医院的消毒水刺得难受,扭头便对上了乔文景冷若冰霜的眼神。
小时候我最讨厌来的就是医院,他便像一个小大人一般,轻声地哄着我。
会吹晾苦涩的药水喂我喝下,而绝不是现在这样冷漠无情。
“你怎么回事,怎么连自己的身子都照顾不好?”
我低头没有说话,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只会引来他的厌烦。
还不如消失之前,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丝丝好印象。
男人见我不说话,眼里竟闪过一丝懊悔和心疼。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怜爱的模样。
自从那个安亦情出现后,他的温柔和耐心,全部都给了她一人。
“宁笙,乖,好了我带你回家。”
多么熟悉的话。
很久之前,每当我想爸爸离家出走时,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找我,再摸着我的手,低低地说上一句乖。
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动摇了离开这里的想法。
是不是我再等等,就能等到他回头看我呢?
但我还没说话,安亦情便披着大衣走了进来,眉宇间都是委屈。
看见她来的那一刻,乔文景的眉头便舒展开来,眼底皆是爱意。
“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你怎么也来了?”
安亦情看着他又看看我,哽咽再三,蓄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乔文景的表情严肃起来,起身攥紧她的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
安亦情随即拿出一件被剪的不成样子的红色蕾丝内裤,看着我泣不成声:
“宁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我这就搬走,再也不回来了!”
我被她这一出戏震惊到了,更认出这条破布。
是她刚搬进乔家时,两人春宵一夜后,特意扔到我的床上。
上面激烈的痕迹和刺鼻的气味,即使我没经历过,也懂了个七七八八。
这无疑是在向我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