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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了白月光,夺了我的阴阳眼谢清灵白月光

水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求求你,将眼珠还给我,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我苦苦哀求,满心绝望。谢清灵却嗤笑一声,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番胡言乱语骗了家主,还想来骗我?”“击退邪祟,都是佛子的功劳!你还想冒领!”我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摇头:“这些年我为你除去了多少邪祟,你竟然认为我是骗人的。”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谢清灵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带着那颗眼珠,满意地转身离开。只留下我瘫倒在原地,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吞噬。我摸索着跪直身体,前去跪拜家主。“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五年谢清灵的至纯之身。”喉间腥甜翻涌,我对着空气里檀香浮动的方向开口,“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灵玉...

主角:谢清灵白月光   更新:2025-05-09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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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灵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夺了我的阴阳眼谢清灵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水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求求你,将眼珠还给我,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我苦苦哀求,满心绝望。谢清灵却嗤笑一声,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番胡言乱语骗了家主,还想来骗我?”“击退邪祟,都是佛子的功劳!你还想冒领!”我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摇头:“这些年我为你除去了多少邪祟,你竟然认为我是骗人的。”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谢清灵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带着那颗眼珠,满意地转身离开。只留下我瘫倒在原地,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吞噬。我摸索着跪直身体,前去跪拜家主。“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五年谢清灵的至纯之身。”喉间腥甜翻涌,我对着空气里檀香浮动的方向开口,“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灵玉...

《妻子为了白月光,夺了我的阴阳眼谢清灵白月光》精彩片段

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求求你,将眼珠还给我,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
我苦苦哀求,满心绝望。
谢清灵却嗤笑一声,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这番胡言乱语骗了家主,还想来骗我?”
“击退邪祟,都是佛子的功劳!你还想冒领!”
我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摇头:
“这些年我为你除去了多少邪祟,你竟然认为我是骗人的。”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哇” 地吐出一口血来。
谢清灵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带着那颗眼珠,满意地转身离开。
只留下我瘫倒在原地,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吞噬。
我摸索着跪直身体,前去跪拜家主。
“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五年谢清灵的至纯之身。”
喉间腥甜翻涌,我对着空气里檀香浮动的方向开口,
“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
“灵玉尘!” 家主一声叹息,
“谢清灵是封家最后血脉,求你原谅她!护住她!”
我摸索着扶住桌角:
“没了阴阳眼,我也无能为力。”
记忆突然闪回忘川河畔的传说,传说食人蚌里有珍珠可代替阴阳眼。
可谢家这群凡人,又怎能渡过黄泉取珠?
家主绝望的怒吼:
“谢清灵,真是糊涂!”
家主绝望地叹息。
“这谢家的最后一个血脉,我也护不住了……”
转眼间,熟悉的黑雾袭来。
是邪祟!
可如今我没了阴阳眼,根本无力还击。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听见珠串相碰的轻响。
右眼勉强睁开一线,只见佛子沈墨玄举着那串佛珠。
佛珠之一就是我的眼珠,在他掌心流转出妖异的光。
他薄唇轻启,默念咒语,指尖抚过我的眼珠,黑雾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啸。
佛珠迸发出刺目金光,转眼吞噬了所有黑暗。
邪祟退散,谢清灵惊叹:
“墨莲,你不愧贵为佛子,仅需几声咒语便可击退邪祟,连家主都不及你三分!”
沈墨玄缓步而来,衣角扫过我的手背,带着檀香蹲下身:
“清灵谬赞了,只要能护你周全,墨莲赴汤蹈火也甘之如饴。
丽的面容。
是谢清灵。
她将我从崖底救起,给我治伤。
她说只要我的眼睛看向她,她就觉得安心。
我这才发现,我的眼睛与她,是天生的羁绊。
相处之间,我渐渐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保护她。
婚礼那天,谢清灵准备了八十八箱嫁妆。
封家家主将玉扳指按在我掌心,感谢我护住封家最后一个血脉。
谢清灵的笑比朝阳还耀眼。
她替我挡住宾客探究的目光。
黑伞的阴影始终遮住我的双眼,将我笼罩在温柔里。
那一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可后来,谢清灵少时的白月光沈墨玄归来。
一串佛珠落地,惊醒了这场美梦。
佛子是普度众生,我便是在暗夜里前行。
“佛子慈悲为怀,你却沾满杀孽。”
渐渐的她便和那些人一样视我为怪物。
将阴阳眼视作不详。
可终究是夫妻,她只是冷冰冰的待我。
我仍抱有希望,只盼有一天能将她的心重新捂热。
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那些曾捂热过我的温度,终究还是变成了刺向心口的冰刃。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沈墨玄踱步而来。
他指尖勾住谢清灵的腰带轻轻一拽:
“清灵。”
谢清灵立刻握住他颤抖的手,关切道:
“墨莲,是不是佛珠又反噬了?”​
“万箭穿心的疼。”
他将脸埋进谢清灵肩头,却朝我挑起冷笑,
“如今这佛珠我一用便感万箭穿心,我想要一个新的法器。”
谢清灵急切道:
“墨莲,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我就算翻山越岭,也一定为你找到。”
沈墨玄蹲下身,胭脂味混着血腥味扑来。
“不需要翻山越岭,近在眼前便是。”
“金刚杵便能解。你可知,这天底下最刚硬的,便是天师的肋骨。”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
“你瞧,多合适的法器胚子。”
谢清灵看着瘫倒在地的我,皱了皱眉:
“如今他如此虚弱,怕是会要了他的命,要不你换个别的?我定为你寻得。”
沈墨玄突然蜷成一团,佛珠在他腕间滑动,
“你舍得看我疼?”
“每次为你驱魔,我都像被千刀万剐
,”
“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了?”
谢清灵深吸一口气,向我走来。
她的手掌死死按住我的额头:“别动。”
寒光闪过,钢刀抵住我的肋骨,
“就一根,养养就好。”​
“谢清灵!我会死的!”
我嘶吼着踢打,却被她用膝盖狠狠压住小腹。
刀锋刺破皮肤的瞬间,我彻底昏死过去。​
森森的白骨就这样被毫不犹豫的掏出。
血色的窟窿汩汩流血。
“聒噪。” 她用帕子擦去刀面血迹,
“下个月起,我会给你每日三碗补汤,你好好养着,定叫你性命无虞。”​
墨莲笑着接住那根带血的肋骨。
整整三天三夜后,我才苏醒过来。
身旁确实放着谢清灵送来的汤药,只是稍微一眼便看见泛着灰绿的霉斑,飘出的气味比尸水还难闻。
想来是三天前送来,便再也无关心。
呵,我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被她亲手撕碎。
我将汤药狠狠摔在地上,彻底心灰意冷。
若不是三天前还对她抱有幻想,便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谢清灵,你好狠的心。
喉间涌上腥甜,我狠狠抹了把嘴角,踉跄着走向供桌。
铜铃在掌心发烫,符纸被鲜血浸透,这是我最后的生机。
毕竟我双目已盲,身体亏空,离死也不远了。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求天师夺舍,助我复仇。
烛火突然诡异地倒卷,一阵阴风刮过。
谢清灵却推门而入,沈墨玄倚在她肩头,把玩着那根用我肋骨做成的金刚杵:
“灵玉尘,你在做什么?”
“好啊,果然是妖魔邪阵!”
她突然尖笑,金刚杵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封家的邪祟都是你引来的!”​
佛子咒语声响起的瞬间,万千黑影从地底钻出。
黑影爬上脊背,腐臭的气息喷在脖颈。
我蜷缩着躲避,却被邪祟缠住四肢。​
谢清灵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皮鞋碾过我的手指,
“这是对你的惩罚。”
“日后便面壁思过,不得踏出半步。”​
剧痛从五脏六腑炸开,黑影啃食着我的魂魄。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着她嘶吼:
“谢清灵!等我死了,这些邪祟第一个啃

他指尖挑起我染血的发丝,突然变了声调,
“倒是某些人,没了眼睛还在这里碍眼!”
下一秒,沈墨玄突然发出凄厉惨叫,佛珠硌得他手腕青紫:
“清灵,好痛!”
他蜷缩着倒在地。
“眼珠有问题!”
谢清灵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得离地: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墨莲?!说!怎么解这反噬!”
我苦笑,我如何害他?
不过是阴阳眼驱除邪祟后自带的反噬罢了。
以往每次我都痛的死去活来,谢清灵却无动于衷,只当我是装的,用来争宠的手段。
可真的很痛啊。
我漠然道:
“既然你抢走了我的眼睛,这痛自然也一并拿去!”
“找死!”
谢清灵青筋暴起的手骤然收紧,就在我眼前发黑时,沈墨玄虚弱的呼唤传来。​
“清灵,别为了这贱人伤了自己。”
他倚在门框上,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这恶人定是用了邪术。”
谢清灵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墨莲佛光加身,才是真正能护我的人。”
高跟鞋碾过我的手指:
“看看你这满身杀孽的样子,邪祟不缠你缠谁?”
喉间涌上铁锈味,我仰头笑出声。
邪祟明明是被她至纯之体吸引而来。
只是前些年邪祟并不常出现。
这三年,邪祟却日日出现。
我需寸步不离,才护住了她一条性命。
而我这满身的杀孽,又是为了谁?
我并非天生的阴阳眼,而是十八岁成年那日偶得机缘。
这体质让我与谢清灵相识,却也让我吃尽了苦头。
五年前,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觉醒了阴阳眼。
悬崖之上,人群举着火把,喊叫声像沸腾的油锅里泼了水。
村里人嘲讽我是怪胎,会给村子带来灾祸。
“灾星,滚出村子!”
“留着也是祸害,赶紧去死!”
眼看着熟悉的众人如今却对我恶语相向,我满心绝望。
我不明白,阴阳之眼为何选中我。
曾经彩色的世界如今也变成黑白。
在人人喊打中,我纵身一跃。
再睁眼时,绷带的药香混着陌生的体温传来,黑白世界里突然炸开一团颜色。
眼前是一副清
妻子白月光佛子的佛珠丢了一颗。
听闻唯有天师的眼珠才能替代,她便命人生生挖去我一颗眼珠。
我天生的阴阳眼顿时失效,眼中血流如注。
我苦苦哀求她将眼珠还给我:
“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
可谢清灵笑着将我的眼珠穿成佛串。
“只要你的一颗眼珠,便能让佛子得回他最爱的法器。”
“你不是还有另一只眼吗,我定会好好护住!”
我只能带着血红空洞的眼去见封家家主。
邪祟蠢蠢欲动,黑气冲破了天际。
“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谢清灵二十年至纯之身。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
……
我的左眼眼珠,被谢清灵命人狠狠挖去。
刹那间,钻心的剧痛将我彻底淹没。
我满脸血色,拖着近乎破碎的身躯,跪拜在封家家主面前。
家主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地怒吼:
“谁人伤你至此?我定将她剥皮抽筋,为你夺回眼珠!”
我抬起头,目光冰冷如霜,一字一顿道:
“谢清灵。”
家主身形猛地一僵,随后震怒:
“荒唐!她怎么敢如此对你!”
滚烫的血珠滚进嘴角,咸腥得令人作呕。
我跌坐在地,思绪不受控地倒回一个小时前 ——
那时的谢清灵,眼中毫无往昔的温柔怜惜,仿若换了一个人。
她扯开我遮眼的黑伞,正午阳光如滚烫的钢针,扎进我的瞳孔:
“装什么虚弱?”
我蜷着身子在地上翻滚:
“谢清灵!你疯了!”​
“按住他。” 她对着暗处抬手,几道黑影瞬间将我按在地上。
“古书里说,至阴的阴阳眼遇阳则凝,正是取眼珠的好时机。”
剧痛从左眼炸开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凄厉的惨叫。
温热的血糊住左眼。​
她举起我的眼珠对着太阳,金芒穿过剔透的球体,在她眼底映出妖异的光,
“灵玉尘,若不是你引来邪祟,佛子怎么丢失一颗佛珠!”
“只要你的一颗眼珠,便能让佛子得回他最爱的法器。”
“你的另一只眼,我定会好好护住!”
世界陷入一片混沌,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浑身颤抖,再也
转眼间,熟悉的黑雾袭来。

是邪祟!

可如今我没了阴阳眼,根本无力还击。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听见珠串相碰的轻响。

右眼勉强睁开一线,只见佛子沈墨玄举着那串佛珠。

佛珠之一就是我的眼珠,在他掌心流转出妖异的光。

他薄唇轻启,默念咒语,指尖抚过我的眼珠,黑雾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啸。

佛珠迸发出刺目金光,转眼吞噬了所有黑暗。

邪祟退散,谢清灵惊叹:“墨莲,你不愧贵为佛子,仅需几声咒语便可击退邪祟,连家主都不及你三分!”

沈墨玄缓步而来,衣角扫过我的手背,带着檀香蹲下身:“清灵谬赞了,只要能护你周全,墨莲赴汤蹈火也甘之如饴。”

他指尖挑起我染血的发丝,突然变了声调,“倒是某些人,没了眼睛还在这里碍眼!”

下一秒,沈墨玄突然发出凄厉惨叫,佛珠硌得他手腕青紫:“清灵,好痛!”

他蜷缩着倒在地。

“眼珠有问题!”

谢清灵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得离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墨莲?!

说!

怎么解这反噬!”

我苦笑,我如何害他?

不过是阴阳眼驱除邪祟后自带的反噬罢了。

以往每次我都痛的死去活来,谢清灵却无动于衷,只当我是装的,用来争宠的手段。

可真的很痛啊。

我漠然道:“既然你抢走了我的眼睛,这痛自然也一并拿去!”

“找死!”

谢清灵青筋暴起的手骤然收紧,就在我眼前发黑时,沈墨玄虚弱的呼唤传来。

​“清灵,别为了这贱人伤了自己。”

他倚在门框上,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这恶人定是用了邪术。”

谢清灵将我狠狠摔在地上,“墨莲佛光加身,才是真正能护我的人。”

高跟鞋碾过我的手指:“看看你这满身杀孽的样子,邪祟不缠你缠谁?”

喉间涌上铁锈味,我仰头笑出声。

邪祟明明是被她至纯之体吸引而来。

只是前些年邪祟并不常出现。

这三年,邪祟却日日出现。

我需寸步不离,才护住了她一条性命。

而我这满身的杀孽,又是为了谁?

我并非天生的阴阳眼,而是十八岁成年那日偶得机缘。

这体质让我与谢清灵相识,却也让我吃尽了苦头。

五年前,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觉醒了阴阳眼。

悬崖之上,人群举着火把,喊叫声像沸腾的油锅里泼了水。

村里人嘲讽我是怪胎,会给村子带来灾祸。

“灾星,滚出村子!”

“留着也是祸害,赶紧去死!”

眼看着熟悉的众人如今却对我恶语相向,我满心绝望。

我不明白,阴阳之眼为何选中我。

曾经彩色的世界如今也变成黑白。

在人人喊打中,我纵身一跃。

再睁眼时,绷带的药香混着陌生的体温传来,黑白世界里突然炸开一团颜色。

眼前是一副清丽的面容。

是谢清灵。

她将我从崖底救起,给我治伤。

她说只要我的眼睛看向她,她就觉得安心。

我这才发现,我的眼睛与她,是天生的羁绊。

相处之间,我渐渐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保护她。


婚礼那天,谢清灵准备了八十八箱嫁妆。

封家家主将玉扳指按在我掌心,感谢我护住封家最后一个血脉。

谢清灵的笑比朝阳还耀眼。

她替我挡住宾客探究的目光。

黑伞的阴影始终遮住我的双眼,将我笼罩在温柔里。

那一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可后来,谢清灵少时的白月光沈墨玄归来。

一串佛珠落地,惊醒了这场美梦。

佛子是普度众生,我便是在暗夜里前行。

“佛子慈悲为怀,你却沾满杀孽。”

渐渐的她便和那些人一样视我为怪物。

将阴阳眼视作不详。

可终究是夫妻,她只是冷冰冰的待我。

我仍抱有希望,只盼有一天能将她的心重新捂热。

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些曾捂热过我的温度,终究还是变成了刺向心口的冰刃。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沈墨玄踱步而来。

他指尖勾住谢清灵的腰带轻轻一拽:“清灵。”

谢清灵立刻握住他颤抖的手,关切道:“墨莲,是不是佛珠又反噬了?”

​“万箭穿心的疼。”

他将脸埋进谢清灵肩头,却朝我挑起冷笑,“如今这佛珠我一用便感万箭穿心,我想要一个新的法器。”

谢清灵急切道:“墨莲,你需要什么?

尽管开口便是,我就算翻山越岭,也一定为你找到。”

沈墨玄蹲下身,胭脂味混着血腥味扑来。

“不需要翻山越岭,近在眼前便是。”

“金刚杵便能解。

你可知,这天底下最刚硬的,便是天师的肋骨。”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

“你瞧,多合适的法器胚子。”

谢清灵看着瘫倒在地的我,皱了皱眉:“如今他如此虚弱,怕是会要了他的命,要不你换个别的?

我定为你寻得。”

沈墨玄突然蜷成一团,佛珠在他腕间滑动,“你舍得看我疼?”

“每次为你驱魔,我都像被千刀万剐,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了?”

谢清灵深吸一口气,向我走来。

她的手掌死死按住我的额头:“别动。”

寒光闪过,钢刀抵住我的肋骨,“就一根,养养就好。”

​“谢清灵!

我会死的!”

我嘶吼着踢打,却被她用膝盖狠狠压住小腹。

刀锋刺破皮肤的瞬间,我彻底昏死过去。

​森森的白骨就这样被毫不犹豫的掏出。

血色的窟窿汩汩流血。

“聒噪。”

她用帕子擦去刀面血迹,“下个月起,我会给你每日三碗补汤,你好好养着,定叫你性命无虞。”

​墨莲笑着接住那根带血的肋骨。

整整三天三夜后,我才苏醒过来。

身旁确实放着谢清灵送来的汤药,只是稍微一眼便看见泛着灰绿的霉斑,飘出的气味比尸水还难闻。

想来是三天前送来,便再也无关心。

呵,我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被她亲手撕碎。

我将汤药狠狠摔在地上,彻底心灰意冷。

若不是三天前还对她抱有幻想,便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谢清灵,你好狠的心。

喉间涌上腥甜,我狠狠抹了把嘴角,踉跄着走向供桌。

铜铃在掌心发烫,符纸被鲜血浸透,这是我最后的生机。

毕竟我双目已盲,身体亏空,离死也不远了。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求天师夺舍,助我复仇。

烛火突然诡异地倒卷,一阵阴风刮过。

谢清灵却推门而入,沈墨玄倚在她肩头,把玩着那根用我肋骨做成的金刚杵:“灵玉尘,你在做什么?”

“好啊,果然是妖魔邪阵!”

她突然尖笑,金刚杵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封家的邪祟都是你引来的!”

​佛子咒语声响起的瞬间,万千黑影从地底钻出。

黑影爬上脊背,腐臭的气息喷在脖颈。

我蜷缩着躲避,却被邪祟缠住四肢。

​谢清灵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皮鞋碾过我的手指,“这是对你的惩罚。”

“日后便面壁思过,不得踏出半步。”

​剧痛从五脏六腑炸开,黑影啃食着我的魂魄。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着她嘶吼:“谢清灵!

等我死了,这些邪祟第一个啃的就是你!”

谢清灵的嗤笑声混着佛珠碰撞声传来:“明明是你引来的邪祟,如今已被墨莲尽数消灭,怎可能再翻起波涛。”

她抬手轻抚沈墨玄的发顶,看向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我的魂魄一寸寸消散。

突然,丹田处炸开一团寒意。

“醒醒。”

混着钟磬鸣响的声音从意识深处传来,“我是至尊天师,受你召唤夺舍此身,定让负心人血债血偿。”

我拼尽残余的力气攥紧掌心:“求天师相助,我愿将我的一切献给你。”

话音刚落,至尊天师便将我带离封家。

腥风裹着彼岸花的香气扑面而来,我踉跄着扶住忘川河畔的石碑。

身后传来谢清灵的嘶吼:“灵玉尘!

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望去,黑雾正将谢家老宅吞噬。

沈墨玄疯狂拨动佛珠,金色光芒却转瞬即逝。

谢清灵被三只青面獠牙的恶鬼缠住脚踝,眼里满是恐惧。

“灵玉尘,求你回来。”

而我,早已在忘川河畔。


妻子白月光佛子的佛珠丢了一颗。

听闻唯有天师的眼珠才能替代,她便命人生生挖去我一颗眼珠。

我天生的阴阳眼顿时失效,眼中血流如注。

我苦苦哀求她将眼珠还给我:“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

可谢清灵笑着将我的眼珠穿成佛串。

“只要你的一颗眼珠,便能让佛子得回他最爱的法器。”

“你不是还有另一只眼吗,我定会好好护住!”

我只能带着血红空洞的眼去见封家家主。

邪祟蠢蠢欲动,黑气冲破了天际。

“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谢清灵二十年至纯之身。

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

……我的左眼眼珠,被谢清灵命人狠狠挖去。

刹那间,钻心的剧痛将我彻底淹没。

我满脸血色,拖着近乎破碎的身躯,跪拜在封家家主面前。

家主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地怒吼:“谁人伤你至此?

我定将她剥皮抽筋,为你夺回眼珠!”

我抬起头,目光冰冷如霜,一字一顿道:“谢清灵。”

家主身形猛地一僵,随后震怒:“荒唐!

她怎么敢如此对你!”

滚烫的血珠滚进嘴角,咸腥得令人作呕。

我跌坐在地,思绪不受控地倒回一个小时前——那时的谢清灵,眼中毫无往昔的温柔怜惜,仿若换了一个人。

她扯开我遮眼的黑伞,正午阳光如滚烫的钢针,扎进我的瞳孔:“装什么虚弱?”

我蜷着身子在地上翻滚:“谢清灵!

你疯了!”

​“按住他。”

她对着暗处抬手,几道黑影瞬间将我按在地上。

“古书里说,至阴的阴阳眼遇阳则凝,正是取眼珠的好时机。”

剧痛从左眼炸开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凄厉的惨叫。

温热的血糊住左眼。

​她举起我的眼珠对着太阳,金芒穿过剔透的球体,在她眼底映出妖异的光,“灵玉尘,若不是你引来邪祟,佛子怎么丢失一颗佛珠!”

“只要你的一颗眼珠,便能让佛子得回他最爱的法器。”

“你的另一只眼,我定会好好护住!”

世界陷入一片混沌,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求求你,将眼珠还给我,没了阴阳眼,至阴邪祟会将你我二人彻底毁灭。”

我苦苦哀求,满心绝望。

谢清灵却嗤笑一声,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番胡言乱语骗了家主,还想来骗我?”

“击退邪祟,都是佛子的功劳!

你还想冒领!”

我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摇头:“这些年我为你除去了多少邪祟,你竟然认为我是骗人的。”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谢清灵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带着那颗眼珠,满意地转身离开。

只留下我瘫倒在原地,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吞噬。

我摸索着跪直身体,前去跪拜家主。

“家主,我用阴阳眼护了五年谢清灵的至纯之身。”

喉间腥甜翻涌,我对着空气里檀香浮动的方向开口,“如今我已护不了她,请放我离开。”

“灵玉尘!”

家主一声叹息,“谢清灵是封家最后血脉,求你原谅她!

护住她!”

我摸索着扶住桌角:“没了阴阳眼,我也无能为力。”

记忆突然闪回忘川河畔的传说,传说食人蚌里有珍珠可代替阴阳眼。

可谢家这群凡人,又怎能渡过黄泉取珠?

家主绝望的怒吼:“谢清灵,真是糊涂!”

家主绝望地叹息。

“这谢家的最后一个血脉,我也护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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