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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

心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许青梧鼻腔发疼。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傅淮峥正坐在病床边,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见她醒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声音低沉:“你醒了。”许青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似乎明白她想听什么,嗓音清冷地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先带走了婉霜的遗物,怕被烧毁,后来才把你救出来。”许青梧依旧沉默。傅淮峥习惯性地打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作为补偿,却在看到许青梧受伤的眼神时,手指微微一顿。不知为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这几天……我会留下来照顾你。”许青梧怔住。若是从前,她听到这句话,大概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护着玉镯的背影,他毫不犹豫担保叶蔓青的冷...

主角:许青梧傅淮峥   更新:2025-05-09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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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梧傅淮峥的女频言情小说《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由网络作家“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许青梧鼻腔发疼。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傅淮峥正坐在病床边,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见她醒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声音低沉:“你醒了。”许青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似乎明白她想听什么,嗓音清冷地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先带走了婉霜的遗物,怕被烧毁,后来才把你救出来。”许青梧依旧沉默。傅淮峥习惯性地打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作为补偿,却在看到许青梧受伤的眼神时,手指微微一顿。不知为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这几天……我会留下来照顾你。”许青梧怔住。若是从前,她听到这句话,大概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护着玉镯的背影,他毫不犹豫担保叶蔓青的冷...

《许青梧傅淮峥所求是心心念念小说》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许青梧鼻腔发疼。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傅淮峥正坐在病床边,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见她醒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声音低沉:“你醒了。”
许青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似乎明白她想听什么,嗓音清冷地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先带走了婉霜的遗物,怕被烧毁,后来才把你救出来。”
许青梧依旧沉默。
傅淮峥习惯性地打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作为补偿,却在看到许青梧受伤的眼神时,手指微微一顿。
不知为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这几天……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许青梧怔住。
若是从前,她听到这句话,大概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
他护着玉镯的背影,他毫不犹豫担保叶蔓青的冷漠,他抱着叶婉霜遗物头也不回离开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剖开,却又在疼痛中渐渐麻木。
原来,破碎的心,真的很难再缝补起来了。
她好像,已经在慢慢放下他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淮峥确实留在了医院。
他替她打饭,帮她换药;夜里许青梧咳嗽,他会立刻惊醒,端来温水;甚至在许青梧做复健时,他也会沉默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伸手扶她。
可许青梧始终淡淡的,不再像从前那样,用炽热的目光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出院那天,他亲自送许青梧回文工团。
“青梧!你总算回来了!”同事小跑过来,兴奋地拉住她的手,“首届春晚的选拔组后天就到,团长说让你好好准备!”
许青梧眼睛一亮。
首届春晚!
自从听说要办首届春晚,她就一直在为这个舞台拼命练习,做梦都想着能站上那个舞台。
她迫不及待要往里走,傅淮峥却突然叫住她:“许青梧。”
她回头。
傅淮峥站在车边,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犹豫了一下,说:“希望你能选上。”
许青梧愣了一下:“谢谢。”
她转身离开,没看见傅淮峥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排练厅里,她刚走进去,就被叶蔓青拦住。
“别以为姐夫照顾你几天,就是对你有意思。”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新裙子:“他照顾你的时候,还一直让人给我送东西呢!”
许青梧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更衣室。
接下来的日子,她全身心投入排练,再没像从前那样,追在傅淮峥身后跑。
奇怪的是,傅淮峥来接叶蔓青时,目光却总会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
选拔当天,傅淮峥作为军区领导坐在评委席上。
“这位是我们团最优秀的舞蹈演员许青梧。”团长热情地向评审组介绍,“基本功扎实,表现力强,是我们最看好的苗子。”
音乐响起,许青梧轻盈地跃上舞台。
旋转、腾空、劈叉……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
她跳得投入,每一个动作都倾注了全部感情,可就在一个高难度旋转时,脚底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啊!”
她踉跄了一下,低头看见白舞鞋渗出了刺目的鲜红。
鞋里有东西!
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失去平衡,从高台重重摔下!
“许青梧!”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恍惚看见傅淮峥从评委席上站了起来。


医院里,许青梧睁开眼睛,团长正一脸遗憾地看着她:“你的鞋里被人放了图钉,伤到了韧带,差一点就以后都不能跳舞了……”
他叹了口气,“因为你的腿一时半会好不了,所以团里最终决定,让叶蔓青去春晚,青梧,你等下次吧。”
许青梧只觉如遭雷击,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
团长离开后,来看望的同事接二连三。
似乎是看她状态实在不佳,同事小林看不下去,拉住了她的手:“青梧,我还是告诉你吧,那天,我亲眼看见是叶蔓青往你鞋里放的图钉!可当时太乱,我根本没来得及提醒你……”
许青梧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意外,谁曾想,居然是人为?!
叶蔓青也是舞者,分明知道腿对于一个舞蹈演员有多重要,可她却为了争抢春晚名额,差点毁了她的一生。
许青梧浑身发寒,等小林走后,她连忙爬起来写举报信。
写完后,她又马不停蹄地拿着那封举报信,赶到团长办公室。
可刚走到半路,就被不知从何处听来风声的傅淮峥拦下。
“把信给我。”他声音很冷。
“凭什么?”
“你怎么确定就是蔓青做的?”
“我有证人。”
傅淮峥神色微变,沉默片刻后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她做错了,可她也只是小孩子心性,不是故意的。”
“你这封举报信要是交上去,她不仅会失去这个名额,甚至连文工团也待不下去,蔓青很想上春晚,你现在也不能跳了,就让给她吧。”他顿了顿,“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和我看电影吗?作为补偿,我陪你去,好不好。”
许青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所以,他在明明知道她受了多大委屈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包庇叶蔓青吗?
“如果……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呢?”许青梧声音发抖。
“就算你这封举报信交上去,我也有办法拦截,我答应过婉霜,要照顾好她妹妹。”
“所以你就要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许青梧笑了,笑着笑着,落下泪来,“傅淮峥,我追着你跑的这四年,到底算什么?”
他沉默不语。
“我帮你回答吧。”她擦掉眼泪,“我什么都不算。”
身后,傅淮峥站在原地,手指微微攥紧。
他看着许青梧决绝的背影,心口莫名发慌,却终究没有叫住她。
伤养好那日,傅淮峥执意要带许青梧去看电影。
“我答应过你的。”他站在病房门口,军装笔挺,眉眼冷峻,“必须做到。”
“我不想对你有亏欠。”
许青梧下意识想拒绝,但他态度强硬,最终只能跟他走。
到了电影院,才发现叶蔓青也在。
“青梧姐,不介意我一起来吧?”叶蔓青挽着傅淮峥的手臂,笑得天真无邪,“我也好想看这部电影呢。”
“随你。”许青梧平静地说。
傅淮峥眉头微蹙,目光落在许青梧身上。
她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电影开场后,傅淮峥的注意力全在叶蔓青身上,替她拿爆米花,帮她拧瓶盖,甚至在她小声说冷时,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而许青梧,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旁。
“同志,你们是情侣吧?”后排的观众笑着问傅淮峥。
傅淮峥刚要解释,叶蔓青却抢先开口:“是啊,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
“蔓青!”傅淮峥低声呵斥,“不要乱说。”
“难道我姐走后,你就真的不谈恋爱不结婚了?”叶蔓青委屈地撇嘴。
傅淮峥不知为何,下意识看了许青梧一眼,才冷声道:“是,我这辈子只爱你姐姐一个人。”
许青梧以为自己会心痛,可奇怪的是,心脏只是微微抽了一下,就再没别的感觉。
原来,不爱了,是这样的轻松。


伤好下床那天,邻居婶子硬拉着许青梧去参加部队联谊舞会。
“青梧啊,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婶子苦口婆心,“傅首长再好,心里没你,你也不能把自己熬成老姑娘!”
许青梧想说她已经不爱傅淮峥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会信呢?毕竟她追了他整整四年。
舞会现场灯火通明,许青梧一进门就看见傅淮峥站在叶蔓青身边,替她挡酒,替她拒绝搭讪的男人,眼神温柔得像是看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自始至终,他没看许青梧一眼,也不管她被谁搭讪、被谁递酒。
“同志,跳支舞?”一个年轻军官朝许青梧伸出手。
许青梧礼貌摇头:“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嫁人了。”
话音刚落,音乐声戛然而止。
“嫁人?”傅淮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嫁什么人?”
许青梧还没回答,头顶突然飘下无数纸片……
是她曾经写给傅淮峥的情书!
有人故意从二楼撒下来,每一封都展开着,字迹清晰可见。
傅淮峥,今天我偷偷看你训练了,你穿军装真好看。
傅淮峥,我又梦见你了,梦见你终于肯对我笑……
傅淮峥,听说你受伤了,我熬了汤,放在你门口……
淮峥,我知道你心里有她,可我还是想试试……
每一封都被人大声念出来,全场哄笑。
“天啊,这也太肉麻了!”
“许同志,你刚刚说要嫁人,是要嫁给他吗?”有人指着傅淮峥大笑。
许青梧脸色惨白,想解释,可嘲笑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抬眼对上叶蔓青挑衅的眼神,许青梧瞬间明白……
是她做的。
“傅首长,”有人起哄,“人家这么爱你,你就一点不动心?”
傅淮峥皱眉,声音冷得像冰:“从未动心。”
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捅进许青梧心里,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觉得多疼。
人群散去后,许青梧蹲在地上,麻木地一张张捡起那些情书,然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连同她四年的爱慕一起。
回到家,父母正在客厅等她。
“爸,妈,”她轻声说,“时间到了,我认输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许青梧笑了笑,“只是不甘心,现在……我放下了。”
父母激动得差点落泪,立刻给顾瑾深打电话,让他接她一起去机场。
“不用这么麻烦,”许青梧打断他,“我直接去机场找他就好。”
毕竟,她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深夜,傅淮峥的宿舍门被敲响。
他皱眉:“你白天表白还不够,晚上还要缠着我告白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拿回这些年送你的礼物。”
傅淮峥一愣,冷着脸转身取出一个小木箱。
里面全是许青梧这些年送他的东西:手织围巾、钢笔、日记本……
“你要这些干什么?”他语气冰冷,“别想着用这种方式……”
话没说完,许青梧已经走到空地,点燃了火柴。
火焰“轰”地窜起,吞噬了所有回忆。
“许青梧!”傅淮峥慌了,“你干什么?!”
许青梧平静地看着火光:“你不是让我别再打扰你吗?”
“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火光映着她的脸,那些承载着她满腔爱意的礼物,一点点化为灰烬。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许同志,你烧了这些,是不打算追傅首长了?”有人问。
“嗯,不追了。”
“哎哟,可算解脱了!”有人感叹,“傅首长终于清静了!”
也有人不信:“她都追四年了,肯定是今天太丢脸,等气消了又会回来。”
傅淮峥站在一旁,胸口莫名发闷。
是啊,她怎么可能真的放弃?
“回去睡觉吧,”他对旁人说,“不用管她。”
转身时,他听见许青梧轻声说:“再见,傅淮峥。”
他没回头,自然也没看见,许青梧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里。


“青梧,你追在傅首长身后这么多年,他要是对你有心,早该有动静了。”
“爸妈年纪大了,就盼着你有个归宿,这是你顾叔叔家的儿子,如今在做外交官,半个月后就要外派国外,我们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半个月里,傅淮峥但凡有一次选了你,以后你的事我们绝不再管,如果没有,你就给我嫁给顾瑾深。”
面对着父母下的最后通牒,许青梧垂眸,忍不住想起上个月——
她不过是给傅淮峥洗衣服时,不小心弄湿了他和叶婉霜的合照,他就冷着脸,整整一个月没跟她说话。
以前总觉得,只要她天天跟在他身后跑,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
可如今,许青梧也累了。
“好。”她轻声答应,“这半个月,他若一次都不选我,我便嫁人。”
父母松了口气,前脚刚走,后脚隔壁婶子的大嗓门就从院子里传来。
“青梧!这都晌午了,你还不去给傅首长送饭啊?”
许青梧看了看钟表,这才回了神。
整个军区都知道,许青梧追傅淮峥追得有多死心塌地。
她从厨房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盒,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婶子提醒,我这就去。”
许青梧拎着饭盒出门,一路上,脑海里全是初见他的画面——
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那年军区汇演,她跳《红色娘子军》时崴了脚,从台上摔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高大身影冲上台,稳稳接住了她。
阳光从他肩头洒落,许青梧仰头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眉目如刀,眼神却冷冽如霜。
那一瞬,许青梧的心跳得比鼓点还快。
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新调来的傅首长,傅淮峥。
军区里追他的姑娘多得惊人,可他从不多看一眼,被号称军区头号冰山。
只因他不仅性子清冷,不近女色,更因为他的心里,住着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叶婉霜。
据说他们青梅竹马,感情蜜里调油,可就在谈婚论嫁前夕,叶婉霜惨死于车祸。
从此,他的心上了锁,谁也敲不开。
有人追一个星期放弃,有人追一个月死心……
只有许青梧,像个小太阳似的,傻乎乎地追了他整整四年。
“砰!”
刚推开傅淮峥办公室的门,一只花斑野猫“嗖”地从窗台跳进来,大摇大摆踩上他的办公桌。
许青梧连忙放下饭盒,生怕野猫碰坏傅淮峥的重要文件。
谁知那猫一扭头,叼起抽屉里的玉镯就往外窜!
许青梧心头一紧,那是叶婉霜的遗物,傅淮峥最宝贝的东西!
“站住!”
许青梧扑过去抢玉镯,猫却灵活一躲。
拉扯间,许青梧玉镯抢到了,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
“哗啦!”
窗台边缘的瓷砖滑不留手,许青梧拼命抓住窗框,半边身子已经悬空!
“许青梧!”
“青梧同志!”
楼下传来阵阵惊呼,无数人围观了起来,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青梧偏头,看见傅淮峥也立马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他军装笔挺,眉眼凌厉,目光却第一时间锁定了她手上的玉镯。
许青梧手指已经脱力,在她坠落的瞬间,她看见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而后,飞快的接住了从她手上掉落的那枚玉镯。
却丝毫不顾她整个人轰然坠地。
“砰!”
后背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剧痛席卷全身。
温热的血从身下漫出,染红了许青梧的蓝布裙子。
视线模糊前,许青梧最后看到的,是傅淮峥小心翼翼检查手中玉镯的样子。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傅淮峥……”许青梧苦笑着喃喃,“你还是没有选择我……”
你知不知道,
我快要放弃喜欢你了……


许青梧从昏迷中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眼前一片模糊。
她艰难地眨了眨眼,视线才逐渐聚焦。
傅淮峥站在病床前,军装笔挺,面容冷峻。
见她醒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床头柜上。
“谢谢。”他声音低沉,“多亏你,婉霜的镯子保住了。”
许青梧盯着那叠钱,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才哑着嗓子问:“你觉得我这样做,就只是为了钱吗?”
傅淮峥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她缠满绷带的手腕上:“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他顿了顿,“我能给的,只有这个。”
说完,他转身要走。
“傅淮峥!”许青梧突然叫住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伤心吗?”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许青梧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姐夫!我可算找到你了!”
清脆的女声响起,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闯了进来,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许青梧怔住,这张脸……和叶婉霜有七分相似。
再结合她方才的称呼,不难猜出,这便是叶婉霜的妹妹,叶蔓青。
而比起照片里温婉的姐姐,叶蔓青更活泼,也更娇俏。
“蔓青?”看着那张类似心上人的脸,傅淮峥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你怎么在这儿?”
叶蔓青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我不是说了要考进你们部队的文工团吗?我考上啦!怎么样,厉害吧?”
傅淮峥“嗯”了一声,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宠溺:“厉害。”
叶蔓青又撒娇道:“本来想第一时间去找你的,结果笨手笨脚,被开水烫到了。”
她伸出泛红的手背,“疼死了。”
傅淮峥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我带你去处理。”
叶蔓青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许青梧,眨了眨眼:“姐夫,你不留下来陪你朋友吗?”
傅淮峥头也没回,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不用管,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不相干的人。
许青梧攥紧被单,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追在他身后整整四年,最后只换来一句“不相干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护士们的闲聊不断传入许青梧耳中——
“我还以为傅首长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呢,没想到对叶同志这么温柔,叶同志手只是伤了一点点,他居然连饭都喂到了她嘴边。”
“你不知道吗?叶同志是傅首长心上人的妹妹,和他的心上人长得有七分像。”护士压低声音,“估计是把她当姐姐宠了。”
许青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听。
出院那天,许青梧直接回了文工团。
刚进门,就看见傅淮峥亲自送叶蔓青来报到。
“李团长,蔓青年纪小,麻烦多照顾。”
李团长受宠若惊:“首长放心!”
等人走了,李团长才连连感叹:“傅首长从来不以权谋私,看来这位叶同志对他而言……不一般啊。”
许青梧苦笑。
白月光重要,白月光的妹妹也重要。
只有她许青梧,从来都不重要。
“青梧,”李团长突然叫她,“正好你在,你带叶同志熟悉一下环境。”
许青梧强打起精神,领着叶蔓青在文工团里转了一圈,尽职尽责地介绍着排练厅、器材室、更衣间……
直到走进档案室,叶蔓青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她:“你就是那个追了我姐夫四年的女人?”
许青梧一怔。
“真不要脸啊。”叶蔓青冷笑,“我告诉你,我姐夫不可能喜欢你。当年他为了我姐,连命都可以不要。”
“这些年他守身如玉,就算以后要娶妻……”她得意地扬起下巴,“也是娶我,轮不到你。”
许青梧呼吸一滞:“你喜欢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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