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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到极致,爱却早已深入骨髓苏婉江忱序全章节免费阅读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边想利用他,一边又不舍得放弃江书宴,既想让他奸夫,那就先做好翻船的准备。苏婉只听过别人如此骂,从不曾听过自己骂自己的,她气的胸口微微起伏。“你要骂就骂你自己,别带上我。”江忱序一脸浑不在意,“你勾搭的我,凭什么骂我一个?”苏婉气的语塞,转身就走。江忱序原地未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等彻底消失后,才转身回了忱园。风凌想了想,还是没有合上院门。江忱序用过晚膳,就在书房中开始处理公务。“主子,咱们当真要派人帮江秦查案吗?”风宿沉声询问。江忱序垂眸看着书案上的卷宗,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主子。”风宿想不明白,如此好的机会可以让江秦离开朝堂,没了官位,主子要怎么拿捏不过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何要帮江秦。难不成主子当真要以怨报德不成?江忱序将书...

主角:苏婉江忱序   更新:2025-05-01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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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江忱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恨你到极致,爱却早已深入骨髓苏婉江忱序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边想利用他,一边又不舍得放弃江书宴,既想让他奸夫,那就先做好翻船的准备。苏婉只听过别人如此骂,从不曾听过自己骂自己的,她气的胸口微微起伏。“你要骂就骂你自己,别带上我。”江忱序一脸浑不在意,“你勾搭的我,凭什么骂我一个?”苏婉气的语塞,转身就走。江忱序原地未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等彻底消失后,才转身回了忱园。风凌想了想,还是没有合上院门。江忱序用过晚膳,就在书房中开始处理公务。“主子,咱们当真要派人帮江秦查案吗?”风宿沉声询问。江忱序垂眸看着书案上的卷宗,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主子。”风宿想不明白,如此好的机会可以让江秦离开朝堂,没了官位,主子要怎么拿捏不过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何要帮江秦。难不成主子当真要以怨报德不成?江忱序将书...

《恨你到极致,爱却早已深入骨髓苏婉江忱序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边想利用他,一边又不舍得放弃江书宴,既想让他奸夫,那就先做好翻船的准备。

苏婉只听过别人如此骂,从不曾听过自己骂自己的,她气的胸口微微起伏。

“你要骂就骂你自己,别带上我。”

江忱序一脸浑不在意,“你勾搭的我,凭什么骂我一个?”

苏婉气的语塞,转身就走。

江忱序原地未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等彻底消失后,才转身回了忱园。

风凌想了想,还是没有合上院门。

江忱序用过晚膳,就在书房中开始处理公务。

“主子,咱们当真要派人帮江秦查案吗?”风宿沉声询问。

江忱序垂眸看着书案上的卷宗,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

“主子。”风宿想不明白,如此好的机会可以让江秦离开朝堂,没了官位,主子要怎么拿捏不过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何要帮江秦。

难不成主子当真要以怨报德不成?

江忱序将书案上的一个卷宗扔给了风宿,“将卷宗上的东西,查清楚。”

风宿接过卷宗翻开查看了几眼,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忱序,“主子,那桩命案,和…苏家有关?”

江忱序身子后仰,靠在了椅子里,语气轻挑,“苏袁是个老狐狸,江秦想抓住他,可没那么容易。”

“主子的意思是,让他们两家斗?”

江忱序眸光深幽,“不,我的意思是,帮江秦,拿到苏家的罪证。”

“至于能不能摁住,那就看江秦的爪子,够不够锋利了。”

“可万一江秦做到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主子要压制他,不是更不容易。”

苏家的权势地位,可要比江家高上一截,江秦想要倾覆苏家,几乎是不可能的,极大的可能,能让苏家断尾求生,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可皇上对这桩案子亦十分看重,对江秦而言算的上功劳一件。

风宿想不明白,主子帮江秦对付苏家的原因。

为何不直接趁机让江秦滚出朝堂呢。

“凭他?”江忱序眼中满是不屑,“还不配。”

“去办吧。”

风宿拿着卷宗,点了点头。

他拉开书房门,就看见了月光下,缓步走来的苏婉,手中的卷宗微微攥紧,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主子,是在给她报仇。

思及此,风宿面容莫名冷了几分,匆忙与苏婉擦肩而过,甚至带起了几屡冷风。

苏婉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手中的卷宗上定格了一瞬,片刻后,缓缓收回,继续迈步进屋。

殊不知,书案后的江忱序一直透过窗棂,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风宿好看吗?”

苏婉合上房门转身,听到他这话怔愣了一下,“什么?”

江忱序眸光很冷,“我说,他好看吗?”

“……不及你好看。”

苏婉接了一句,走到书案前,十分自然的开始帮他研墨。

江忱序蹙了蹙眉,目光落在她狰狞的手上,眸子沉了沉,“你的手,是赵氏做的?”

苏婉垂眸看了眼双手,将袖子往下落了落,尽量遮住疤痕,“有碍观瞻,二弟还是先处理公务吧。”

那日他不是都知晓吗,如今又问什么呢。

江忱序面色微冷,收回视线开始翻看卷宗,再不言语。

苏婉眼睛时不时往书案上看几眼,很不经意。

江忱序垂眸,看了眼她微微往前探的绣花鞋,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他手中的那批卷宗处理完,就直接放在了苏婉眼前不远,苏婉心中一惊,立即收回目光,安生的研墨。

不是她胆小,而是江忱序这个人太过敏锐,若是让他发现自己另有所图,非掐死她不可。


双洁+小爽+小虐

打脸循序渐进!!!

江家共有三子,大房嫡长子江书宴,嫡次子江书承,以及二房庶子,江忱序。

江家老爷子乃是内阁大学士,圣上近臣,他最为喜爱的,便是二房这位庶子。

苏婉曾和江忱序两情相悦,惺惺相惜,许诺枕山栖谷。

可……缔结良缘之时,她却在御前做伪证,将那个爱她如命的清隽少年送去了西北流放,转身嫁给了他的大哥,江家嫡长子江书宴。

因为,江老爷子死了,江忱序唯一的靠山,没了。

所有人都说,她是因为江书宴嫡子的身份,瞧不上江忱序这个二房的庶子,才宁愿糟践自己嫁给一个病秧子。

可世事无常,那位江二爷命硬的很,不仅没有死在西北,还立了军功,成为了新贵权臣,风光回朝。

江家那些曾对江二爷不好的人,如今都战战兢兢,更有大把的人,等着看苏婉这个曾经无比歹毒的爱人,如今的大嫂,当如何面对。

会不会被江二爷直接一剑封喉。

毕竟,那可是滴水成冰的西北,陡峭难行。

——

苏婉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往火盆中放入黄纸,火蛇跳跃蹿高,将她那张苍白柔弱的脸颊映的很红很红。

堂中央,摆放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是江老夫人,今日是停灵的第八日,依理早该下葬。

可那位权极朝野的江二爷还没回来上香祭拜,见祖母最后一面。

苏婉只觉得可笑。

这江府中的人,比她还要虚伪可笑。

江忱序是江老爷子妾室之后,江老夫人活着的时候对江忱序尖酸刻薄,如今人死了,也不知装给人看还是装给鬼看。

“大少夫人,你都连续跪了三日了,身子会撑不住的,歇一歇吧。”

明明江府有两位少夫人,可夫人就偏挑着大少夫人欺负,不过是看大爷身子不好,缠绵病榻,不如三房兴胜罢了。

苏婉微微合上眼睛,没有说话。

烧完了纸钱,她就拿起了一旁的木鱼,开始给江老夫人诵经祈福。

“呦,大嫂还有心思在这诵经呢,我还以为您知晓二爷回来,该吓的早早躲了去呢。”尖酸刻薄的声音,不愧是婆母的亲侄女。

来人就是三房的夫人,赵清莹。

苏婉便只当没有听见,继续敲打着木鱼。

赵清莹看着她那张脸,眼中嫉妒一闪而过,倏然上前将木鱼夺了去,“大嫂,要我说,你就别硬撑了,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当初,你背叛陷害他时,怕是从没有想过有今日吧,怕是肠子都要给悔青了才是。”

她将木鱼扔在地上,讥讽的笑,“要说咱们这位二爷,可真是能耐,能在西北那破地方翻身,可见是老天有眼,帮扶苦命人,而那些黑了心肝的,想来,也不会放过。”

“你说对吧,大嫂。”

苏婉平静的抬眸,直视着赵清莹刻薄的嘴脸,她不说话,可眼中的清冷寒意却让赵清莹微微瑟缩,蹙了蹙眉。

她最讨厌的就是苏婉这副仿佛超脱世俗之外的沉静,不将一切放入眼中的无尘。

可该死的,每次她如此,自己也是害怕的。

“不许你欺负我娘亲。”小小的身影突然扑了进来,奶声奶气的,趁所有人不备推了赵氏一把。

赵氏低头一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眉头一皱,眼中都是厌恶。

和她娘一样,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尽会勾引男人。

“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没教养的东西。”

她反手就将小姑娘推向地上,而正映着小姑娘得下方,是烧的猩红的火盆。

“念念。”

“大姑娘。”

苏婉和她的丫鬟发出惊恐的嘶吼,齐齐扑了上去。

苏婉整个人扑在火盆上接住了江念念,只是火盆也被掀翻,泼在了她的手臂上。

火星子将衣料焚了不少的洞,裸露在外面的手背,手腕更是遭了殃,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娘亲。”

“大少夫人。”

江念念和丫鬟惊恐的扑上前。

苏婉微微摇头,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额头上满是细汗,她抱着烫红的手臂,抬眸看向赵氏。

那一眼,凌厉又骇人。

赵氏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哪知晓后面放着一个火盆,谁让你放在这里的。”

“大少夫人,奴婢这就去请大夫。”丫鬟红着眼起身就要走,赵氏连忙拦住。

“母亲说了,大嫂守灵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翠儿眼睛都气红了,“三少夫人,您没有瞧见我家少夫人的手都被烫成什么样子了吗?”

赵氏眼中心虚一闪而过,旋即挺直脊背道,“那也是她活该,自己命不好能怪的了谁,说不定连老夫人都是她给害死的,不然她老人家活的好好的,怎么她一侍疾人就没了。”

“三少夫人。”翠儿气红着脸争辩,“老夫人重病,明明是你们不愿意侍奉,我家夫人才……”

啪——

赵氏甩手一个耳光,十分响亮,“一个贱婢,也敢说道主家的不是。”

苏婉将江念念藏在自己身后,又拉了翠儿到一旁,平静的和赵氏对视。

“你…你想干什么?”

一个没有娘家,夫君还是个病秧子的女人,拿什么和她斗。

赵氏心里给自己打气,那种心悸才慢慢缓解。

苏婉抬了抬手,很疼,她垂眸看了眼烫红的手臂又放下了,她一向很爱惜自己。

“三弟妹既是知晓二弟即将回来,那还不赶紧回去准备。”

“我准备什么?”赵氏一脸莫名。

“当然是看好了三弟,千万别让三弟知晓,你曾欲爬二弟的床。”

赵氏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

苏婉怎么会知道?

是啊,她和江忱序曾经那么相爱,定是江忱序告诉她的。

江三爷虽不错,又是嫡次子,可论才貌,比起江忱序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可那时江忱序心中就只有苏婉,根本就不拿正眼瞧她。

后来,江忱序被苏婉陷害流放,她自然也就瞧不上他了。

可如今赵氏怎么可能承认呢,她已经是江家三少夫人了。

“你胡说什么?再信口雌黄,当心我让人撕烂了你的嘴。”

害怕,惶恐,阴鸷的模样,哪还有半分的贵女风姿。

苏婉冷冷勾唇,“是与不是,三弟妹不该十分清楚吗?”

“我……我懒得理会你,疯子。”赵氏一甩衣袖离开,苏婉却快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赵氏蹙眉回头。

“没什么。”苏婉轻轻勾唇,从赵氏腰间收回了手,“三弟妹放心,只要你不寻我麻烦,我是不会胡言乱语的。”

赵氏冷哼一声,加快脚步离开了灵堂。

翠儿目光在赵氏腰间定格了几息,回头看了眼自家夫人。

“娘亲,念念疼。”

苏婉垂眸,就瞧见江念念手心被擦破了一大块皮,隐隐渗着血丝。

“念念乖,娘亲给你吹一吹。”苏婉蹲下身子,捧着小家伙的手心疼的吹了吹。

江念嘴角撇了撇,“可娘亲比念念更疼。”

苏婉的手早就撩了不少的泡,红肿的几乎伸不开。

“念念也给娘亲吹一吹。”

江念念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吹,眼中都是泪花。

“少夫人,还是先看大夫吧。”翠儿就要离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却先一步走了进来。

来人是苏婉婆母,江夫人身边的赵婆子。

她十分随意的福了福身,说道,“夫人让老奴来通知大少夫人一声,二爷已经进城了,府中所有人都需前往府门口候着。”

苏婉知晓,这是特意来通知她的,因为江夫人担心她不去。

毕竟,她和江忱序……

“赵嬷嬷,少夫人手被烫伤了,可否先回去看了大夫…”

翠儿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婆子不耐烦的打断,她瞥了眼苏婉的手,微微蹙眉。

不甚在意的说道,“不过是火星子撩了几下,有什么要紧的,还是先去迎接二爷要紧。”

“还是大少夫人不敢去,不想去?”她眉梢微微挑起。

不敢去,是承认对江忱序旧情难忘?

有时候苏婉很不理解,江书宴纵使缠绵病榻,可终究是江夫人亲子,她何故如此给自己难堪。

苏婉拦住了翠儿,将手藏进了袖中,“我去就是。”

赵嬷嬷这才满意,“那就走吧。”

苏婉将江念念交给翠儿,“你先带念念回院子里。”

“娘亲,念念不要,念念想要陪着娘亲。”

“乖。”苏婉抚了抚她的发顶,“回去和你爹爹玩,娘亲一会儿就回去。”

说完,就跟着赵婆子走了。

江府门口早已围了不少人,江家所有人,就连苏婉的公爹,如今江家的当家人,江秦都在。

苏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如此隆重来迎接二房的庶子,以往最讨厌,最瞧不上之人,是想着以此能来缓和曾经的关系吗?

可惜……

她最是了解江忱序,这些人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挽着江夫人手臂的赵氏朝苏婉投去一眼,就立即收回视线。

苏婉没有不识相的往上凑,而是站在了最后面,很不起眼的角落。

比起他们,那个人更恨的,应该是她才对。

她垂着头,不知是疼得还是怎么,袖中的手微微发着抖,苍白的唇也紧紧抿着。

她是整个江府如今最不受待见的。

她也知晓,落在自己身上的好奇,打探,讥讽,看戏的目光。

所有人都在期待,死里逃生的江忱序会如何对待她,想看她痛哭流涕,追悔莫及的模样。


江忱序淡淡抬眸看了眼风凌,他眸光淡而冷,风凌立时垂下头,不敢再言语。

好半晌,江忱序声音才缓缓响起,语气尤为的凉薄,“当年御前,江家人都说我下药害他,可四年过去了,他竟还活的好好的,我若是不坐实了当年罪名,岂不是白瞎了那四年的流放之苦。”

那是他最为黑暗,狼狈的日子,甚至连回忆都觉得不堪。

衣不蔽体,赤脚踩在冰雪上,风雪吹的人抬腿都困难,所以不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劝他大度。

风凌眼眶微微湿润,“若是老爷子在就好了,当年,他一定会护着您的。”

江忱序垂眸没有说话,眉眼却阴冷至极。

天堂坠至地狱,他只用了三日的时间。

第一日,他满心欢喜的准备和苏婉的婚事儿。

第二日,祖父去世。

第三日,苏婉和江家人联手,陷害他给江书宴下药,意图毒死兄长,被流放西北。

他不恨别的,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前一日还和他畅想以后的姑娘,怎么能,又怎么会在短短一日,就翻了脸。

他脑海中浮现出苏婉当初说的那句话,“江老爷子死了,你在江府就是个自身都难保的废物。”

“江家人许诺我以嫡长媳的位置,我和你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除了江家,没有人会肯要我了,对不起,你不要怪我。”

一个嫡长媳的位置,就断送了他们青梅竹马的那么多年。

他恨的咬牙切齿,当初将他拉出江府这个泥潭的,是苏婉,给了他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后来,也是她将他重重推下了深渊。

他承认自己舍不得杀她,谁会能狠得下心,去杀了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呢,

哪怕,那光灼伤了他,可曾经,也确实照亮了他的前路。

想来回来数日,还不曾去看过祖父。

“你安排一下,明日,去伏灵山探望祖父。”

老爷子是文官,一辈子爱风花雪月,死后,也葬在了风景最为秀丽的伏灵山。

当年,他视若生命的两个人,终归是都以不同的方式,离开了他。

江忱序转眸,看向了窗外,天很蓝,云很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就连看见的位置和云层都出奇的相似。

他已不再是当初的江忱序,想要的,都可以留住,不择手段,也可。

风凌领命下去。

当年江老爷子虽有疾,却一直悉心调养,后来走的十分突然,若非是留下遗书,他们都要怀疑老爷子是被人谋害。

江忱序在屋中坐了很久,直至傍晚时分,周遇安吊儿郎当的推开房门。

他挑眉看着江忱序,“你怎么了?几日不见,似乎是憔悴了不少,怎么,被狐狸精吸走了精气神?”

江忱序收回思绪,冷冷撇了他一眼,并没有忘记他欺负江念念的事儿。

“那日你离开时,吓哭了一个小姑娘?”

周遇安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问完又反应过来,“对,那日那个小家伙是朝你忱园跑的,怎么,她找你告状了?”

江忱序蹙眉,没有说话。

“那是谁啊,小姑娘长的可可爱爱的,就是胆子小了些。”

“苏婉的女儿。”江忱序一句话,就让周遇安瞬间卡了壳。

“你说什么?苏婉…和江书宴的,江忱序,你连后爹都当上了?”

江忱序一记冷眼,立即让周遇安安静了下来。

“早知道是她女儿,我那日非吓的她尿裤子不可。”

江忱序目光更冷,“往后你不要再来府上寻我,有事儿让风凌代转就可。”


“当年我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对我纠缠不清,旧情难…。”

最后一个字卡在了嗓子里,苏婉面色慢慢发红,泛青。

江忱序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着她的脖颈,只要稍稍使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掐断。

苏婉呼吸不畅,用力捶打他的手。

江忱序就微微松开一些。

“苏婉,你最好乖一些,少受些苦,四年前的苏婉在我这有的殊荣,你都没有,别惹急了我,真扭断了你的脖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婉推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从他回来,自己的脖子不知受了多少罪,“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说我贪慕虚荣,若是我夫君死了,我就嫁给你,毕竟你如今手握大权,乃是朝廷新贵,跟着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诰命加身?”

苏婉坐直身子,看着江忱序。

“可你会给我吗?还是你只是想我后悔,生不如死于当初的选择?”

江忱序眸光淡淡,“你不试一试,怎么知晓我不会给你。”

苏婉讥嘲的挑了挑唇,“试什么,你会八抬大轿,中开大门将我娶进门吗,你就不怕那些人背后唾骂你江忱序,为了一个女人,半点尊严都无?”

江忱序阴沉沉的盯着苏婉那满是掐痕的脖子,很想直接掐断,一了百了。

唾骂?尊严?

他初回来时,是想要狠狠报复她的,然后也将她扔去西北,去体会这四年之苦。

可如今,他想的,是将她锁在忱园,用一辈子来补偿,当年的背叛。

是啊,他的尊严呢?他怎么就那么没出息,为了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

可尊严,是活给外人的,自己痛快,才是真的。

“我……”

“闭嘴。”江忱序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再敢说话,我就杀了你丈夫和你女儿。”

他如今,不想听她那张嘴再说出来一个字。

他的威胁十分有效,让苏婉立时闭上了嘴。

江忱序神情却是更加阴冷。

她果然最在乎的,是他们父女。

“上床,躺下睡觉。”

苏婉,“……”

江忱序撇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愿意?那不然我扛你回锦园,一起睡?”

“……”

苏婉踢掉了绣花鞋,上了榻,躺在了最里侧。

最亲密的事情都发生了,她有什么好矫情的。

江忱序脸色这才好转不少,自己宽衣,在苏婉身侧躺下。

苏婉立即又往里侧挪了挪。

江忱序面色一冷,“挪回来。”

“……”苏婉沉默几息,又磨蹭着回来。

好在江忱序没有继续开口,微微合上了眼睛。

“江忱序。”

“说。”

“念念很喜欢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拿她威胁我?”

“江书宴也很喜欢你,是不是也不能用来威胁?”

苏婉气闷,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书宴哥的身上。

江忱序侧头看了她一眼,用力将被子拽了回来,苏婉十分自觉,不等他开口就往后缩了缩身子。

“书宴哥是我的恩人,我对他……只有愧疚。”

江忱序挑眉,给气笑了,“那你对我呢,就没有愧疚?”

“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苏婉闭上了眼睛。

对他,怎么会没有呢,毕竟,她为了他们的女儿,险些舍了命,可是江书宴救了她,救了他们的女儿。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就从身侧响起,江忱序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苏婉的腰上。

那个人活不了太久的,怨恨也好,报复也罢,他们总归是要纠缠在一起。

嫁给了他又如何,如今的她,还是要躺在他的身侧。

叔嫂怎样,通奸又怎样?

江忱序身子往前挪了挪,抱住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她要守节,那就守吧,她可以来忱序,他也可以去锦园,就这么过下去,也没什么不行。

江忱序餍足的闭上眼,丝毫忘记了那四年的苦和剜心的恨。

鸡鸣时分,苏婉就醒来了。

她慢慢将搭在腰上的手挪开,掀开锦被准备下床。

下一刻,脚腕却突然被攥住,用力一拉,苏婉惊呼一声,就摔在了江忱序的身上。

他睁开惺忪睡眸,扫了苏婉一眼,“你彻夜不归,江书宴都不找你?”

“他身子不好,我们…分房而居。”

江忱序再次睁眼,似带了丝丝笑意,“那你急什么,等天亮再回去不迟。”

“不行。”苏婉将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让人发现了可如何使得。”

“那便杀了,怕什么。”他摁住她的肩膀,想要摁回床上。

苏婉奋力挣扎,“都说了不行,你快放开我。”

她突然发现,江忱序好像有些不同。

没有发火,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讥讽她,着实奇怪。

而且,她如此一说,江忱序竟真就放开了她,苏婉立即翻身下床。

“你当真不随我出门?”

“不去。”

江忱序“嗯”了一声,“那晚上哄睡了那父女二人,早些来。”

“……”苏婉唇角抽了抽,有种自己娶了两个男人的错觉。

心里如此想,也就说了,“锦园毕竟是正室嫡出,你就且忍忍吧。”

“苏婉!”江忱序咬牙切齿,苏婉飞快的穿上鞋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江忱序看着合上的房门,眉头皱着,久久没能舒展。

她还真敢拿他当奸夫。

江忱序靠在软枕上,拿起一旁小几上早就冷透了的茶灌了一口。

其实也不是不能,但锦园那位,绝不能活着,

要当,她也必须只能有他一个。

风凌早早备好了马车和祭拜的东西。

江忱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了昨夜苏婉的请求。

她让自己把赵氏放出来,当真只是因为不想去临南将军府的宴会,还是别有心思。

“刘大夫那边有消息了吗?”

风凌点头,“三房那边已经按照大少夫人的意思做了,只是剂量不多,生效估计要一段时日。”

“将赵氏放出来吧。”

闻言,风凌一愣,“现在吗?”如今可还没到当时定的时间呢。

江忱序点了点头。

“将人放出来,你让人盯着锦园,有什么动静立即禀报。”

他不会觉得苏婉只是不想参加宴会才要自己放赵氏,想要鱼儿上钩,那就先放出鱼饵。

“是。”

江秦那边急的焦头烂额,得知江忱序还有心情去伏灵山,不由气闷不已。

到底不是亲生的,终归是隔着一层。

他阴沉着一张脸,风宿却突然来书房寻他。

江秦面色立即缓和了不少,“有什么事儿吗?”

“这是我家主子让属下交给大人的。”

江秦蹙眉,从风宿手中将卷宗接了过来,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竟是苏家?”

风宿拱了拱手,“我家主子说,若大人要查,可以助大人一臂之力,若是大人不查,此事儿,我家主子也会当做什么都不知晓。”

那卷宗在江秦手中慢慢攥出了褶皱。

查,苏袁那个老狐狸,是个烫手的山芋,难惹的很。

可不查,他费劲心思,从苏哲手中夺来的大理寺卿之位,可就没了。

江秦眼中慢慢浮上一抹决绝。

当年为了这个位置,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不是废物,什么卑劣龌龊之事儿都做了,开弓哪有回头箭。

“告诉你家主子,还望锦衣卫,能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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