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情况很危急,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手术只有三成的成功率。」
姐姐表情悲痛,
「怎么会这样,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姐夫在一边帮腔,
「要不是霜霜非要坚持手工酿酒搞得精神不正常,她也不会去夜店买醉。」
医生的目光锐利地一闪,
「程霜霜血液里的工业原浆浓度严重超标,不像是买醉的那种一杯两杯。而且她自己就是酿酒师,难道会不小心喝原浆?说意外,过不去吧?」
姐夫脸色一下变了,他几乎是在吼医生,
「当然是意外!」
「她总偷喝试验中的原浆酒你们不知道吗?搞得这次跟舞男乱搞也喝!」
看着面红耳赤的姐夫,医生们面面相觑,不再多说什么。
而姐姐的情绪价值直接拉满。
从始至终,她拉着我的手都没有松开,一声声悲戚地呜咽,
「霜霜,你一定不能有事,姐姐不能没有你。」
再睁眼,我已经回到病房。
自己感觉手术还算成功。
至少我的嗓子不再火辣辣地痛。
除了伤势稍微轻点的右脚,我浑身上下缠满纱布。
姐姐守在我床边,见我醒来,喜极而泣,
「霜霜,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难受吗?口渴不口渴?要吃点东西吗?」
我突然很想冷笑。
估计徐梦那边的新酒品鉴会早就结束了。
效果还不错。
明明把我害到这般境地的是姐姐姐夫,如今目的达成,又虚情假意地装关心给谁看?
我牵动干涩的嘴角,闭上了眼。
姐姐看我不理她,干脆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
「霜霜,你休息会,我去给你泡点茶润润嗓子。」
我刚做完手术,不能进食。
否则伤口溃烂。
但我什么也没说,由得她去。
姐姐刚走开,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开始震。
我撇了一眼,是徐梦。
姐姐没锁屏,整个和徐梦的聊天记录我都看得到。
姐,新老客户对咱们的新品都很满意,应该会大卖。
还是你厉害,果然没看错你。你放心,我老公和我都会帮助你,现在霜霜再也不是绊脚石了。
姐,程霜霜姐其实对我很好的,这次咱们是不是对她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