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随风,此生不见 全集》,由网络作家“林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撞破老公的白月光与人厮混。白月光担心我告密,便造谣我派人凌辱她。老公为给她出气,竟要将我送到了恶人岛改造。我苦苦解释,他却不信。“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出来!”后来,当他陪着白月光在巴黎庆生时,我正被岛上的恶徒们……分食殆尽!消息传回,他疯了一样冲向恶人岛,翻遍每一寸土地。却只找到几块辨不出人形的碎骨,和岛民口中那场盛宴的恐怖描述。他抱着那堆骨头,一遍遍地嘶吼:“我错了!我错了!你回来啊!”……我死了。死在恶人岛冰冷肮脏的土地上。我死的时候,沈霆正在巴黎的塞纳河畔为他的白月光林晚庆生。而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满身伤痕,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可我没能迎来安息。我的灵魂飘到了沈霆身边。生日结束后,他带着林晚回到了我们曾经那个名义上的家。...
《爱恨随风,此生不见 全集》精彩片段
意外撞破老公的白月光与人厮混。
白月光担心我告密,便造谣我派人凌辱她。
老公为给她出气,竟要将我送到了恶人岛改造。
我苦苦解释,他却不信。
“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出来!”
后来,当他陪着白月光在巴黎庆生时,我正被岛上的恶徒们……分食殆尽!
消息传回,他疯了一样冲向恶人岛,翻遍每一寸土地。
却只找到几块辨不出人形的碎骨,和岛民口中那场盛宴的恐怖描述。
他抱着那堆骨头,一遍遍地嘶吼:“我错了!
我错了!
你回来啊!”
……我死了。
死在恶人岛冰冷肮脏的土地上。
我死的时候,沈霆正在巴黎的塞纳河畔为他的白月光林晚庆生。
而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满身伤痕,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可我没能迎来安息。
我的灵魂飘到了沈霆身边。
生日结束后,他带着林晚回到了我们曾经那个名义上的家。
客厅里,他正耐心地为林晚剥虾,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林晚靠在他肩头,笑靥如花,撒娇抱怨着巴黎的餐厅不如他亲手做的好吃。
恩爱甜蜜的景象,刺眼得让我这缕孤魂都觉得灼痛。
林晚抬起手臂,勾住沈霆的脖子,无意间露出手腕内侧。
那里,有一道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阿霆,都怪苏念,当初要不是她嫉妒我,找人来打我,也不会留下这道疤了,想想都后怕。”
沈霆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着那道疤痕,语气里满是心疼:“是我的错,晚晚,当时没有保护好你。”
“以后不会了,谁也别想再伤害你。”
林晚依偎进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撕裂。
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天,我拿着给沈霆新买的衬衫,去了他的私人公寓。
推开门,却撞见林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沙发上不堪入目的纠缠。
她看到我,先是惊慌,随即恶狠狠地警告我不准乱说。
我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龌龊,扔下东西就走。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在我离开后,她砸乱了公寓,弄伤了自己,然后梨花带雨地向沈霆哭诉,说我因为嫉妒她,找了男人去公寓里凌辱她,殴打她。
沈霆怒不可遏地冲回家。
他掐着我的脖子,猩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要找人打林晚?
无论我如何解释,他一个字都不信。
他只信林晚的眼泪,只信那段被精心剪辑过,只留下我和那个男人前后脚离开公寓的监控“证据”。
“苏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他强行把我带到医院,逼我跪在林晚的病床前道歉。
但我没错,我不认!
我的倔强彻底激怒了沈霆。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送你去个该去的地方,好好反省反省!”
他眼神冰冷撂下一句话。
我拼命挣扎,嘶喊,却被他的人死死按住。
直到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经在去往恶人岛的船上。
那座传说中的人间地狱。
是了,早在林晚回国,他一次次往她家跑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他的新早就不在我这里了。
这一次,他不是要我反省,是要我的命。
回忆结束,我的灵魂悬浮在半空,看着眼前依旧浓情蜜意的两人。
就在这时,门外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温馨。
助理将手机递给了沈霆,“顾总,是老宅打来的电话。”
沈霆拿过手机,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是沈奶奶打来的,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疼我的人了。
“阿霆啊,”奶奶慈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这个周末,带念念一起回来吃顿饭吧,奶奶有点想她了,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沈霆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放缓了些:“知道了奶奶,我会的。
您好好休息,别操心。”
挂了电话,他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对站在一旁的助理吩咐道:“周末之前,去城西看守所,把苏念接回来。”
林晚听到我的名字,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恢复了柔弱的模样,没有作声。
助理领命而去。
但没过多久,助理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奇怪:“沈总,城西看守所那边查过了,但他们说根本没有苏念女士的入狱记录。”
沈霆没有立刻杀了林晚。
他把她拖进了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他让人拿来了最锋利的刀具,一字排开,寒光闪闪。
林晚吓得涕泪横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阿霆!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沈霆蹲下身,用手指抬起她沾满泪水和污垢的下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仿佛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另一个人。
“情分?”
他轻轻地笑了,寒意却让人发颤,“你跟我谈情分?”
“念念跟你,又有什么仇怨?”
“你就因为那点可笑的嫉妒,那点不甘心,就把她送进那种地方?”
“你知道她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吗?”
他站起身,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在指尖把玩着。
“不,你不知道。”
他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吹得人骨头打颤,“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他走到林晚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刀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
林晚发出一声尖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怕。”
沈霆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这只是开始……念念被挑断手筋脚筋的时候,一定比这疼得多吧?”
“她的牙齿被一颗颗拔掉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呢?”
“她被那些畜生……分食的时候……”他每说一句,手里的刀就在林晚身上留下一个新的伤口。
不深,但足够疼,足够让她感受到恐惧和痛苦。
直到林晚的声音彻底消失,变成微弱的呻吟,最后归于死寂。
沈霆才扔掉手里的刀,脸上、手上沾满了不属于他的血。
他没有看地上那具早已不成人形的尸体一眼,踉跄着走出地下室,将门重新锁好,仿佛里面囚禁的,是他自己那颗早已腐烂发臭的心。
沈霆走进苏念的卧室。
房间里还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样子,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梳妆台上,放着她常用的护肤品,还有他送的那瓶几乎没怎么用过的香水。
衣帽间里,挂着她叠放整齐的衣物,大多是素雅的颜色,不像林晚那样张扬。
他拿起她的一件羊绒开衫,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带着她的体温。
他将脸埋进衣服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捕捉着那虚无缥缈的气息。
然后,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再次席卷了他。
“念念,我的念念啊,我怎么能那么混蛋,把你弄丢……”我灵魂就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抱着我的衣服,跌坐在地毯上,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可我只觉得可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早干嘛去了呢?
我看着沈霆开始自虐。
他开始拒绝进食,拒绝睡眠。
他用头狠狠地撞墙,直到额头鲜血淋漓。
他用手砸碎了房间里所有的镜子,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直流,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或者说,这点皮肉之苦,和他心脏被凌迟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抱着那个装着我残骨的盒子,蜷缩在我曾经睡过的床上。
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沈霆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平板。
助理接过平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递到了沈霆面前,点开了播放键。
视频里放的正是我发现手机,给他打电话的场景。
视频里我穿着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烂衣物,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皮肤苍白如纸,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
但沈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画面里的我在满地狼藉中,艰难地扒拉出一部破旧手机,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拨出了他的号码。
然后,他听到了我那嘶哑得不成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向他求救。
可他却嘲讽:“苏念,你别再演戏了行不行,我觉得恶心!”
然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恶徒,冲过来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妈的!
臭娘们!
敢偷老子的手机!”
恶徒的咆哮声和我微弱而痛苦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
骨头断裂的脆响,透过劣质的录音设备,依旧清晰可闻。
最后,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沈霆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如同被冻结了一般,一动不动。
原来念念最后的求救,是真的!
是他亲手掐灭了念念最后的生机!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沈霆口中喷出,溅落在洁白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念念……”他喃喃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无尽的悔恨和痛苦,如同凶猛的海啸,彻底将他淹没。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这双手,曾经笨拙地为她束起散落的发丝。
那是婚后不久,一个难得清闲的周末早晨。
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坐在梳妆台前,有些苦恼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闻到她发间清淡的洗发水香味。
“怎么了?”
他问。
苏念嘟囔着:“头发太长了,自己弄不好。”
他鬼使神差地说:“我来试试?”
然后,他就真的拿起梳子和皮筋,用他那双习惯了签署文件和握枪的手,笨拙却又异常认真地,为她梳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马尾。
那时的念念看着镜子里滑稽的发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眸弯弯,像盛满了星光。
“好丑。”
她笑着说,却没有立刻拆掉。
那一刻,阳光正好,他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也变得柔软起来。
他想,或许就这样和她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也挺好。
但当林晚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些年被压抑的不甘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当年,林晚为了前途,毫不犹豫地抛弃他,远走高飞,那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挫败和难堪。
现在她回来了,他潜意识里,与其说是爱她,不如说是更想找回当年丢失的面子。
他要证明,她当初放弃他是错的,要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要让她明白,他沈霆,不是她想丢就丢,想捡就能捡回来的。
这是一种卑劣的、幼稚的、带着报复性的占有欲。
而面对苏念,他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那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安全的港湾。
他想着等他彻底征服了林晚,弥补了年少时的遗憾之后,他就和林晚彻底了断。
苏念那么爱他,只要他回头哄一哄,她就还会像以前一样,默默地守在那里,等着他。
多么可笑、愚蠢的想法!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两个女人。
却不曾想,他的自负和冷漠,他的摇摆和不信任,最终亲手将那个唯一真心待他的女人,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他自己毁掉了一切!
沈霆正端着一杯咖啡,闻言动作一顿差点洒出来,眉心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没有记录?
怎么可能?
我明明让人送她过去的。”
“会不会……”旁边的林晚适时地开了口,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几分担忧,“阿霆,苏念姐姐,会不会是自己跑了?
她性子那么犟,肯定不服气被关起来。”
林晚的话瞬间点燃了沈霆的怒火。
他猛地将咖啡杯砸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好啊!
苏念!”
他怒极反笑,眼神冰冷,“真是长本事了!”
“给我查!”
他低吼道,“封锁所有出口!
全城搜捕!
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把她给我抓回来!
我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我笑了,灵魂仿佛都笑出了眼泪。
沈霆还以为我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这一次,他再也找不回我了。
沈霆动用了他所有的力量,细细搜查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三天过去了。
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助理再次来到沈霆面前,脸色比上一次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沈总,查遍了,所有出城的交通记录里,都没有夫人的名字和影像。
市内能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都没有夫人的痕迹。”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只有,只有一个地方,我们的人还没敢去搜查……”沈霆抬起眼,眼中布满血丝,不知为何,这几天找不到我的消息,让他烦躁到了极点:“哪里?”
“恶,恶人岛。”
助理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听到这三个字,沈霆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他们沈家是黑道发家的,手里不可能没沾过人命。
那些帮沈家解决麻烦的“杀手”时间长了就像个定时炸弹,总得有个地方关着他们。
恶魔岛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最重要的是,沈霆想起了一个月前收到的那封带血却看不清字迹的求救信。
恶人岛……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哪怕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鬼魂,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在那个岛上,我像个破布娃娃般,饱受摧残。
整整三天三夜。
痛楚贯穿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群被关了许久的杀手,早就丧失了人性,成为了野兽。
他们都是经验老道的酷吏,知道怎么折磨我能让他们兴奋。
那三天三夜,我的每一次呼吸仿佛都会撕裂受伤的细胞,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的疼。
我记不清有多少次痛到窒息,又在更剧烈的痛苦中被迫清醒。
活着仿佛成了我最大的酷刑。
唯有对沈霆和林晚的恨意支撑我挺了下去。
还有沈奶奶,她那么疼我,如果知道我的遭遇,她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于是我想办法向沈奶奶求救。
恶人岛每个月月底会定时投放一次物资。
我咬破舌尖,在捡来的废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求救的血书。
“奶奶……救我……恶人岛……”发放物资的那天。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趁着混乱,把它塞进了即将被吊走的垃圾回收框里。
我祈祷着沈奶奶能收到信来救我。
可我不知道的是,那封信阴差阳错被送到了沈霆的手上。
他看到了那张沾满血污的纸,以为这是我博取同情的把戏。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亲手将那封承载着我希望的信,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外界早已因为恶人岛的惊天爆炸而掀起了轩然大波。
公海上连续数日的剧烈爆炸和冲天火光,迅速引起了相关方面的注意。
起初的猜测五花八门,但随着信息的汇总和分析,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那座从海图上消失的私人岛屿,以及它背后神秘而强大的拥有者——沈霆。
如此大规模、无所顾忌的毁灭行动,显然触碰了上层的底线。
来自官方的力量迅速介入调查。
沈霆炸岛的疯狂举动,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成了彻底揭开他黑暗帝国的导火索。
调查人员顺藤摸瓜深挖下去。
沈家多年来在灰色地带游走的痕迹被一一曝光,走私、洗钱、买凶杀人……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
以及林晚的失踪,和之前那个被抛尸大海的男人,也很快被联系起来。
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收紧。
当执法人员带着逮捕令包围沈家别墅时,沈霆正独自一人坐在苏念空荡荡的卧室里。
他怀里抱着那个装着我残骨的盒子,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没有反抗,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当冰冷的手铐铐上他的手腕时,他只是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怀里的骨灰盒。
“念念,等我。”
他的配合让抓捕异常顺利,但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员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
这个曾经叱咤风云,手段狠辣的男人,此刻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地下室很快被打开,林晚惨不忍睹的尸体被发现,为沈霆的罪行又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审讯室里,面对堆积如山的证据和检察官的质询,沈霆异常平静。
他承认了所有罪行,从炸毁恶人岛,到凌迟林晚,再到过往的种种非法勾当,他都供认不讳。
甚至主动交代了一些调查人员尚未掌握的细节。
他没有请律师,放弃了所有辩护的权利。
他只有一个要求——死刑,立即执行。
他似乎把死亡,当成了唯一的解脱,当成了去见苏念的唯一途径。
沈家垮了。
消息传到老宅时,沈奶奶正在佛堂里闭目捻着佛珠。
当下人声音发颤地把事情说完,那串用了多年的深褐色佛珠“嗒”一声,从老太太枯瘦的手指间滑落,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沈奶奶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似乎凝固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奶奶的眼前浮现出念念那孩子温婉的笑脸,想起她受了委屈也只报喜不报忧的样子。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怎么就尸骨无存了呢?”
老太太的心像被生生剜了一刀,疼得她身子一晃,差点栽倒。
再想到那个她寄予厚望的孙子阿霆,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地步。
是她错了,是她害了念念!
“作孽啊……”老太太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老泪纵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对不起念念,我对不起那孩子啊。”
沈奶奶瘫坐在蒲团上,望着散落一地的佛珠,眼神空洞。
这个孙子,让她彻底寒了心。
从那天起,沈奶奶就病倒了,一天比一天虚弱。
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的,只有两个字:“念念……苦……”执行枪决的那天,天气阴沉。
沈霆被押赴刑场。
他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一直带着那抹浅淡而怪异的笑。
在枪声响起的最后一刻,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嘴里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念……念……”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到她的身边,乞求她的原谅。
但他不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他欠她的,用他的命,用所有他珍视和毁灭的东西,都还不清了。
地狱的业火,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而我,早已化作天地间的一缕尘埃,随着海风,飘向了没有痛苦,也没有他的远方。
爱恨嗔痴,终归虚无。
只愿来生,再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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