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林溪周凯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震撼。林溪:“你想听听大学里的事吗?我可以讲给你听。”蓝汐:“好啊,等我下班。不过我现在得下了,累,只想回我的‘小屋’躺着。”林溪下意识地想问她的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但语音通话拨过去了,“对方无应答”。过了一会儿,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蓝汐发来的:“别担心我。有时候,不紧紧抓着,反而能松口气。不撒手,怎么解脱?”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奇异地戳中了我的心事。是啊,不放手,怎么解脱?无论是对陈宇,还是对过去安稳的生活。从那以后,蓝汐的短信开始时不时出现。有时是吐槽今天的天气,有时是抱怨打工遇到的奇葩客人,有时是问林溪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甚至会猜测她长什么样子,“一定是个安安静静画画的姑娘吧?”这些琐碎、带着生活温度的文字,像一根细细的线...
《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林溪周凯小说》精彩片段
的震撼。
林溪:“你想听听大学里的事吗?
我可以讲给你听。”
蓝汐:“好啊,等我下班。
不过我现在得下了,累,只想回我的‘小屋’躺着。”
林溪下意识地想问她的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但语音通话拨过去了,“对方无应答”。
过了一会儿,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蓝汐发来的:“别担心我。
有时候,不紧紧抓着,反而能松口气。
不撒手,怎么解脱?”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奇异地戳中了我的心事。
是啊,不放手,怎么解脱?
无论是对陈宇,还是对过去安稳的生活。
从那以后,蓝汐的短信开始时不时出现。
有时是吐槽今天的天气,有时是抱怨打工遇到的奇葩客人,有时是问林溪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甚至会猜测她长什么样子,“一定是个安安静静画画的姑娘吧?”
这些琐碎、带着生活温度的文字,像一根细细的线,跨越了屏幕,连接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也成了林溪在灰色低谷期里,一抹意想不到的、微弱却持续存在的亮色。
05夏彤离开后的日子,像被抽走了某种特定的颜色,只剩下灰白。
宿舍空了一半,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我开始害怕这种安静,它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会将我吞噬。
接任画社副社长的职务,起初只是为了填补时间,让自己忙碌起来。
社团纳新那天,看着台下一张张稚嫩又充满期待的脸,我拿着名单,手心竟然微微出汗。
我习惯了躲在画板后面,用色彩和线条表达,而不是站在人群前说话。
第一次主持例会,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底下几个新社员交头接耳,大概在奇怪这个副社长怎么比他们还紧张。
有个胆大的男生直接问:“学姐,你是不是忘开麦了?”
引得一阵哄笑。
我的脸瞬间涨红,攥紧了手里的笔,清了清嗓子,努力提高音量:“……安静!
我们现在讨论一下迎新画展的主题。”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压过了嘈杂。
渐渐地,我开始适应。
我学着安排活动,协调场地,处理社员间的摩擦,甚至在例会上也能清晰地表达观点,偶尔还能应对几句调侃。
我发现,当专注于某件事时,心里的那个空洞似乎会暂时被填满。
画画更是成
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周凯焦急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他今晚没回宿舍,神色不对劲……”陈宇到底去哪了?
他现在怎么样了?
03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陈宇关机了。
我握着手机,指尖的凉意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心脏。
画室里颜料和松节油的气味,此刻也变得刺鼻起来。
顾川已经收拾好画具,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轻轻带上了画室的门。
门“咔哒”一声合拢,寂静重新包裹了我。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
抓起背包,我冲出了画室,冲进了沉沉的夜色里。
校园的路灯拉长我孤单的身影,光晕模糊,像我此刻慌乱的心绪。
陈宇会去哪里?
宿舍?
他常去的篮球场?
还是校外那家通宵营业的书店?
我像个无头苍蝇,在空旷的校园里奔走,心跳得又快又重,手心全是黏腻的冷汗。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焦灼。
掏出手机,再次拨给周凯。
“林溪?
找到了吗?”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急。
“没有,”我声音发颤,“他宿舍回了吗?”
“没有!
我找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周凯的焦虑像一盆冷水,把我最后一点侥幸也浇灭了。
恐惧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会不会……做傻事?
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沿着校门外的街道一路寻找,目光扫过每一个网吧、烧烤摊、24小时便利店。
街上零星的行人匆匆走过,谁也不会在意一个在深夜里神色慌张的女孩。
走到一家网吧的侧门,我习惯性地往里瞥了一眼。
污浊的空气混杂着烟味和泡面味扑面而来,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游戏激烈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就在那个昏暗的角落,我看见了他。
陈宇。
他陷在宽大的电竞椅里,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一片乌青,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异常颓废。
看到他的一瞬间,悬着的心猛地落下,随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愤。
我推开侧门走进去,刺鼻的气味让我皱紧了眉头。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惊讶迅速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像是难堪,又像是愤怒。
下一秒,他猛地从椅子上
头大汗地挤出来时递给他。
“喏,补充体力。”
顾川接过,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揉了揉我的头发:“谢啦,小馋猫还知道关心人了。”
他故作轻松,但眼底的压力,我看得分明。
我们一起去商业街吃晚饭,街边烧烤摊的烟火气弥漫。
顾川一边啃着玉米,一边跟我说起面试的趣事,模仿某个面试官一本正经的怪异口音,逗得我哈哈大笑。
但笑着笑着,我又觉得有些心酸。
毕业,工作,这些曾经遥远的词汇,已经实实在在地摆在了顾川面前,也像一道无形的墙,预示着他们校园时光的终结。
“别担心我,”顾川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度不重,却很坚定,“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的眼神明亮,像夜空里的星星。
我点点头,把担忧藏回心底,努力对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陪伴。
这流动的时光,既温暖,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感,推着我们向前走去。
08校园里的空气似乎一夜之间变得粘稠起来,裹挟着离别的气息和未来的不确定。
宿舍楼下堆起了纸箱和打包好的行李,食堂里、走廊上,随处可见穿着学士服拍照留念的身影,喧闹的背后是压抑不住的感伤。
顾川更忙了。
不是在招聘会的会场间穿梭,就是在各种名目的散伙饭局上周旋。
我偶尔在路上碰到他,步履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自己的焦虑也在无声地滋长。
顾川的离开像一个明确的倒计时,提醒着我,分别近在眼前,而我自己的未来,关于家庭的期望、并不那么热爱的专业、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内卷”压力,也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我有时会在画室待到很晚,笔尖在画纸上沙沙作响,试图用专注来驱散心头的茫然。
一个周末,顾川难得空闲,提议出去走走。
“陪我再看看这座城市吧,”他说,“好像还没好好跟你一起逛过。”
我们坐上了一辆慢悠悠的公交车,靠窗坐着。
车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脸上,暖洋洋的。
顾川指着窗外,给我讲哪个路口有他常去的小吃摊,哪条街的梧桐树秋天最美,哪个不起眼的角落是他大一时迷路的地方。
他的声音平静,
默默买来药,看着我吃下才放心离开。
他的好,细致而周到,像一张温暖的网,将我包裹。
可我常常心不在焉。
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视线可能还黏在未完成的画稿上;他分享趣事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下一个色彩该如何搭配。
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我知道自己亏欠了他太多陪伴和关注。
但画画……那是我心底的光,是我对抗现实压力的唯一出口。
我的爸妈希望我毕业后去学营销,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在这个“内卷”的时代站稳脚跟。
他们不懂,为什么我要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艺术梦。
只有在画笔飞舞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令人窒息的期待和焦虑。
这份拉扯,终于在今天中午,在人声鼎沸的食堂里,彻底爆发。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食物的油腻气味和嘈杂的说笑声,让人有些烦躁。
陈宇坐在我对面,一开始语气还算温柔,问我晚上能不能不待在画室,陪他看场电影。
我下意识地回答:“晚上我要把那副素描收个尾……”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也跟着压抑下去:“又是画室?
林溪,在你心里,到底是画室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愣住了,筷子悬在半空。
他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你算算,你一天有多少时间待在画室?
你有多少时间是分给我的?
我给你送饭,你边吃边看画;我跟你说话,你心不在焉;我们难得约会,你总是想着早点回去画画!”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失望,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强迫意味。
“林溪,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画室,还是我,你选一个。”
二选一。
如此熟悉又如此残酷的字眼。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又干又涩。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投向我们这桌的目光,那些好奇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看热闹的眼神,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尴尬和委屈瞬间将我淹没。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
笑容:“放心吧,画室现在归我管,我不会让它垮掉的。”
顾川看着我,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说:“嗯,我相信你。”
广播又响了一遍,催促着检票进站。
“我走了。”
他说。
“好。”
我点头,“一路顺风。”
顾川深深看了我一眼,提起行李箱,转身走向检票口。
他的背影挺直,但步伐似乎比平时慢了些。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
就在他即将汇入人群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朝我伸开了双臂。
我愣住了。
周围的人流仿佛瞬间静止。
我快步走上前,投入那个短暂而用力的拥抱。
熟悉的柠檬香气再次将我包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后余味。
很轻,却足够让我想起昨夜那个混乱的电话,想起那句“我想你了”。
只是一瞬,他就松开了我,没有再回头,很快淹没在了攒动的人头里。
一阵风吹过站台,卷起几片落叶,也吹乱了我额前的碎发。
我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方向,直到再也分辨不出他的身影。
风很大,吹得眼睛有点干涩,但我没有掉眼泪。
那个醉酒的电话,那句没头没尾的“我想你”,她决定就让它留在那个深夜里。
问出口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给他的离开再添上一分沉重。
有些告别,注定是无声的。
青春里的遇见和失去,都是成长的印记。
我吸了吸鼻子,转身,迎着清晨的风,一步步走出了车站。
阳光穿过云层,渐渐驱散了薄雾,也照亮了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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