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圈季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穷游戏我不玩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京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柔柔怒目圆瞪,将手机从我的手中抢走踩烂,眼神挑衅地看着我:“我早就说过,云深哥哥看你就跟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你怎么偏偏就是不信呢?”我挣扎着爬起身:“季云深知道你这么心如蛇蝎吗?”苏柔柔发出戏谑的大笑,吴军立刻冲过来一脚踹向我的膝盖我,在我跪下来之后,他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不停磕头,他眼中凶光一闪:“你敢用这种语气跟大小姐说话?”额头因为剧烈撞击而鲜血直流,模糊了我的视线。苏柔柔翻了个白眼:“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云深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不过只是为了玩玩而已,就连他瘫痪的母亲也只不过是他随手找的群众演员,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过他的半分真情,你用什么跟我抢?”“贱狗,这个词是他亲口说出来的,听到的时候是不是心都要死了,可你对云深来说就是如此...
《装穷游戏我不玩了后续》精彩片段
苏柔柔怒目圆瞪,将手机从我的手中抢走踩烂,眼神挑衅地看着我:“我早就说过,云深哥哥看你就跟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你怎么偏偏就是不信呢?”
我挣扎着爬起身:“季云深知道你这么心如蛇蝎吗?”
苏柔柔发出戏谑的大笑,吴军立刻冲过来一脚踹向我的膝盖我,在我跪下来之后,他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不停磕头,他眼中凶光一闪:“你敢用这种语气跟大小姐说话?”
额头因为剧烈撞击而鲜血直流,模糊了我的视线。
苏柔柔翻了个白眼:“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云深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不过只是为了玩玩而已,就连他瘫痪的母亲也只不过是他随手找的群众演员,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过他的半分真情,你用什么跟我抢?”
“贱狗,这个词是他亲口说出来的,听到的时候是不是心都要死了,可你对云深来说就是如此不值一提,你算什么东西?
有我在这儿,就算你脱光了躺在云深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的嘴真脏。”
“吴军,我看她应该要舔舔你的脚才能知道究竟该怎么做人,哦对了你不是很喜欢勾引云深吗?
我今天就让你勾引个够!”
她看向吴军:“好好照顾我们安安妹妹,让她爽一爽。”
吴军点了点头后,强硬地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脚边,又伸手要把我的裤子扒掉,我拼命挣扎,苏柔柔直接抄起桌上的花瓶朝着我的额头上砸了过来,我整个人因为剧烈疼痛而跪倒在地上,鲜血淋漓。
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视线一片模糊,就在我仰头倒下时,我突然听到了季云深的声音“安安!”
季云深将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眼里满是心疼,他想要将我抱在怀里,却被我一把推开,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名指上的订婚钻戒闪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极度的绝望过后是无边无际的迷茫。
我和他在一起除了遍体凌伤,吃尽苦头之外又得到了什么?
他对我的死活视而不见,连虚假的爱都不肯给我。
“季少,天之骄子怎么能和我这种贱狗抱在一起呢?”
“骗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有意思?”
我苦涩地笑:“你在我面前假惺惺地装什么?
看到我这般惨样你很高兴对吗?”
季云深开口:“安安,你在说什么?”
他还在装傻。
“季氏集团的继承人,京圈太子爷,身价上百亿,瘫痪的妈是假的,口口声声说要跟我一生一世也是假的,季云深,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季云深找不到话来辩解。
他手足无措地摘下手腕上的价值不菲的表,“补偿你,够了没?”
“不要在这闹了。”
苏柔柔则是冲上来将季云深披在我身上的外套直接扔在地上,用讥讽的眼神看着我:“云深为什么要跟你这种低贱的人说真话?
你算什么东西,云深哥哥可是亲口说过你是贱狗哦。”
我瞪着苏柔柔,我已经丢尽了颜面,我不想再忍气吞声,我冷笑:“你知三当三,你也挺不要脸的。
我是贱狗的话,你是什么?
贱三?”
季云深瞬间就怒了,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将满头满脸鲜血的我推倒在地,又冲着我大吼:“顾安,你踏马是不是疯了?
柔柔不是小三,你才是!”
我气笑了。
季云深为了苏柔柔当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我冷冷地看着他:“季云深,你好恶心。”
“我们分手。”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云深下意识想要跟我解释,可那边苏柔柔只能轻轻皱了皱眉,他的心就又被苏柔柔重新会走,他只是对着我喊:“顾安,你知道你跟我无理取闹会是什么下场。”
事到如今,季云深还在威胁我。
这次,我没有选择回头。
季云深终究是舍不得在公众场所跟苏柔柔玩得太开,他硬生生忍住了一腔情欲,就只是把苏柔柔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安抚。
季云深是饿了就一定要吃饱的人。
就算我疼得痛苦不止,他也不会停下他的动作,可偏偏他肯顾及苏柔柔的脸面,这不是偏宠是什么?
纵使我再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他的几个兄弟撇撇嘴,“季少,你堂堂大男人居然为了苏柔柔把那啥憋了回去?
你对柔柔果然是真爱,当初要不是她赌气出国不理你,估计现在你们的娃都能走路了吧?”
“真爱的力量,啧啧啧。”
“你们懂屁啊,柔柔就是季少的命,当年柔柔气急了让季少去死,季少为了哄她高兴二话不说就要从三楼跳下去,轰轰烈烈。”
季云深和我吵架,只会冷战,只会等我主动去哄他。
季云深对苏柔柔才是特别的。
而我如他们所言,就只是季云深吃惯山珍海味后消遣的清淡小菜。
文身男强行掰过我的脸,强迫我盯着他看,他用猥琐的表情对着我笑,“看什么呢小妞儿?
怎么都不专心喝哥哥的酒?
你要是想像他们那样,吴军哥哥也不是不能满足你呀。”
说着他就要上手解我的衬衣。
“滚!
滚开!”
多重刺激早就让我的神经彻底崩溃,我没有办法再忍受这般赤裸裸的侮辱,我心一横咬牙抄起一边桌上的酒瓶,“哐当”一声朝着吴军的额头砸了下去。
鲜血从吴军的额头缓缓流下,他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直接扬起手朝着我的脸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又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往地上砸,他忒了口痰,恶狠狠地骂道:“不要脸的贱东西,你踏马居然敢动老子?
给你点脸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不想活了是吧!”
我的头皮都快要被他掀开,蓬头垢面就像是大街上可怜的野狗,不停挣扎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悯。
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吴军落在我身上的巴掌打得我生疼,我想要撕心裂肺地痛哭一场,却害怕被季云深发现,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将痛苦往肚子里咽。
血腥味弥漫的口腔里。
我听到苏柔柔嫌弃的声音:“那个女的被打成那样,该不会是价格谈不拢所以又不给了吧?
看她那身材,啧啧啧,应该赚不少哦。”
季云深看向我。
我以为他会认出我,并且义无反顾地将我从吴军的手中解救出来,却没有想到只是扫了我一眼,酒吧灯光昏暗,他根本没有认出我,转头附和苏柔柔发出冷笑,“婊子立牌坊。”
“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又下贱又恶心,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身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交易,但是哪个正经女人会来酒吧上班?”
季云深不留情面地嘲讽,“活该。”
他的兄弟们连连鼓掌,甚至还起哄让吴军将我当场打死。
动静闹得太大,整个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小心翼翼维护了二十几年的自尊瞬间崩塌,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谁说我都可以。
唯独你季云深不行。
我只是想要多赚点钱给你妈妈治病还债,我又有什么错?
我为了他随口编造出来的谎言而受尽苦难,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毫无保留地给他,结果呢?
他摇身一变换上奢侈品套装,对着我说尽侮辱的话!
事实就是,我付出的真心对他来说只是草芥。
季云深,骗我真的很好玩吗?
他们一行人眼睁睁地看着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殴打折磨,时不时发出看热闹的大笑,而我终于不再反抗,只是死死地捂住脸,任由欺凌。
不过几分钟季云深就撇了撇嘴,他就已经觉得没意思了,毕竟他不在乎受欺凌的究竟是谁,他只在乎他的柔柔究竟有没有尽兴。
男朋友的妈妈瘫痪三年,医药费高达100万。
他没日没夜工作。
而我白天鞍前马后伺候他妈,又是换尿布又是擦身子,晚上还要为了高薪工资去酒吧兼职。
这天我在酒吧调酒时被七八个男人围着调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眼看着要被凶徒得逞,我却突然听到了男朋友的名字,“季云深。”
娇嗲的女声在我耳边环绕:“你好宠我哦,三千万的项链你说送就送,人家真的好感动哦。”
“哎呀,阿姨还邀请我明天去打高尔夫呢,她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本以为只是我在危机时刻听错了名字,毕竟我和季云深穷得三千块都拿不出来,而他妈瘫痪卧床,又何谈打高尔夫?
下一秒,我又听到嘲讽的声音,“云深哥,顾安那个穷女人你怎么还不踹掉?
难不成你这位京圈太子爷玩装穷游戏还上瘾了?
别搞笑啊。”
季云深轻蔑地冷笑:“无聊逗的贱狗,只是还没玩腻而已,你们何必当真?
我心里爱的永远只有柔柔。”
在场所有人瞬间发出哄堂大笑。
只有我泪如雨下,哭得泣不成声。
因为我就是顾安,而说话的男人正是我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男人。
……“小妞儿,你大半夜在酒吧里穿短裙不就是想要让哥哥们快活快活吗?
你现在又是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为首的文身男人满脸淫笑地看着我,他不顾我的反抗伸出手在我身上四处流转,咧起嘴角后又咽了咽口水。
我怕得瑟瑟发抖,“你们别碰我,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哭着看向那边被众星捧月簇拥在卡座正中央的乖戾男人,他从上到下都是顶级奢牌,腕上是劳力士最新款限量定制手表,就连腰间寄的皮带都是价值五六万的蓝血品牌。
他的身上由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
他随手将面前的几瓶黑桃A倒进垃圾桶,脸上满是不屑和轻蔑:“下次别再叫我来这种廉价的酒吧,这种垃圾能喝吗?”
万把块就这么轻易倒掉。
我惊讶得不敢呼吸,这些钱我要没日没夜地整一个多月,我无法相信,这还是那个跟我一起窝在四十平米小单间,天天吃泡面啃面包的男人吗?
季云社轻笑:“我之所以装穷骗顾安,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柔柔,我这辈子只会为她一个女人花钱,顾安不配。”
“她本就是个廉价的女人,我让她过廉价的生活又有什么错?”
可我并没有时间思考季云深的话。
因为下一秒,围着我的猥琐男吴军再也控制不住,就这么扑在了我的身上,尽管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还是一个劲儿地对我上下其手,眼神既贪婪又好色,“嘿嘿,小美女,你看什么呢?
你现在应该好好看看哥哥,要不要跟哥哥去酒店,哥哥保管让你身心舒畅!”
面前纹身男的恶臭熏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他将酒强硬地灌进我的嘴里,戏谑地笑了两声:“小妞儿,你要是把这杯酒一口不剩地喝掉,我就赏你八百块钱,你挣一晚上都没有八百吧?”
我痛苦得流下了眼泪,屈辱和不甘将我裹挟。
而那边季云深和苏柔柔早已在众人的起哄之下,紧紧地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激情拥吻,季云深甚至把手伸进苏柔柔的裙底,摸得她骨头酥软,软绵绵地倒在季云深身上。
他们俩身旁坐着的几个公子哥哈哈大笑,“哎呦喂,我们季少爷现在这种情况算不算为红颜折腰?
要不要哥几个把这家酒吧包下来任季少云雨狂欢?
可别跟我们客气,咱们谁跟谁啊。”
“三千多万的项链说送就送,季少还是这么大方,说来真是可笑,想必那个傻傻的穷女人连三千万到底有多少都没见过吧,要是真拿出这么多钱,我看她得怕得不敢花!”
他们的话就像数千万根银针扎进我的胸口,将我自以为情深意切的三年化为笑话。
他们兴奋又色眯眯的眼神恨不得黏在季云深和苏柔柔身上,我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向卡座中央的两个人,霎时停住呼吸,说不出半句话。
季云深已经情至深处,将苏柔柔死死地压在卡座的靠背上,情欲催动之下他恨不得将苏柔柔啃食殆尽,他的脸上是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疯狂和情动,我连血液都快要凝结。
所以我跟他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我就只是任他玩弄的玩具?
那边声音还未停止,“顾安虽然蠢,但长得是真香艳,等季少玩腻了,我就花几千块钱当个接盘侠,反正季少不是说过吗?
顾安爹妈死得早,缺爱得很,关心两句她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到时候我带着她解锁新姿势,啧啧啧,想着就美。”
“你惦记顾安?
这不是在跟季少抢女人?
你就不怕被他碎尸万段?”
“哈哈季少亲口说过,他玩腻了就给我。”
“反正只是个又穷又贱的玩物,能让兄弟们共享倒也算是她的荣幸。”
我在云南洱海边的小乡村里买了栋小民居,平时种种花看看海,偶尔做点原创的手工杯随缘卖卖,生活虽然不算富足,但却相当自由。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像现在这样的自由和安逸。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苏柔柔的丑闻登上新闻时,我正吹着洱海边清凉的微风,瘫坐在躺椅上,我确实没有想到季云深会主动曝光苏柔柔的罪行,但我也不想再多想那么多,毕竟我已经决定和季云深断绝联系,我就不会再对他的事有任何的波澜。
季云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找到我的住址,他堵在我家门口,现在的他头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白发,脸色苍白,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深吸口气:“安安,我好想你。”
季云深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觉得很可笑,当初是他亲手将我推开,现在又有脸跟我说出这种话,他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季云深见我不想理他,固执道,“安安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你相信我,我从今往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我也已经将苏柔柔送进监狱,为你报仇了。”
“我可能是犯过错,但你要相信我已经改了”他居然把这些话说得信誓旦旦。
我只是冷笑地看着他:“所以呢?
你要怎样?”
“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复合吧。”
我嗤笑出声:“季云深,贱狗这个词我是亲耳从你嘴里听到的,你内心里不就是看不起我吗?
要不然你有无数次机会跟我坦白,你为什么不呢?”
“你也用不着把所有错都怪在苏柔柔身上。”
“一个巴掌拍不响,难不成她给你下药了?
你真的很脏,你没有资格跟我求复合,我不会答应,我只会觉得你很恶心。”
“滚。”
季云深并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他仓皇地解释:“不是的……我没有……我心里真的很爱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情谊?”
“怀疑?”
“你连让我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我不顾季云深的深情呐喊,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锁上门,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往后的日子季云深经常来求我,他各种办法都用尽了,又是下跪哀求,又是手写道歉信,又是给我送来很多很多价值不菲的礼物,但我从来没有理过他。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我不知道季云深什么时候会彻底放弃。
我只知道我和他再无可能。
当初和季云深恋爱两个月后,他为难地将我带到了他瘫痪的妈妈面前,红了眼眶跟我提分手,委屈地说不想要拖我的后腿。
我心疼他。
不仅没有跟他分手,反而为了帮他分担压力,主动辞职照顾他妈,晚上又要马不停蹄去兼职,连轴转的生活早就把我的身体拖垮了,可我依旧为了省钱,连去小诊所买点药都不舍得,硬生生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
我天真地以为我多省一分钱,季云深就可以少受点苦。
现在看来,爱他只是我的一腔孤勇。
对他来说,我受过的苦都是活该。
太荒唐了。
季云深温柔地抚去苏柔柔鬓角的碎发,轻轻地吻住她,哄着说:“柔柔,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爱的只有你,就算为你豁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五天后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
“至于顾安……”他冷声道:“我说过她只不过是我玩弄的狗,像她那般贫穷的贱女人,我甚至连分手都不需要跟她说,随随便便就能把她一脚踹开,这你不需要担心。”
“我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我只在乎你。”
我攥紧拳头却又陡然松开。
狗,贱女人。
这就是季云深形容我的词。
苏柔柔显然很满意季云深的回答,她兴奋地扑进季云深的怀里,紧接着发出了尖叫:“啊!
云深,这棵红宝石不是你们季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吗?
你怎么能给我!”
季云深只是笑:“不至于。”
“十个亿而已。”
我漠然地看着手中那条十块钱的廉价项链,远远地看着豪车里的王子公主深情拥吻,而我就只是阴沟里的老鼠,我这样的玩物根本没有资格参与他们用金钱堆砌的爱情。
不过几分钟,车里再次传出暧昧缠绵的声音。
我颤抖着手给季云深打去电话,直到第五个才接。
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耐烦,偶尔传来轻轻的喘息就像是不停地往我的胸口上扎刀,“有事?
我现在在陪我妈。”
我苦笑,内心里抱着点可笑的期待:“云深,给我买个戒指跟我求婚吧,就算戒指只有十几二十块都没有关系,你跟我结婚好不好?
我只是想要嫁给你。”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用尽全力抓紧季云深,他想装我就陪他装,就算装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
季云深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我现在在忙,这件事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当面说好吗?
这几天我都不会回家,你也不要再去医院看我妈了,我打算带她去别的城市找更专业的医生。”
他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确确实实就是很贱。
我没有尊严,只是像狗一样一味地摇尾乞怜,渴求季云深施舍给我几分廉价的爱。
现在他连这点爱都不肯施舍给我了。
随着一声娇喘,电话骤然挂断。
绝望?
还是麻木?
我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任凭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将我淋湿。
我好难受。
心脏好疼。
失去意识前,我脑子里却满是季云深和苏柔柔云雨的声音,为什么?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却能随手把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昏迷了两天。
再睁眼时我躺在病床上,季云深果然没有打一个电话,他就这么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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