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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见此,大...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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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见此,大...

《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精彩片段


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

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

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

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

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

见此,大长公主明白方才的敲打起了效果,不免得意笑了。

她就知道,这个小庶女,自小被扔在痷堂里,与那孟氏并无几分感情。此番突然提出要为那孟氏抬身份,只怕也是为自己打算,想要摘掉庶女的身份,自抬身价,那里会是真的想为生母出头?

如今被她一番敲打,她哪里敢得罪镇国公府和她这个祖母,孰轻孰重一番比较下,自然瘪了声,偃旗息鼓……

大长公主想到此番到底是她帮陆家摆脱的危急,那怕做给皇上与贵妃看,她也得赏她点东西,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安抚。

所谓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正是如此。

她让金嬷嬷将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是一整套金灿灿的头面首饰。

“此番你立下大功,这是祖母赏你的。你父亲与你母亲的赏赐已送到你院子里去了,你好好收着,就当给你添嫁妆了。”

陆晚推辞几下后,怯怯的收下。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大长公主不由又想起她先前在宫里威胁镇国公的事来,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倒让她看不明白了。

但她绝不容许有人在她面前耍花招,是人是鬼,试过便知。

“还有,你父亲同我说,要给你姨娘立牌位,你意下如何?”

陆晚不再提孟氏的事,她倒要故意提出来说,只给牌位,不抬身份,看她是何反应。

陆晚听了,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大长公主眸光一沉,杀气骤然而生。

她正要开口,却见陆晚起身在她面前跪下,流着泪哽咽道:“孙女不孝,之前因记恨父亲打我,一时猪油蒙了心,竟想法子故意为难父亲……”

大长公主眉头轻轻一挑,原来如此。

陆晚擦着眼泪羞愧道:“方才在外面,孙女听到祖母的话,如醍醐灌顶,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犯下大错……”

“父亲先前打我也是为了我与睿王的事着急,祖母又处处为我着想,可惜我一时糊涂,竟做出猪狗不如的事,还请祖母责罚!”

眸中冷意渐渐散去,大长公主终是满意笑了。

她示意金嬷嬷扶陆晚上起身,慈爱道:“父女那有隔夜仇?你既然知错了,祖母那会舍得罚你?你只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只会盼你好,绝不会害你的。”

陆晚抽噎着应下,恭敬道:“姨娘牌位一事,孙女觉得不宜进宗祠,因为她没有生过男嗣,于礼不合,给她在常华寺供奉就好,那里地方清幽,我去拜祭也方便,”


兰草几个小丫头片子哪是婆子们的对手,几番拉扯下来,就被推倒在地,几个婆子径直闯进房里来。

彼时,陆晚已换好衣裳,兀自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面前笸箩里装着金线,手里缝着一件大红的衣裳。

正是她为不久后出嫁准备的嫁衣。

嫁衣已缝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用金线滚边。

见几个婆子闯进来,她头也不抬的冷冷道:“俗话说得好,这人要找死,阎王也拦不住!”

几个婆子脸色一僵,却并未将她的话放在眼里,为首的刘嬷嬷不以为然的嗤笑道:“一大早上的,二小姐就开始唬人,拿我们当小孩吓呢,我们可不怕哩。”

陆晚放下针线,抬头冷冷一笑:“是么?倒是我小瞧几位嬷嬷了。”

刘嬷嬷上前两步,挺着腰杆道:“世子爷吩咐,今日天黑之前,一定要将与翊王私通的人找出来。老奴几个奉令来二小姐处查看,还请二小姐见谅!”

陆晚:“若我不依呢?”

刘嬷嬷神情冷下,毫不示弱道:“那就休怪老奴们无礼了。”

说罢,重重一挥手,两个膀圆腰粗的婆子来到陆晚跟前,毫不客气的朝她伸手,一人一个扣住她两边肩膀,开始往内室里拖。

门外的兰草见了,急得眼泪直湍,兰英也闻讯从后院赶过来,领着青槐院的几个丫鬟往屋里扑,与守在门口的婆子撕打成一团。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正在此时,突的听到‘噗’的一声,放置在屋中间的火盆里突然窜起黑烟,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烧焦味在屋里蔓延开来。

刘嬷嬷回头一看,脸色白了——搁在笸箩里的那件嫁衣,竟掉进了火盆里,被点着了!

一看就知道,是方才那两个婆子拉扯陆晚时,不小心碰到掉进去的。

那两个婆子也傻眼了,不知所措的呆站着,脸上再没有之前的猖狂,而是写满了闯祸后的害怕。

也是,她们、甚至是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都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生母卑贱的庶女,她们也可以毫不畏惧的羞辱她,可这件嫁衣,从面料,到各种金丝银钱,都是睿王赠的。

也就是说,她们烧掉的,是睿王的东西!

“啊……”陆晚惊呼一声,最先反应过来,挣脱两个婆子的束缚,扑到火盆面前,顾不得里面蹿起的火苗,竟徒手伸进火盆里去抢救衣裳。

奈何衣料易燃,占火就被卷上,顷刻间竟已燃起大火,陆晚伸手进去,被烫得退出来,手上燎起了一片火泡。

“小姐……”兰英兰草挣脱婆子跑进屋来,拦住陆晚继续往火盆里伸手,刘嬷嬷也反应过来,端起桌上的茶壶,朝火盆扑来。

一时间,屋里浓烟缭绕,火盆倾斜,炭灰四溢,一片狼藉。

陆晚将烧得只余半截的嫁衣捧在手里,边哭边朝刘嬷嬷一众人喊道:“你们欺我辱我我都能忍,你们为何要毁我嫁衣,将我往死路逼!?”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抱着嫁衣朝一旁的门柱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飞快蹿进来,挡在她面前,将她拦下,却是李睿身边的遇安。

紧随后面进来的,正是沉着脸的李睿和一脸吃惊的陆佑宁……


陆晚傻怔怔的呆站着,一脸迷茫。

瞧着她不通教化的样子,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承裕约了睿王今日去游湖,你一同去。”

陆晚刚想说自己晕船,叶氏连忙接嘴道:“如今春光正好,倒是游湖的好时候。”

“嗯,承裕还约了翊王,不如将宁儿也叫上一起,人多才热闹!”大长公主漫不经心道。

闻言,陆晚冷冷笑了。

这是打着她与睿王约见的幌子,为陆佑宁与李翊提供相会的机会啊。

马车悠悠往沁泉湖而去,陆晚靠在软枕上,思绪飞远,想起前世一些事来。

那日她同李睿说,陆家有意将陆佑宁许配给翊王,并不全是诓骗之词。

前世,陆家确实撮合过陆佑宁与翊王,听闻皇上也有这个意思,就在众人都以为好事将成时,后面突然不知怎的,陆佑宁誓死不肯嫁给李翊,在府里闹将起来。

再后来,翊王离开上京重回北疆,这桩婚事就不了了之了……

上一世的她,一直守在闺房忙着缝制嫁衣,足不出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想想,世人皆道翊王此番归京,是冲着东宫太子之位去的,既如此,他又怎会突然离开上京,将太子之位拱手让给了李睿?

以她对李翊的了解,此人可谓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强使他离开上京。

那到底是何原因使他在夺嫡最关键之时,舍之而去?

不等她想明白,马车已抵达沁泉湖。

下车前,兰草拿出粉盒往她左脸上的手印上盖了盖,担心道:“小姐,等下游湖,睿王翊王都在,万一……”

陆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睿王疑心重,兰草是担心万一不小心,会被他发现她与翊王之间的关系。

陆晚安慰她道:“你放心,今日的主角是陆佑宁,上了船后,我只管借着晕船去内舱呆着,避开他们就好。”

不论是李睿还是李翊,陆晚都不想见,两条毒蛇罢了,被谁咬了都致命!

下了马车,陆晚一眼就看见了泊在湖堤口的两层高的大画舫,以及比她早到一步的李睿等人。

彼时,李睿正陪陆佑宁站在柳枝下聊天,不知说到了什么,陆佑宁笑得花枝乱颤,拿着芙蓉团扇作势去打李睿。

光天化日之下,身边人来人往,两人还真是不避嫌。

陆佑宁手中的团扇堪堪要打到李睿,李睿偏头看到了陆晚,脸色一僵,连忙退开两步避开陆佑宁手中的扇子,朝她走过来。

“阿晚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陆晚假装没有看到方才那一幕,歉然笑道:“出游的人多,路上车挤,让殿下久等了。”

“不碍事,我们登船吧!”

陆晚飞快扫了一眼四周,并不见李翊,心头不由一松。

自上次玲珑阁后,陆晚越发觉得他可怕,他不来才好。

可登上船后,陆晚就高兴不起来了。

画舫里,早已竹音靡靡,莺歌燕舞。一群衣着清凉的舞姬正围着李翊翩翩起舞,他慵懒的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上腰间,像挂香囊玉佩般,挂着好几个美人。

陆晚佯装无视的走过去,陆佑宁却气红了脸,扭头也走了。

李睿倒十分乐见这样的情形,头一次没有打扰他,随着陆晚她们上了画舫二楼。

二楼视线开阔,一眼可将整个沁泉湖纳入眼底。

沁泉湖,湖如其名,湖水如泉,湛蓝清澈,沿岸风景也秀丽别致。若身边没有这些个人,陆晚倒有兴致乘船好好游一游。


这个位置,他可是留了许多年的……

陆晚毫不示弱的对上他凶狠的目光,声音笃定:“对,就是平妻,父亲若是不给,我就向皇上要!”

说罢,她越过他们,径直往乾清宫走去。

“国公爷……”

金嬷嬷一面催促起陆继中答应下来,一面急忙去拦陆晚。

看着陆晚决然的样子,陆继中眸光彻底阴沉下来——

这个逆女还未嫁进睿王府,就敢这样在他面前猖狂,等她真正成了睿王妃,还不翻了天?

他原以为她是个呆蠢、好掌控的,没想到竟是一匹难驯的野马。

看来,这颗棋子可以毁了……

他冷冷一笑,朝陆晚道:“好,为父答应你!”

先哄她应下此事,等这场灾祸一过,她一个小小庶女,还不死在他手里……

乾清宫东暖阁。

晋帝与兰贵妃并肩坐在主位上,打量着跪在下首的陆晚。

“你就是陆家二姑娘?抬起头来。”

陆晚依言抬头,神容镇定,不慌不乱。

晋帝先前听李翊说是陆家二姑娘替他拔的毒镖,还尤自不信。

因为据他所知,这个陆家二姑娘,胆小懦弱出了名的,晋帝却不敢相信,在那样的危急关头,她竟敢帮翊王拔毒镖?

但今日一见,见她形容镇定,第一次面圣,面上不露丝毫怯色,竟比一般的贵女还多出几分气概,心里竟忍不住暗赞了一声。

难怪睿王相中她,这个陆家二姑娘,却有过人之处。

瞬间,晋帝对这个未来三媳妇好感倍增起来。

“此番多亏你帮翊王及时拔下毒镖,才让他免遭一难,朕与贵妃要好好谢你,你且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或是有什么心愿?”

陆晚敛容恭声道:“民女此举,义不容辞,不敢领赏。况且翊王殿下此番遭难,虽不是陆家本意,但陆家大意,让歹人混入船舫,失察之罪不可赦。”

此言一出,晋帝越发喜欢了。

这几日陆继中领着陆世子天天跪在殿外待罪,说是待罪,实则是想尽法子想脱罪,晋帝如何看不明白?

他却没想到,陆家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却强过她老子爹,敢坦然认罪,言语间毫无推卸之意。

“陆卿倒是生了个好女儿,知礼明义。朕还听说,你为全睿王一片孝心,不惧流言,答应将下聘的日子往后挪。如此有孝道的孩子,朕定要好好嘉奖,以做表率!”

不料,陆晚却朝他重重拜倒下去,郑重道:“陛下若要赏,还请先定罚——民女愿代父兄领罪。”

陆晚此举,倒将晋帝难住了。

他是真心想要奖赏她,可她说得也有道理,陆家之罪尚未定,哪能先奖赏她一人?

一旁的内侍总管高公公笑道:“既然如此,皇上不如全了她的一片孝心——那镇国公还在外面待罪,皇上若单赏她,二姑娘只怕心难安呐!”

晋帝也明白,此次灾祸,并不能全怪在陆家身上,再加之翊王也已脱险,晋帝的怒火已消下大半,如今又见陆晚聪慧灵秀,甚是讨喜,心中残余的那点怒火也就消散了,于是点了点头,对高公公吩咐道:“你去告诉陆卿,让他与世子爷回家去吧,也让姑母不用再日日奔波劳累,好好顾养身子。”

高公公欢喜应下,连忙传话去了。

晋帝对陆晚道:“如此,就将功折罪,以你之赏抵陆家之过,你可愿意?”

陆晚恭敬应下,郑重谢了恩,正要退下,一直没吭声的兰贵妃突然开口道:“马上到晌午了,本宫也没什么好赏你的,就留你吃顿晌午饭,当是谢你帮翊王一场。”


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

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

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

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

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

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

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

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

“怎么,皇兄舍不得?”

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神思,李翊勾唇讥笑:“还是皇兄怕输?”

不等李睿开口,早已等不及的陆佑宁却一口应承下来:“比就比,谁怕谁!”

李睿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望向陆晚,徐徐道:“我没有意见,晚儿可有想法?”

李睿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即便陆晚在他心中没有分量,他也不想看到陆晚与李翊走得过近。

但凡是他的女人,都休想被其他男人染指。

可先前他已撂下狠话,这会不好再说什么,只盼着陆晚开口拒绝。

陆晚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并不想顺了他的意,但这三人之间暗流涌动,这趟浑水太浊了,她不想搅进去。

站起身微微一福,她婉拒道:“两位表哥见谅,我感觉头晕,可能是晕船了,不如……”

“不如我们就选择船头位置,那里顺水而行,视线开阔,三皇嫂说不定就不晕船了。”

李翊一面说,一面从身上掏出一块妃色汗巾子,闲闲的缠在指间绕,百无聊赖般。

陆晚瞬间震在当场,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出来了。

他手中那块妃色汗巾子,正是上回在玲珑阁,他在她腰间解下的那一块。

她咬着牙,僵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李睿的脸色不觉暗了下去……

陆承裕没想到最后会成这样子,他自觉这样回去无法向祖母交差,但四人都同意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差人拿来钓具,两方摆开了阵势……

站在船头,一眼望去,碧波荡漾,杨柳拂堤,好一派春意盎然的美景。

李翊惬意的翘着二郞腿倚在软枕上,面前摆着酒盏并几样下酒小菜,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盯着陆晚钓鱼,活像一个监工。

陆晚木然坐着,仿佛老僧入定。

鱼杆晃动,她提起杆子,一尾尺长的鲤鱼在鱼钩上挣扎打滚,她收了线,将鱼从钩子上取下来,扔回湖里。

仆人立刻上前重新替她装上新饵,抛进水中。

陆承裕所言不假,今年沁泉湖里的鱼确实丰厚,不稍片刻,鱼杆又动了,又上鱼了。

这条比上条更肥美,目测足足有两斤重。

陆晚还是照样取下鱼扔回湖里。

诸如此番,等她扔到第五条鱼,李翊放下酒盏,冷冷一笑:“怎的?要拆本王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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