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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成全团长丈夫和坏种青梅后续

杨秀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淮海吩咐小护士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赵学兵不肯,“里面是我妻子的外婆!”“我是三区团长!你有什么资格拦我!”面对戾气,齐淮海毫不退却,音色如常。“团长同志,这是医院。”“我是医生,保护病人是我的天职。”“还是说你想再把枪顶在我头上?”赵学兵就是因为当众拔枪被关了禁闭,是他说我外婆病危才求了老领导把他放出来。隔了一世我终于再次握到了外婆手,只叫了一声外婆,嗓子就像塞了棉花。本就瘦弱的外婆躺在床上好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微弱,我凑近她耳朵好不容易才听清。外婆说,“嘉嘉,要是真过不下去了…回家…有外婆…”我泪如雨下,又怕引得外婆情绪激动,垂着头无声哭的肩膀发颤。我知道这些年我嫁给团长,村里不少人眼红背地里没少编排我,如今我...

主角:杨秀娟赵学兵   更新:2025-03-18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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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秀娟赵学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我成全团长丈夫和坏种青梅后续》,由网络作家“杨秀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淮海吩咐小护士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赵学兵不肯,“里面是我妻子的外婆!”“我是三区团长!你有什么资格拦我!”面对戾气,齐淮海毫不退却,音色如常。“团长同志,这是医院。”“我是医生,保护病人是我的天职。”“还是说你想再把枪顶在我头上?”赵学兵就是因为当众拔枪被关了禁闭,是他说我外婆病危才求了老领导把他放出来。隔了一世我终于再次握到了外婆手,只叫了一声外婆,嗓子就像塞了棉花。本就瘦弱的外婆躺在床上好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微弱,我凑近她耳朵好不容易才听清。外婆说,“嘉嘉,要是真过不下去了…回家…有外婆…”我泪如雨下,又怕引得外婆情绪激动,垂着头无声哭的肩膀发颤。我知道这些年我嫁给团长,村里不少人眼红背地里没少编排我,如今我...

《重生七零,我成全团长丈夫和坏种青梅后续》精彩片段

齐淮海吩咐小护士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赵学兵不肯,“里面是我妻子的外婆!”

“我是三区团长!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面对戾气,齐淮海毫不退却,音色如常。

“团长同志,这是医院。”

“我是医生,保护病人是我的天职。”

“还是说你想再把枪顶在我头上?”

赵学兵就是因为当众拔枪被关了禁闭,是他说我外婆病危才求了老领导把他放出来。

隔了一世我终于再次握到了外婆手,只叫了一声外婆,嗓子就像塞了棉花。

本就瘦弱的外婆躺在床上好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微弱,我凑近她耳朵好不容易才听清。

外婆说,“嘉嘉,要是真过不下去了…回家…有外婆…”我泪如雨下,又怕引得外婆情绪激动,垂着头无声哭的肩膀发颤。

我知道这些年我嫁给团长,村里不少人眼红背地里没少编排我,如今我要是离婚一定少不了流言蜚语,但外婆听到隔壁的争吵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做出了决定。

她要用自己佝偻的脊梁为我挡住飞溅的吐沫。

药物作用外婆很快又沉沉睡去,齐医生一直尽职尽责的帮我挡在门口,赵家三人只能等在走廊。

见我出来,赵学兵率先过来就要抱我。

“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外婆…”我冷冷推开他,“我已经跟老首长说了,我要离婚。”

赵母和杨秀娟皆是一脸诧异,可赵学兵却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同意!”

“嘉嘉,昨晚我在禁闭室才知那里是那么冷,看着那张粘好的离婚申请书,我知道你肯定是特别委屈。”

“对不起,是我欠考虑是我一时冲动,我保证再也不会把你关到禁闭室了!”

“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

这些话若是以前能听到,我怕现在已经揽住他的脖子,觉得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了。

但现在我只觉得厌烦不堪,像是耳边有只苍蝇环绕,开口打断他的嗡乱,“那你是决定不在管杨秀娟了?”

“让她从此以后滚出我的生活?”

赵学兵一愣,又皱眉道,“嘉嘉!

我们的事儿你为什么非要扯上秀娟呢?!”

“就连你找人欺负秀娟的事儿,秀娟都同意不追究了,你怎么还要不依不饶?”

“这次的确是我误会了你,我确实没想到外婆病重。”

“可现在外婆都已经救回来了!

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

人总不能抓着过去的鸡毛蒜皮没完没了吧!”

我咬紧牙关一巴掌抽在赵学兵脸上,“住嘴!”

“我外婆能活过来是因为齐医生医术高!”

“可我外婆为什么发的病,我是一定会查清楚的!”

“而且杨秀娟不是说我找人欺负她吗?

那为什么要算了啊?”

捂着脸的赵学兵一脸诧异,“不算了要怎么样?!

难道你还想全天下都知道你做的丑事吗?!”

“再说这种事就算没发生什么!

为了秀娟的名声也不能宣扬吧!”

“秀娟都认头吃亏,你怎么还不依不饶起来!”

我冷笑一声,“你们算了我可不能算!”

说着话我盯着杨秀娟的脸,“有人贼喊捉贼,那所有的账咱们就清清楚楚算出来!”

听我这么说杨秀娟当即脸色煞白,她突然捂着脸往外跑。

“既然嫂子要把事儿闹大,要让大家都知道我差点被人欺负的事儿!

我也没脸活着了!”

“阿姨!

学兵哥!

你们对秀娟的好!”

“秀娟来世再报!”


尽管预料到恶心,却没想到他能这么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话。

“赵学兵!

你真是个混蛋!”

但不管我怎么绕,赵学兵总是能把腿脚不便的我截停。

“你看你连走路都不利落!

你去了大学也只能被人笑话!”

“你只有跟着我!

做团长夫人才不会有人笑你的瘸腿!”

说着他竟一把将我扛到肩上,“我妈说得对!

不要孩子女人的心只会一直野!”

“张嘉咱们现在就回家要孩子!

以后咱们一家三口…”赵学兵话没说完一声惨叫,捂着胯间蹲在地上。

我分离一踢,赵学兵吃痛把我重重扔倒地上。

疼的满头冷汗的赵学兵恼羞成怒,咬牙起来又要抓我,我跛着腿逃不脱,但好在遇到出来找我的齐淮海。

原本以为拿手术刀的打不过拿枪的,但出人意料的是齐淮海轻松将人击倒在地。

我跟齐淮海离开时赵学兵在身后疯狂喊叫,“张嘉咱们还没离婚呢!

这野男人到底是谁!”

我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一声哼笑,“和你的秀娟妹妹一样,这只是我一个哥哥。”

赵学兵如同被差了肺管子一样嚎叫,我冷眼看他的疯狂和失态,“赵学兵,一样的事怎么反过来你就受不了?”

说完我不在回头,离开的决绝。

傍晚时我在医院接到了杨秀娟的电话,邀请我明天一早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声音娇弱一听就是赵学兵在身边。

“嫂子,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所误会。”

“既然嫂子容不下我,我也绝不会看着学兵哥为难的。”

“明天过完生日我就会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

“我只想咱们姐们在我离开前,解开所有误会。”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赵学兵就耐不住性子,“秀娟都这么求你了!

张嘉你还要我们怎么办!”

我哼笑一声,“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去。”

“生日嘛,我当然要去热闹热闹。”

再远处还有赵母的催促金耳环的声音,不过被赵学兵不耐烦的啧一声。

“那本来就是嘉嘉的!

凭什么给秀娟啊!”

“秀娟要耳环你可以用自己的戒指给她打啊!”

那边母子三言两语吵了起来,杨秀娟佯装劝架的哭泣声中我挂断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赵家。

可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副活色春香!

开着门的卧室,我睡了四年的婚床上两具酮体坦诚缠绕。

杨秀娟见我眼神得意,故意露出身上的点点梅花,“昨晚我说我不是嫂子,可学兵哥说我比你光滑柔嫩一万倍,又抱着我的脚腕亲…嫂子,你可千万别生气呀~”她身边的赵学兵揉着眼捂着头朦胧醒来,“嘉嘉帮我那条裤子…”说话间看清身边的女人像是活见鬼一样,“秀娟!

怎么会是你!”

赵学兵急着到处找衣服穿,又忙着跟我解释,“嘉嘉你听我说,我们昨天就是喝酒给秀娟践行!”

“我也不知道…”杨秀娟一把抱住赵学兵,像条痴缠的蛇,“学兵哥!

你这么说不就是往死路上逼我吗?!”

“明明是你硬要把我…嫂子!

我死可以!

只要你别跟学兵哥生气…”我看着眼前的两人勾起嘴角,随后一声尖叫把外面的大门敞开,“老首长!

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前世我因与团长丈夫的青梅杨秀娟争风吃醋,被丈夫赵学兵亲手关进禁闭室。

“小惩大戒!

以后再欺负秀娟定不轻饶!”

当夜杨秀娟告诉我外婆病危,“跟我作对,活该你外婆死不瞑目!”

言语刺激中我打伤杨秀娟夺门而逃看望外婆,却被她安排在半路的盲流羞辱,赶来的赵学兵和众人看了个正着,我不堪流言上吊自杀,死后杨秀娟自助主张给我外婆送信儿,添油加醋至我外婆气死。

外婆被随意扔到后山任由野狗啃噬时,赵学兵正热热闹闹的给杨秀娟过生日。

魂游天际,我痛彻心扉终于死心,若有来世,我再不要深陷泥潭!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关禁闭室那晚。

......“张嘉你这个死瘸子!”

“当初要不是我主动离开,你怎么会有机会贴上学兵哥!”

“现在我回来你就该主动滚开!”

“不自量力死缠烂打,现在你外婆那个老不死的吊着一口气等不到你,只能死不瞑目~这就是你惹我要付的代价!”

刺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杨秀娟。

我一巴掌狠狠扇到她脸上,掌心真实的炸痛!

我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争风吃醋被关进禁闭室的这天!

太好了!

我还没死!

外婆也还在!

巨大的喜悦尚未退却,脸颊突然炸痛,如前世一样,杨秀娟更狠烈的还回一巴掌。

“有空再这儿无能疯笑,不如赶紧回去给你外婆收尸!”

“就怕你拖着条瘸腿赶不上!”

几日前外婆的家书中的确提到有些胸闷,赵学兵请假借车打算和我回村一同看望外婆。

但出门时却被医务兵拦住,“赵团长!

秀娟同志心脏病发,还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告诉你!”

一模一样的借口,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

我挎着赵学兵不松手,“她就是不想让你陪我!

杨秀娟这个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赵学兵狠狠将我推下车,“我爸和秀娟父亲是一同牺牲的战友!

我发誓要把秀娟当亲妹子照顾一辈子!”

“就因为愚蠢的嫉妒,你张嘴就要毁掉秀娟的清白!”

“张嘉!

你怎么越来越恶毒了?!”

“是我把你惯的肆无忌惮!

警卫员把这个妒妇关到禁闭室写检讨!

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再出来!”

前世我在禁闭室崩溃绝望,听杨秀娟传外婆病危的假消息,心急如焚着了她的道儿。

重生一次,我再不会重蹈覆辙!

此刻杨秀娟期盼看我如前世一样痛哭绝望,我狠狠一脚将她踹出门外。

一改前世被逼崩溃的惨样,眉眼清冷,“我只是跛脚不是断腿!”

“再敢咒我外婆我踢掉你门牙!”

前世我虽与杨秀娟纷争不断,但从没下过如此狠手。

此刻她一脸吃惊,捂着小腹下意识装柔弱。

我一声冷笑,“又没赵学兵,你的金豆子很贱!”

她当即爬起要冲过来扯我头发,被我狠狠摔上的门险些撞上鼻梁。

“杨秀娟你说我是死瘸子,可赵学兵宁肯跟我这个瘸子在一起也不娶你。”

“你有什么脸面在我跟前叫嚣~”前世我因爱赵学兵,深陷嫉妒猜忌的苦海,像条被杨秀娟抓住七寸的蛇,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我崩溃发狂和赵学兵吵得不可开交。

但现在我已经决意放手,不被情绪绑控。

这辈子深陷地狱的该轮到他们!

杨秀娟还要拽门进来,可抽烟的看守警卫已经回来。

于是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张嘉别在咬牙强撑了,你是学兵哥的妻子又怎么样?”

“还不是为给我出气被关在这里~心里一定委屈死了吧~只是没想到为了男人,竟连养你长大的外婆死活都不顾,张嘉你还真爱的卑微!”

“不过很快你就会连卑微的爱都求不到了,我一定会让学兵哥跟你离婚!”

“你就在这阴暗潮湿的禁闭室里,等着瞧吧~”杨秀娟转身离开时,不忘把一直放在门外的点心递给抽烟归来的看守警卫。

“我给嫂子带了点吃的,但嫂子生我气不肯吃…正好给你吧,这大晚上的辛苦了~”本来我在军营人缘还不错,可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众人心中只剩一个妒妇形象。

警卫看到桌上空白一片的纸张无奈摇头,“嫂子,要我说你就写个检查跟赵团认个错吧。”

“您又离不开赵团,死撑着自讨苦吃干嘛!”

“这屋潮,您的脚腕又该疼了。”

房间阴冷脚腕旧伤疼的钻心。

就连旁人都知道我的旧伤,让我留下残疾的赵学兵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还是下令把我关了进来。

前世委屈了一辈子的心,现在只剩冰凉。

婚姻已经走到陌路,纠缠只会徒留伤痕。

看着面前检讨书的信纸,我提笔写下四个字。

离婚报告。


再清醒过来时,消毒水刺鼻。

“外婆!”

我一个弹起被小护士赶忙按住,“哎哎哎!

你都脑震荡了!

可别乱动!”

“齐医生!

您快过来看看!”

一双温柔有力的声音,阻止了我下床。

“你外婆已经脱离危险了,就在隔壁房间。”

“只是还需静养。”

隔着窗户看着外婆周身虽插着些管子,但胸口尚均匀起伏。

眼圈酸热,外婆这么大年纪还要被我牵连受罪。

是我不孝啊!

一边的小护士道,“老人家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开胸手术!

咱们这儿的医生可不敢做!”

“幸亏有北京来的齐医生,你没看到当时齐医生多果断!”

小护士的热忱介绍中,我知道救我外婆的医生叫齐淮海,是从北京下来指导的高材生。

听小护士说赵学兵连枪都拔出来顶在齐医生头上了,质问杨秀娟出了危险谁负责。

我这才想起晕倒前的那声厉喝。

“齐医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一躬到底,尤怕不能表达自己万分之一的感谢。

“别!

你头还…”话音未落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脚下无根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没有意料中的痛摔,扎进了一个满是消毒水的怀里。

小护士惊呼一声,好奇的眼睛透过指缝往外看。

在看到齐医生脸红到脖颈时,梳着麻花辫的小护士用病例捂着偷笑的嘴离开。

跛脚本就站不稳,眼前忽明忽暗,我本能的想要抓手边的一切,抓到一块又硬又阮的“扶手”。

“唔!”

齐淮海赶紧把我的手从自己胸口移开,就在我们两手交叠时,门外一声断喝。

“好你个烂货!

竟敢背着我儿搞破鞋!”

赵母虽自诩“大院出身”,但其实也就是个没上过什么学的农妇。

靠着丈夫牺牲、儿子也还算出息,别人敬她几分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而跟在她身后的杨秀娟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嫂子!

你把学兵哥害得被关了禁闭,自己却在这儿…”她一副脸红说不出口的娇羞模样,“你怎么对得起学兵哥!”

又对齐医生说,“我知道可能是这位女同志先撩拨的您,可您也不应该纵容她这种严重的错误行为!”

“小心被连累个破坏军婚的罪状!”

我火一下上来,但齐淮海却先不疾不徐开了口,“看您现在这么气血旺盛的样子,还真是跟那天在抢救室装病的人对不上号。”

“既然身体没什么问题,以后还是少浪费资源的好。”

一句话说的杨秀娟满脸臊红,赵母一把将人拦在身后,“你就是那个庸医?!

自己看不出病就污蔑别人装病!”

“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指手画脚什么!”

我冷笑一声,“那你身边的杨秀娟就是谁的内人了?”

“你们差点害死我外婆,我不找你们算账!

你们还敢找上门来!”

赵母却不由分说拽着我就要走,“都是你克的学兵!

你究竟在老首长面前撒了什么谎!”

“害得我儿堂堂团长被关了禁闭!”

“你现在就跟我去解释清楚,就说一切都是你嫉妒秀娟才胡说八道的!”

“那禁闭室又阴又冷!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心疼男人的媳妇!”

我周身无力被赵母拖着往外扯,“放开我!

我要跟赵学兵离婚!”

“你家的事儿别再来烦我!”

隔壁小护士过来道,“老太太醒了!

要找外孙女呢!”

杨秀娟眼珠子一转,拉着赵母,“阿姨,嫂子钻牛角尖说气话呢,不如咱们去跟她外婆说,让她外婆劝劝她。”

“我先过去!”

说着杨秀娟就要往我外婆房间钻,嘴里还说着,“老太太!

您可醒了!”

“您外孙女要离婚了!”

她刚要冲进病房,被一声怒斥打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张嘉离婚了?”

满脸胡茬的赵学兵被放出来了。


杨秀娟和赵学兵都没反应过来时,老首长已经带着人鱼贯而入。

“赵学兵!

你可真是给我长脸啊!”

杨秀娟一声尖叫,被赵学兵下意识踢下床。

光着腚落在了地上,她尖叫着到处找衣服,却后知后觉衣服早就被自己扔到了门外。

忙不迭的跟赵学兵抢夺着唯一能蔽体的被子。

而我上前一把扯掉他们最后的遮羞布,佯装声嘶力竭,“老首长!

我是没脸活了!”

“我现在就一脖子吊死在这对狗男女面前!”

一片混战中,我被人拼命阻拦到客厅,而老首长看着眼前的两人气的手抖,“你们对得起你们的父辈吗?!”

“恬不知耻!

赵学兵!

亏着人家张嘉同志还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我们一起来给说和说和!

结果你们!”

“赵学兵!

你还有什么脸不跟人家张嘉离婚!”

混乱中大家都以为我是在捂着脸哭,没人看到我挽起的嘴角。

昨晚接到电话后,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去了下午看到杨秀娟的兽医店。

“老板我姐下午买的药不够,让我原样再拿一份。”

我把药拿给齐淮海看,竟是给畜生用的催情药。

我连夜给老首长打去电话,佯装想要再给赵学兵一个机会,让他帮我去说和。

如今被捉奸在床,赵学兵再也没有不跟我离婚的理由。

我顺利拿到离婚证明那天,还有一个消息。

“欺负”杨秀娟的人抓到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是几个退伍的老兵。

面对询问,他们很快交代一切。

“老班长当初带俺们几个不薄。”

“老班长就秀娟这么一根独苗,她求俺们点事儿,俺们要是不帮,那还叫个人嘛!”

“俺们也知道这事儿不体面,既然别抓了,要判要杀俺们没有二话!”

至此终于一切大白,而终于醒悟过来的李学兵拖着杨秀娟一天去了四所医院,检查结果都一样。

她健康的很。

不仅健康,而且怀孕了。

被戳穿真面目的杨秀娟,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威胁赵家必须娶她。

“你们答应过我爸要照顾我一辈子!”

“说道就要做到!”

“不然我就告赵学兵耍流氓!”

我带着外婆出发北京的那天,听说赵学兵逃了婚礼现场在火车站到处寻找我们。

就连赵母跪在地上求他回去结婚,他也不为所动,“你不回去!

杨秀娟这个贱货就要去告你啊!”

“难道你要娘这个岁数看着你去蹲大牢吗?!”

可一直到天黑,也没找到我们的身影。

他当然找不到我们,因为我们不是坐火车走的。

齐淮海开着车带着我和外婆,“外婆,这么多年您是不是也没出去看过。”

“正好!

咱们一路看看祖国的大好山河。”

我和外婆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受着祖国的发展。

以前一头扎在赵家,现在抬头才知外面的天地广阔。

再见赵学兵又是四年后,他作为抗灾英雄到我们学校演讲。

不过那时他缺了一条腿。

原来四年前赵学兵结婚后就自动请缨去了最艰苦的大西北,多次抗风救灾都不要命的冲在最前线。

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因为四年来他一直坚持每天都给我写信,甚至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的银行账户,连同每月的工资都坚持转到我账户。

信中事无巨细,但我只看过前两封剩下连封都没拆。

因为我太忙了,忙着迎接新鲜的校园生活。

相较之下,赵学兵实在老的掉牙。

学校安排我给英雄献花,赵学兵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惊讶。

“你的腿…”我坦然一笑,“我的腿好了。”

两年前齐淮海再做足准备后,帮我做了修复手术。

术后我第一次丢掉拐杖平稳走路时,才发现错的人只会留下伤痕,但那从来不是爱的纪念。

赵学兵没有接我的花,他听着主持人对他的夸赞,拄着拐冲上去抢过了话筒。

“我从来不是什么英雄。”

“我不要命的做一切只是想逃离我窒息的婚姻,而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万籁俱寂的会场中,赵学兵字字句句讲述出那段不堪的记忆。

唯独隐去了我的名字。

事后他因影响恶劣上了军事法庭,被开除部队劳教两年。

再有他们的消息,是我和齐淮海受外婆的委托,回去处理老家的房子。

我和齐淮海要结婚了,外婆说老家空着也没人住。

“我的嘉嘉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我要卖了给我嘉嘉买个沉甸甸的金镯子!”

齐淮海本来一直都在推辞,“外婆,我工资不低,嘉嘉也工作了。”

“实在不用您…”我拦住了他,卖掉房子外婆就只能和我住在一起。

何乐不为呢?

中间人找了个买件,“也是可怜人,年纪挺大残废一个还没个正经工作,听说以前是团长,因为犯了错误蹲了号子。”

“老娘瘫了,媳妇倒是漂亮可惜是个傻子,听说是一次抱着孩子闹着跳河,磕在桥上磕傻了,孩子也在水里呛坏了脑子…买家说想要当面感谢你们低价卖房子给他。”

我看着窗外那个颤颤巍巍用手绢包着一叠破旧钞票的男人,赵学兵脸上再看不出半分当年俊朗。

我没有见他,听说他一直再追问房子主人是不是个老太太,卖主是不是叫张嘉。

我让中间人告诉他房子已经转了好几手,而且我也不卖他。

我实在没有办法同情一个曾伤害过我的人。

我如果原谅了他,那将是对我自己的背叛。

不过,我也不会再恨他。

我和赵学兵兜兜转转两辈子,现在他对我而言只是不必再想起的陌生人。

房子很快卖给别人,我和齐淮海携手返程时。

看着车窗外倒流的树影,我手中抓到了勇敢再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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