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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叶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冬的清晨,空气刺骨而寂静,窗外浮着一层薄雾,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意中。陆西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彩灯依然亮着,在晨光中显得黯淡无力。叶晚晚从不会这样粗心大意。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陆西衍太阳穴隐隐作痛,头像被铁锤狠狠击打过。“叶晚晚。”他本能地喊她,却无人应答。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接着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维持着扭曲的姿势整晚,浑身麻痹不已。陆西衍皱眉起身,麻木感从四肢百骸散开。目光一转,他看到茶几上赫然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眉头瞬间紧锁。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文件此刻就在眼前,陆西衍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他拿起翻看,所有签字、盖章、手印俱全,各项条款清晰完整,已具备法律效力。女方...

主角:叶晚晚陆西衍   更新:2025-03-1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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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冬的清晨,空气刺骨而寂静,窗外浮着一层薄雾,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意中。陆西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彩灯依然亮着,在晨光中显得黯淡无力。叶晚晚从不会这样粗心大意。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陆西衍太阳穴隐隐作痛,头像被铁锤狠狠击打过。“叶晚晚。”他本能地喊她,却无人应答。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接着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维持着扭曲的姿势整晚,浑身麻痹不已。陆西衍皱眉起身,麻木感从四肢百骸散开。目光一转,他看到茶几上赫然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眉头瞬间紧锁。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文件此刻就在眼前,陆西衍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他拿起翻看,所有签字、盖章、手印俱全,各项条款清晰完整,已具备法律效力。女方...

《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寒冬的清晨,空气刺骨而寂静,窗外浮着一层薄雾,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意中。

陆西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彩灯依然亮着,在晨光中显得黯淡无力。

叶晚晚从不会这样粗心大意。

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

陆西衍太阳穴隐隐作痛,头像被铁锤狠狠击打过。

“叶晚晚。”

他本能地喊她,却无人应答。

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接着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维持着扭曲的姿势整晚,浑身麻痹不已。

陆西衍皱眉起身,麻木感从四肢百骸散开。

目光一转,他看到茶几上赫然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眉头瞬间紧锁。

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文件此刻就在眼前,陆西衍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

他拿起翻看,所有签字、盖章、手印俱全,各项条款清晰完整,已具备法律效力。

女方要求:无

陆西衍的目光长久地凝视着协议上那几个工整的字,随后猛地将纸张合上,扔在茶几上。

“啪——”

纸与石桌相撞,发出尖锐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不息。

他撑着抽痛的太阳穴,既感到被愚弄的怒火,又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

那张总是阴沉的脸上,终于扯出一丝冷笑。

真不清楚叶晚晚究竟是蠢笨还是聪慧过人。

她精心布局,伪装温顺,在酒中下药,拿到了离婚协议书的签字,却什么都没有索取。

她只想解除婚姻。

莫名的烦闷涌上心头,难道她之前那些话都是认真的?

她真的说服了叶母同意离婚?

直到身体的麻痹感完全消失,陆西衍才站起身。

他有条不紊地开始整理仪容,洗漱完毕后进入衣帽间,却发现那里空了一半。

动作顿住,他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推门而出,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茶几上的两个鲜红苹果上。

平安夜,多么应景的节日。

陆西衍走向电话,拨通了几个数字。

电话接通后,他简短下令:“调几个人手,去汽车站和火车站搜寻一个人。”

他沉思片刻,对叶晚晚的描述只有“身段好但瘦削、细眉大眼、瓜子脸”几个词。

电话那端的人犹豫着回应:“这描述太宽泛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嫂子长得漂亮,但外人不会知道那就是您妻子啊,老板,您有没有嫂子的照片?”

老板一大早不去公司却打来电话安排事情,已经足够反常。

这些话更显异样。

难道那位终于受不了老板冷漠的性格,选择逃离了?

听到这个问题,陆西衍向来表情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空白。

——他与叶晚晚竟没有一张合影。

她的获奖照片、舞台表演照,他也从未留意过。

他迅速恢复常态,语气平静:“车站人流已经更替,拿照片询问也无济于事,直接去找值班人员打听。”

“明白。”对方立刻应道,“老板说得对。”

“嫂子气质出众,很容易引人注目,见过的人肯定留下了印象。”

挂断电话,陆西衍捻动手指,发现食指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红色印泥。

他垂眸,面容平静,轻声道:“知道给我盖被子,却不知道帮我擦干净手指。”

叶晚晚极少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浪漫举动。

昨晚他就感到她有些异常,却没有细想。

陆西衍心里暗自咂舌。

派出去的人效率很高,很快回电汇报。

“确实有个白皙干净的女子半夜上了长途车,但车辆停靠站点众多,无法确定她的目的地!”

有那么一瞬,陆西衍几乎想亲自出马,将那个女人抓回身边。

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心绪已平复大半。

最后,他将烟头按灭,冷声道:“找不到就算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一个擅自主张,要和他离婚的女人。


车上,陆西衍靠在后座,闭上了眼睛休息。

那场感冒始终没有完全康复,病程拖得异常之长。

这段时间,他回陆家吃过几次晚饭,与爷爷短暂见面。

老人家每次听到他的咳嗽和鼻音,就开始意有所指地感慨。

“感冒还没好?哼,身边少了个真心照顾你的人,病当然好不了。”

陆西衍眉间跳动加剧,烦躁感像涨潮的海水般翻涌上来。

剧院的外围区域。

苏辞月垂头丧气地蜷缩在台阶上,头发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凌乱不堪,满脸都是泪痕,哭得鼻尖通红。

方才她在台上的表现太糟糕,观众几乎是用嘘声将她轰下舞台的。

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当陆西衍到达时,眼前的景象正是如此。

疲惫感侵袭着他的身体,但他还是抬脚走了过去,低声唤道:“月月。”

苏辞月抬头看向他,双眼湿润模糊,整个人宛如被雨打湿的小狗般楚楚可怜。

“西衍——”

她立刻站起身来,委屈地控诉道:“那些观众简直太残忍了!”

苏辞月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遭受的不公。

陆西衍听着她的话,太阳穴隐隐作痛,可能是感冒未愈的缘故,这些曾听过无数遍的牢骚今天格外令人难以忍受。

他本就厌恶那些不肯下功夫自省的人,表演不好就应该勤加练习,体验不到情感就该去生活中寻找,道理如此简单,却总被人复杂化。

陆西衍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鼻音浓重得不同寻常。

苏辞月丝毫没注意到他的不适,继续抱怨道:“叶晚晚是真的离开剧团了!她担任主角的所有剧目都已经换人,也没给她安排任何新工作,她这一走可真是好事!”

说完,她面颊微红地瞄了陆西衍一眼,“现在终于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的关系了。”

陆西衍眼神冷淡,声音干涩:“人都已经走了,这种话就没必要再提。”

苏辞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嗔怪道:“你不是一向讨厌她吗?今天怎么反倒替她说话了?”

讨厌吗?陆西衍沉默不语,心底也不甚明了。

说后悔她的离开?也不尽然。

只是如果时光倒流,他绝不会放任叶晚晚就这样消失。

见他没有回答,苏辞月试图靠近拥抱他,却被他一手挡开。

“别靠太近,我感冒还没好。”

“哦!”她立即退后几步,语气关切起来,“你病还没好啊西衍……”

陆西衍面无表情地站着,心里却掠过一丝异样感觉,但他选择不去深究,只是示意苏辞月上车。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既然话剧不适合你,不如转向歌手发展。”

苏辞月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忧伤一扫而空。

“真的可以吗?西衍,你真是太好了!”

……

元旦前夕,叶晚晚乘坐的长途大巴终于从天津抵达了BJ。

这趟旅程历时两天一夜,比起之前从苏州到天津的行程短了不少,但依然让她筋疲力尽。

漂泊的感觉似乎已经渗入她的骨髓,对颠沛流离,她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适应。

招待所的小床上,叶晚晚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凝视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曾经在江苏苏州,父亲还在世时,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父亲牺牲后,老宅被父亲的兄弟攫取,抚恤金也很快见了底。

叶母不得不带着她四处投靠亲戚,颠沛流离。

叶母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却也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

嫁给叶父后,丈夫疼爱有加,从未让她承受过生活的重担。

在那个人人都要参与劳动的年代,能够做一名专职的家庭主妇是多么难得。

后来,母女俩只能四处求人,寄人篱下,长则一月,短则数日。

渐渐地,叶母也开始接触社会,进工厂做工,闲暇时接些零散的手工活维持生计。

她独自勤工俭学,最终摆脱了求人的窘境。

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叶晚晚一直希望母亲能多体谅自己一点。

然而事与愿违……

叶晚晚不愿再深思下去,闭上了双眼。

她对母亲确实心存愧疚。

但那种以爱为名的桎梏,令她窒息。

逃离是她唯一的选择。

如今,争吵过、对抗过,分道扬镳成了唯一能缓和关系的方式。

至于陆西衍那边……

算了,不去想了。


二人走出剧院,春节刚过,街道上车水马龙,到处是节日后的繁华热闹,城市的灯光已经点亮。

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涌入耳膜,令人有瞬间的不适应。

陆西衍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柏景澜,二人站在街边各自点燃。

片刻后,一缕轻烟在空气中盘旋上升。

陆西衍打破沉默:“你们相识很久了?”

经过方才的交锋,两个男人对彼此觊觎叶晚晚的心思已了然于胸。

柏景澜吐出一口烟雾,脸上浮现出平日里罕见的讽刺笑容:“很久?不过两年罢了。”

“是吗?”陆西衍陷入沉思,手中香烟燃烧却未抽一口。

“我认识她五年,同住三年,从未见她像今天那样轻松自在地笑过。”

这番话撕开了之前的客套伪装,将真相直白摆出——不再是商界精英与艺术演员的社交,而是两个情敌为同一个心仪之人暗自较劲。

为同一个女人而烦忧。

没轻松过?柏景澜心中冷笑。

他指尖轻敲栏杆,毫不客气地指出:“那恐怕你该反思自己的作为,晚晚心性单纯真诚,只要有了交往,整个人就像一本翻开的书,清清楚楚地摊在你面前。”

这一席话准确地击中要害,也让陆西衍首次体验到情感被戳穿后的刺痛。

他叼着烟,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何等荒谬,第一次能畅谈叶晚晚,竟然是与一个“对手”,而他身边居然找不出一个能与他讨论她的人。

爷爷不行,叶母更不可能。

那么,当初的叶晚晚呢?

她那时的孤立无援,或许只有此刻的他才能真正体会。

柏景澜目光下垂,无声地审视着眼前靠在街边栏杆上、表现得漫不经心的男人。

这段日子与陆西衍的接触,他早已看出这个男人游刃有余的行事作风。

若无过人的头脑和手段,也不会将服装企业在全国范围内经营得如此成功。

可惜,这一局他必胜无疑。

陆西衍的专车已经驶来,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看向柏景澜。

对方挑眉问道:“不一起走?”

柏景澜将烟头掐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恰好,我约了晚晚共进晚餐。”

此时此刻,陆西衍将内心那一丝失落深深掩埋,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傲气。

他将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咬着牙回道:“行吧,回见,后会有期。”

……

叶晚晚换回平常服装,走出话剧团大门时,天色已暗,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她没带伞,低头快步前行,突然一声汽车喇叭让她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就见柏景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注视着她。

男子容颜清朗,在初春细雪的昏黄灯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叶晚晚神色微怔:“柏大哥,你还在这里?”

“看你表演结束后情绪不太好。”柏景澜唇角勾起浅淡的微笑,隔着窗口递给她一杯热饮,“今年春寒料峭,比往年冷得多。”

叶晚晚伸手接过,暖意瞬间透过掌心蔓延全身。

这种细微的关怀他经常做,照顾凌薇时顺带着也照顾她,每次都让她措手不及。

身后车流中传来几声不耐烦的鸣笛,叶晚晚赶紧上了车。

坐稳后,她环顾四周,犹豫着开口:“柏大哥,陆总呢?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吃饭吗?”

柏景澜启动车子,目光平静,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

“他刚才有急事先走了。”


叶晚晚手上动作一滞,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依我多年恋爱经验判断,”凌薇压低声音继续道,“我哥对你绝对有意思。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照顾任何一个女人。”

尽管不算迟钝,但叶晚晚确实从未认真思考过感情的走向。

猝不及防被凌薇点破,她心中豁然开朗。

柏景澜的体贴关怀绝非虚假,而她在他面前的心动也不止一次。这种感觉,是喜欢吗?

与陆西衍在一起时的苦涩完全是两种滋味。

柏景澜已走出几步远,发现凌薇未跟上,回头望了一眼。

视线却直直落在叶晚晚脸上。

他一向举止得体,分寸拿捏精准,只在她不抗拒的范围内不断深入。

等叶晚晚察觉时,这个人的存在早已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脑子确实机敏,叶晚晚暗自感慨。

见柏景澜准备折返,叶晚晚按住凌薇的肩膀,强行将她转了个身。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别急着撮合,水到渠成的事,何必操之过急。”

凌薇心中暗喜,果然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从两人眼神交流就能看出端倪。

她冲叶晚晚挤眉弄眼,意味深长道:“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话毕,她立刻小跑过去,挽住柏景澜的胳膊,兴高采烈地拉着他离开了。

......

短暂休假过后,叶晚晚全身心投入剧团的繁忙工作。

排练、演出接踵而至,她场场爆满,每次谢幕都座无虚席。

陆西衍也来过数场,每次手捧鲜花,却总被她巧妙避开。

后来,他再未现身。

柏景澜告诉她,陆西衍在BJ的事务已经结束,应该已回天津。

苏辞月依旧星途璀璨,各大歌唱节目少不了她的身影,宛如上一世般家喻户晓。

叶晚晚偶尔也会疑惑,陆西衍如何能一面对她念念不忘,一面又对苏辞月全力支持。

但她心中早已没了前世的郁结愁肠。

一个平常的午后,总政话剧团突然接到一通来电,来自天津本地的戏剧团。

电话那头,熟悉的团长声音诚恳恳切,邀请她返津演出,指导新人。

叶晚晚心生犹豫,逃离三年后重返故土,究竟是冰释前嫌,还是彻底决裂,皆有可能。

柏景澜说得对,她现在已不受他人摆布。

这些年按时汇给母亲的钱分毫未减,实在没有畏惧的理由。

......

站在熟悉的天津剧场里,叶晚晚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母亲、爷爷,还有陆西衍,以及他身旁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苏辞月。

或许是这次她不再惧怕,痛快配合拍摄宣传海报,又或许这只是陆西衍又一次精心策划的挽回把戏。

但叶晚晚不再在意,只专注地投入自己的话剧表演中。

谢幕时刻,陆西衍捧着花束走上台来,依然是那标志性的组合——火红玫瑰配纯白百合,绽放得热烈夺目。

然而不同以往,这一次陆西衍手中的鲜花是献给他自己的。

众目睽睽之下,叶晚晚神情淡漠,视若无睹,目光未曾在陆西衍身上停留片刻。

叶晚晚的目光掠过陆西衍,落在了前排那位悄然起身的苏辞月身上。

她唇角微扬,语气平静地开口:“如果我同意重新与你在一起,你能保证断绝与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所有联系吗?”


柏景澜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身边这位合作伙伴的不寻常反应。

他歪头,轻声询问:“陆总怎么了?”

陆西衍调整姿势,表情恢复常态:“没什么。”

舞台上的叶晚晚也立即发现了台下的异样场景。

当她看清陆西衍的那一刻,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两年前那场决绝的远走高飞明明已成过往,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让所有记忆瞬间鲜活如昨。

演出票是她亲手交给柏景澜的,他作为持票人带谁来看,她无权干涉。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陆西衍。

职业精神使叶晚晚很快平复心跳,全心沉浸到角色中去。

长达九十分钟的《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最终以叶晚晚饰演的“阿德拉”上吊自尽结束。

这部作品对女性枷锁的探讨深入人心,整个剧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旁白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剧场中:“多少镣铐,才能让女性挣脱成为真正的自我?”

幕布缓缓落下,观众们这才从震撼中回神。

一声孤独的掌声打破沉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经久不息的喝彩。

片刻后,全体演员出场谢幕,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生命力重新注入被束缚已久的身躯。

叶晚晚站在中央位置,脖颈上那圈刺目的红痕格外醒目。

比这更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上,从容不迫的微笑。

陆西衍自始至终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许久才从戏剧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从前的他竟从未发现,站在舞台上的叶晚晚如此光芒四射。

她表面沉静如水,内心却始终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身旁的柏景澜已从匆忙赶到的助理手中接过一束鲜花。

“失陪片刻,陆总。”

柏景澜声音微冷,陆西衍抬头看他。

只见柏景澜抱着花束从他身边快步离开,径直朝舞台上的叶晚晚走去。

陆西衍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也向那个方向移动。

他看着叶晚晚神色自若地微笑,接过花束,那笑容与她怀中洁白的百合花相映生辉。

她与柏景澜交谈自如,接花的动作优雅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手中接过花束。

两人之间不存在刻意炫耀的亲昵,却有一种默契。

陆西衍表面镇定,内心早已将两人反复打量了数次。

他自认隐忍克制,却在看到竞争对手为叶晚晚送花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捶打过一般疼痛。

当年叶晚晚离开时那样决绝,仿佛只要逃离他就能获得新生。

他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回头,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再次寻求他的庇护。

而现在呢?

她没有他,反而飞得更高更远。

思绪翻涌间,陆西衍已走到两人身旁,声音低沉地插入对话。

“原来柏总口中的朋友,就是这部话剧的主角。”

陆西衍清晰地看到叶晚晚的身体瞬间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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