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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温宁克俭克勤无删减全文

温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清语哭着从饭店走了。她从昨晚就没吃饭,往日中午牛叔送的小菜,今天也泡了汤。幼时在部队大院,他不知为她和多少人打过架。今天却因温宁几句话,当众扇她的耳光。苏清语蹲在楼梯口哭,正好看到李婶拎着菜上楼。“婶婶......”她心里委屈,此刻本能向最依赖的人讨安慰。李婶却猛地往旁边一躲,生怕沾到脏东西般拍拍衣袖。“你还有脸叫我婶婶?”“苏清语,你知不知道温保国做了什么?他自己动手打人被退婚,说我不该把这事说出去?我说什么了,我哪句不属实?!”“他凭什么骚扰我家姑娘,凭什么!”李婶骂红的眼眶比顾北城的耳光还让她难堪。兰兰今天才七岁,温保国一个马上要成婚的人,竟然对七岁的孩子动手!苏清语难受不已,想解释却被李婶一把推下楼梯:“我不要你的解释!”...

主角:温宁克俭克勤   更新:2025-03-13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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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克俭克勤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温宁克俭克勤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语哭着从饭店走了。她从昨晚就没吃饭,往日中午牛叔送的小菜,今天也泡了汤。幼时在部队大院,他不知为她和多少人打过架。今天却因温宁几句话,当众扇她的耳光。苏清语蹲在楼梯口哭,正好看到李婶拎着菜上楼。“婶婶......”她心里委屈,此刻本能向最依赖的人讨安慰。李婶却猛地往旁边一躲,生怕沾到脏东西般拍拍衣袖。“你还有脸叫我婶婶?”“苏清语,你知不知道温保国做了什么?他自己动手打人被退婚,说我不该把这事说出去?我说什么了,我哪句不属实?!”“他凭什么骚扰我家姑娘,凭什么!”李婶骂红的眼眶比顾北城的耳光还让她难堪。兰兰今天才七岁,温保国一个马上要成婚的人,竟然对七岁的孩子动手!苏清语难受不已,想解释却被李婶一把推下楼梯:“我不要你的解释!”...

《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温宁克俭克勤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清语哭着从饭店走了。

她从昨晚就没吃饭,往日中午牛叔送的小菜,今天也泡了汤。

幼时在部队大院,他不知为她和多少人打过架。

今天却因温宁几句话,当众扇她的耳光。

苏清语蹲在楼梯口哭,正好看到李婶拎着菜上楼。

“婶婶......”她心里委屈,此刻本能向最依赖的人讨安慰。

李婶却猛地往旁边一躲,生怕沾到脏东西般拍拍衣袖。

“你还有脸叫我婶婶?”

“苏清语,你知不知道温保国做了什么?他自己动手打人被退婚,说我不该把这事说出去?

我说什么了,我哪句不属实?!”

“他凭什么骚扰我家姑娘,凭什么!”

李婶骂红的眼眶比顾北城的耳光还让她难堪。

兰兰今天才七岁,温保国一个马上要成婚的人,竟然对七岁的孩子动手!

苏清语难受不已,想解释却被李婶一把推下楼梯:“我不要你的解释!”

“自你来西北,婶婶事事顾着你,把你当亲女儿招呼,可你呢?”

“你和温保国狼狈为奸,骗我女儿去乡野失了清白,你和温家姐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婶说着摔门进屋。

苏清语想起今天叫兰兰来家里拿糖的事,恨得将下唇咬出了血。

“我没想到顾北城会...我对不起您和兰兰。”

为了让温保国随时能借钱,顾北城竟将家里的钥匙给了他。

苏清语绝望地看着熟悉的大门,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家。

好在温保国只拿走毛票。

苏清语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顾北城和她在老家拍的黑白照片。

上面血渍未干,是苏清语刚来西北,为顾北城抓捕暴乱分子挡刀时留下的。

他曾说只要看到这张照片,什么事都可以满足她。

现在,苏清语就想看看。

当初因为炊事班班长给她送边角料,误会她半辈子贼的顾北城。

面对救命恩情,会不会惩处温保国,还她一个公道。

部队大院,顾北城不在。

文艺兵们紧锣密鼓地排练下一个节目,看到她两眼冒光。

“苏姐之前是维修的老手吧,能不能帮忙看看,这琴是哪里坏了?”

自成婚后,她总是围着衣服和锅炉打转。

现在能重拾老本行,心里也不算抗拒。

苏清语思索半晌接过工具箱,蹲在地上,单手捣鼓起这架手风琴。

“清语还会修琴呢?”

马上要修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温宁披着军大衣,身上隐隐传来浓烈却不刺鼻的香气。

苏清语莫名觉得这股香气熟悉,回头一看,发现温宁穿的居然是她给顾北城做的衣服。

西北驻守的地方多为河岸,蚊虫成群。

苏清语心疼顾北城身上总有冻疮和蚊虫叮咬的痕迹,点灯通宵为他赶制这么件衣服。

现在穿在温宁身上说不出的合适,怕是顾北城专门为温宁改了尺寸。

她心里更疲惫了,有气无力道:“顾北城什么时候回来?”

“你找他?

他就在我屋里呢。”

温宁说着便往家属区走。

苏清语跟着后面,走到半道猝不及防被温宁一推。

两人齐齐栽进水中。

苏清语在温宁的尖叫中钻出水面,还没缓过神,就见身边炸起另一个水花。

顾北城从岸上跳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冲向温宁的方向。


温宁得意地脱下衣服,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

难怪顾北城在得知她怀孕后反应那么大。

原来是心虚啊。

她想起顾北城匆匆赶去买补品时,包里一抹红边。

心想,他还真是会装。

知道温宁去市里也不可能顺利表演,却还能装着愤慨,与温保国一起当众羞辱她。

明明不在乎她肚里的孩子,亲吻时却依旧那么动情。

苏清语努力平复呼吸,昂首冲温宁道:“是吗,那还真是奇怪,顾北城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可一次都没有说过要离婚的话呀?”

温宁的脸色骤然难看。

温保国更是大吼:“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现在就让你和贱种一起死!”

他说着便要打人,被温宁伸手拦下了。

“你打她有什么用,被顾北城看到,好不容易瞒过去的事就都完了让她失去孩子就行了,最好坏了她的清白,让顾营长看到她就恶心。”

温保国心领神会地奸笑起来,捡起断掉的椅子腿,猛地砸在苏清语脑袋上。

她因怀孕反应迟钝,头破血流才想起喊救命。

但温保国死死堵住她的脸,确定她叫不出声后,才一手撕开外套:“再叫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丑样!”

他迫不及待地咬上她的肩膀。

苏清语可是从前的军花,要不是怕毁了和顾北城的关系,他又怎么会找七岁的孩子解闷。

温宁从包里翻出些煤炭,丢进木头堆,一起点燃烧了起来。

“这块蜂窝煤形状不错,塞进她嘴里,毁了她的嗓子。”

浓烟中,温保国逼她张开嘴。

黑炭在苏清语的舌头和嘴上烫出泡,连吞咽口水都好像在灌岩浆。

苏清语用尽全力反抗,抓到锯子后猛地砍上温保国的腿。

“啊!”

趁他惨叫的瞬间,她猛地挣脱出去。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不下去,苏清语跌跌撞撞往外跑,竟在窒息的前一秒看到了顾北城。

北城!

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

顾北城眼中闪过一瞬惊喜,看清是苏清语,又猛地黯淡下来:“怎么是你,温宁呢?”

“顾营长,不好了。”

温保国紧追她出来,一瘸一拐半摔在地上。

“我姐姐,我姐姐她还在火里!”

“苏清语和野男人厮混,我姐姐就因为不小心多看了两眼,就被她打晕丢进火里去了。”

顾北城一眼就看到温保国腿上的伤口,和苏清语手上拿的锯子一模一样。

“你简直无药可救!”

他气疯了,不顾苏清语惊恐的目光,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

巨大的冲撞从尾椎骨蔓延到腹部。

苏清语坐在地上,摸到身下有血流了出来。

我的孩子......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苏清语哭着去摸肚子,企图找到孩子最后一丝生机,却只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腹痛。

“难怪你会突然怀孕,原来早就有偷情对象了。”

顾北城冷漠地看着她的眼泪,嗤笑:“野种罢了,没想到,你还真爱他。”

他丝毫不怀疑温保国的话,戏谑地掀了掀眼皮后,转头便冲进冲天的大火。

“救火,快来救火。”

“保国受伤了,找人送他去卫生部去。”

“拿水来,顾营长为救人起火了。”

苏清语恍惚地跌坐在地。

看着顾营长顶着火将温宁抱出来,头一沉,昏在了满是鲜血的地面。

再醒来是在李婶家中,外面议论纷纷。

她半睡半醒中听到有人在说,顾北城提交离婚申请,要另娶温宁为妻。


“要真是你妈妈的遗物,顾营长怎么会卖呢?”

还首饰的婶婶不解。

苏清语也想不明白。

昨天去军区大院跑了一整圈,才发现顾北城将她的嫁妆卖得满村都是。

谁给的钱多给谁,根本没替她要回来的意思。

“是为了照顾温烈士的子女吧,顾北城能当上营长,不就是靠着那次爆炸案的功勋。”

李婶丈夫牛卫红帮着解释,端上小菜叹气:“就是委屈清语了,好不容易适应西北的苦日子,存下来的钱还得替别人擦屁股。”

“说得好听,一个偷东西打人一个偷男人,哪有烈士孩子的样。”

“再这样闹下去,迟早有天要离婚......”悦宾饭馆嘈杂的声音突然小下来。

苏清语抬起头,正对上顾北城狠戾的双眼。

“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散播流言,毁温保国婚事的真的是你!”

他大概是想动手,捏紧的手背青筋暴起,吓得全场噤声。

苏清语知道他又误会了她,心灰意冷,不愿搭理。

“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北城却不愿这么算了,几步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

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愤怒过。

温干事救过多少人,就是苏清语的母亲也曾受过他的恩。

如今两姐弟母亲去世,千里迢迢投奔他,苏清语不说主动帮忙,竟还拈酸吃醋。

感觉到手上力道越来越打,苏清语转过身脱下了手套。

被绷带一层层绑紧的手指露出。

她把骨折的手伸到他面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北城愣住了。

他没想到她真受了伤,想问她什么时候去的卫生院,却被她眼里的漠然疏离刺痛。

就因为他心急吼了她,她便真要同那些人说的,和他闹别扭离婚?

刚压下去的火又烧起来,顾北城冷哼:“你撒谎还少了吗,之前在国营饭店做工的时候,你不就是因为偷东西才被停职的?”

他发脾气时从不会给她留面子。

口不择言的斥责,让整个饭店的食客都停下了筷子。

雇苏清语帮忙做工的牛卫红面上挂不住:“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初清语不是为你庆生——除了这种搞私营的饭店,还有哪家饭店愿意收你,你还不反省,连温宁那么好的同志都要欺负!”

顾北城毫不客气打断,又说温宁刚来时,就因为喝了她的汤,吐了整整一晚上。

饭店顿时响起咳嗽声。

吃饭的放下碗筷,排队的则默默离开。

苏清语身为西北唯一的大学生,哪里忍得了被人扣这种黑锅。

她一把将擦桌子的布丢下,冲顾北城大吼:“你要我让着她,我昨天在大院什么都没说,你说我撒谎,我也证明了清白。”

“你说什么我都听了,你凭什么还冤枉我!”

“撒谎的分明是温宁,她就不配做温干事的女儿!”

“啪!”

顾北城呼吸急促,瞪大的眼里满是暗沉的血丝。

他向来雷厉风行,身体反应比脑子快。

等打完发现苏清语嘴角有血渍,这才反应过来下重了手,眼底顿时闪过几丝慌乱。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温宁呢?”

但他依然没有道歉。

或许是旁边看着的人太多,顾北城一时慌乱,才没说出口。

苏清语本能替他找补,反应过来后,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牛叔,今天损失的钱我明天赔给你。”

“之后我就不来了,我手脚不干净,怕败坏你店里的名声。”

她说着便抹去嘴角的血,狠狠一巴掌扇回顾北城脸上:“我是不该骂她。”

“我该骂你,顾北城,你来西北这么多年,吃穿住行什么不是我在操心。”

“你有什么脸为另一个女人当众打我?!

要是放不下温宁,你就明目张胆地把她娶回来,省得我作为妻子,还得替老公养别的女人!”


苏清语手上的绷带在划水中松开了。

她费劲扒上岸,看顾北城正紧紧抱着温宁的身体。

“温宁,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宁虚弱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北城,我好难受,我的脚好痛。”

他慌忙叫来大院的医生,说温宁过两天就要去市里表演,身体一定不能出问题。

苏清语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拆绷带。

这里河水不干净,要是感染伤口,她的手恐怕会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

“装这种鬼样子给谁看!”

医生开的药还没来得及涂上,温保国便将她的药瓶打落,伸手再次将她推回河中。

就算苏清语水性再好,也经不住反复被人摁在刺骨的冰水中。

“放开我!”

温保国在岸上不松手,抓着她脑袋往水里呛:“都是你!

我姐姐去市里演奏的机会没有了,你这个没娘养的母蝗虫!”

听清他说什么,苏清语顶着剧痛挣出水面。

一把薅住温保国的头发,她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进水中。

岸上装看不见的人这才赶紧拦人。

他们将两人拽开,愤愤指着苏清语骂:“之前保国替他姐姐拿东西,你二话不说就和李婶骂他是贼。”

“现在温宁马上要代表禾木村去市里比赛,你又故意推人家下水,顾营长怎么会娶你这种妒妇!”

苏情语连着呕出好几口污水,眼睛和手指疼得几乎要她的命:“我没推她!

他们俩姐弟一起欺负我,你们眼睛都瞎了吗!”

刚才还笑着要她修手风琴的人们摇头。

抱着温宁几乎哭出声的顾北国,也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他们什么都不说,眼神却什么都说了。

苏清语觉得她好像疯了,又是哭又是笑,最后竟还想着去找兜里那张照片。

她还想为李婶的女儿讨个清白。

湿透的衣服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口袋打开,里面却都空无一物。

顾北城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

“去卫生院给温宁道个歉,再公开做个反省,态度好的话,温宁不会说你什么的。”

苏清语猛地抬起头。

陪伴她二十年的人一瞬间变得陌生,无奈又嫌恶的眼神让她害怕。

她说:“温保国没那么大的号召力,顾北城,我诽谤还杀人的流言,是不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

顾北城毫不犹豫:“是我说的。”

“保国说他被你冤枉后,我第一时间便找书记澄清了。”

“苏清语,我知道你是一时吃醋,我不想你一错再错。”

他说这话时无比温柔,眼里满是自以为是的深情。

苏清语庆幸她没吃什么东西,恶心也吐不出来:“你知不知道就在刚刚,温保国还跑到李婶家骚扰七岁的女孩。”

“温保国和温宁两个骨子里烂透的渣滓,有什么脸让我道歉?”

她的怒吼让顾北城失望地别过了头。

“附近的家属院有张空出来的房是不是?

就让她在里面关着,什么时候愿意道歉,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没有干净的衣服,没有处理伤口的药物。

顾北城就这样将她关进漏风的房间,丝毫没关心过她的伤势。

苏清语发烧到头晕眼花,快要病死时,门被打开一条小缝。

顾北城端了小米粥进来,用热水给她洗了把脸。

“只是说句对不起而已,有这么难吗?”


“顾营长,你怎么来了?”

负责押送苏清语的小刘看到他,脸色立马慌乱起来。

顾北城急着找苏清语对峙,没细思他的反常,径直便往里屋走:“我来找苏清语,她人呢?”

想到苏清语满身是伤的样子,顾北城心跳就快得吓人。

如果她真的没有背叛他,那些文件也不是李婶伪造的。

他该怎么面对她。

他身为丈夫,身为爸爸,亲手害死他们的孩子。

不。

顾北城摇晃脑袋。

他那一下推得并不重,苏清语也是从小在部队长大的女汉子。

她不会失去孩子的,就算劳改队条件艰苦,她也一定会为他保下顾家种。

顾营长脚步越来越快,却始终没发现苏清语的影子。

他气得将搪瓷北猛地砸到地上,冲跟在后面的看守员们大骂:“苏清语呢,我不是叫你们让她知道错就行吗,她人去哪了!”

看守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说话。

最后还是小刘上前,小心翼翼帮他把陶瓷杯捡起来。

“书记一会就过来了,这事由他亲自跟你说。”

他说完又有些不忍,临走前,回头冲顾北城道:“苏同志来劳改队时,叫我转告你一句话。”

“她说你们的情谊尽了,往后你也别再找她了。”

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

顾北城一人呆坐屋中,因小刘的话五味杂陈。

什么叫他们的情谊尽了。

苏清语和他从小二十年的情谊,凭什么说尽就尽了。

他知道他做错了很多事,但从前她总是能原谅他的,为什么这次就不行?

越想越烦躁,顾北城起身把椅子踹翻。

“一点小事就在办公室乱砸乱闹,顾北城,你就是这样做一个营长的?”

书记面色阴沉,明显压着火。

顾北城听后慌忙把椅子扶正,又给书记泡茶才道:“书记,你怎么来了。”

他猜,苏清语大概是同书记告了状。

顾北城做好心理准备。

只要她能和孩子健康回来,就算被剥夺军衔,他也不会多吭一声。

“我再不来,你怕是要把整个监狱都掀了。”

书记坐下,慢慢喝了四五口茶后,才沉声开口:“苏清语的事,我本来是想压下来的,没想到...罢了,当初她在部队炊事部干活的时候,性子就比谁都要犟。”

他从口袋里拿出证明材料,同苏清语给李婶那份一模一样:“这是淮川给我的,他说他妹妹蒙受不白之冤,往后不会再留在西北了。”

“你也别想着去找了。”

“她既然选择跟着她哥上船,便是在告诉你,她再也不会同你回来了。”

书记喝干净最后一点茶,拍拍顾北城的肩膀离开了。

顾北城无助地翻看着那些材料,发现里面竟还夹着信。

不是给他,而是寄给苏淮川的。

清秀的字体满是泪痕,她说:“我不想继续待在西北了,哥哥,你带我回家吧。”

顾北城甚至能想象出苏清语说这话的声音,幻视她因委屈落下的眼泪。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觉得不够狠,又扇了第二次。

温宁是救命恩人的女儿又怎么样。

苏清语帮了他一生,用命救了他多少次,他难道不知道吗?

为什么总觉得她不会离开,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

“顾北城,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她再不会回来,你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他扇到双手无力。

跪倒在地上时,满脸都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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