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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

主角:周越谨林时曼   更新:2025-03-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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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




周越谨一向好眠,这天晚上却心绪不宁。

天一亮,他就让秘书带上食物和水,去狗场询问林时曼知错了没有。

她只是太爱自己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了,才会一时失控。

只要她知错就改,大不了以后让她少跪半小时。

一小时后,秘书却慌张来报:林时曼被金媛带走,监控没有全程覆盖,查不到林时曼最后去向!

周越谨气冲脑门,一脚油门直冲医院!

她竟敢逃跑,真是越来越骄纵了,看来还是罚得太轻,早知道把她和狗关一个笼子!

他以最快速度冲到医院,却被告知林时曼没来上班,只能去找金媛。

走到整形科室,听见几个小护士正聊天。

“林医生昨天殴打病患被投诉了!当初还把她老公亲姐抢救死了,一尸两命,连遗体都没有带回来!”

“啧啧!咱华医大的脸都给她丢完了......”

金媛背对着他走过来,厉声呵斥:“胡说什么呢?昨天的事院长正在调查,不许造谣!”

“周小姐送来就已经脑死亡,她和孩子的骨灰,是林医生亲自带回的!少传谣,多干活!”

护士一哄而散,周越谨脑子轰地炸响,瞬间空白。

他追上去抓住金媛大吼:“你说什么?宁愿撒谎也要维护她是吗?”

金媛想起昨晚的事,气得找出了手机里,将林时曼在废墟中扒拉残骸的照片一张张放大给他看。

他楞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颤声问:“曼曼呢?我想见见她。”

金媛深吸一口气:“她发病了在我家养病,如果你还有良知,这一周都别去打扰她!”

周越谨失魂落魄地走向儿科,冯霜看见他焦急地问:

“听秘书说她不接受你的惩罚玩失踪,阿越,她背叛你养情人在前,连死了都念念不忘,又伤害你的干女儿......”

周越谨阴恻恻地扫了她一眼:“跟我去个地方。”

半小时后,周越谨一脚踢在冯霜的膝窝里,摁着她的头怒吼:“磕!”

冯霜痛得眼泪直流:“阿越,你让我跪她的死鬼情人干什么?”

“闭嘴!”周越谨重重地甩了冯霜一巴掌,打落她一颗牙,“这是我姐和她的孩子!”

周越谨凄然地望着残破墓碑上的两个字:晴远。

他早该想到的!晴是姐姐的名字,远是未出生孩子的小名!

当初大使馆说遗体烧毁难以辨认,战火还在持续,只能统一当地安葬,他接受换心手术无法亲临,所以才在家里做了往生牌位,让林时曼日夜跪拜忏悔!

可他不知道,林时曼后来竟然冒着战火亲挖废墟,凭借姐姐的金镯认出了母子残骨,带回一捧骨灰让她俩入土为安!

甚至为了不让他内疚,一直没有告诉他真相!

而他两天前听信冯霜谗言,被保镖误撒的,竟然是亲姐和侄儿的骨灰!

周越谨越想越悲愤,一腔怒火统统撒在了冯霜身上。

“我错了,阿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姐姐的骨灰,求你放过我!”

冯霜满脸是血,呜咽着求饶,却换来了周越谨更用力的一脚,被踹得飞摔在旁边的墓碑前。

视线扫过林时昊三个字。

这不是曼曼的弟弟吗?

“他......竟然死了?”周越谨瞳孔骤缩:难道是重名?

他颤抖地打给秘书确认,却得知林时昊确实在三个多月前就去世了。

去世那天,他正在陪冯霜产检,故意不接林时曼电话。

难怪后面几天林时曼身形憔悴!而他却以为气到了她而得意!

“这个墓也磕一百个头!”他怒极,悔极!

一个小时后,冯霜终于撑不住,哭着说:“阿越,我的心脏会吃不消的,放过我好吗......”

听到心脏两个字,周越谨眼里终于攀上几分理智,冷冷地说了句:

“自己打车滚。”

冯霜如遭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

周越谨重重跪在了姐姐的墓前,放声大哭。

入夜后,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游艇,管家却突然告诉他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

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

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

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

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

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

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

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周越谨轻嘲地反问:“不然呢,难道是你吗?”

林时曼还想说什么,被冯霜急切地打断:

“阿越,为你捐心脏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求你回报,只是孩子的出生礼物被林小姐打碎寓意不详,不知道林小姐能否补一份礼物弥补过失?”

周越谨眼睛亮了亮:“还是小霜懂事,你想让她买什么礼物补偿给心心?再昂贵都可以,她没钱我补上!”

冯霜慢慢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大海:“不要什么昂贵的东西,只需要林小姐亲自下海,捡一只有珍珠的蚌,为心心做一副珍珠吊坠就好。”

林时曼身子一软,眼神哀求地看向周越谨。

可他只是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船上有潜水用具。”

他大概忘了,大学时林时曼为了筹集弟弟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无法按期还钱,被追债的人倒吊进一口井里。

周越谨为了救她,单枪匹马干倒了七八个混混,挨了十几刀,硬是把她从井里救了上来。

她自那以后患上深水恐惧症,哪怕后来周越谨一次次陪她潜水脱敏,她依然没能完全克服恐惧。

冯霜不愧是心理医生,算准了周越谨会站在孩子这边。

林时曼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周越谨坚持的眼神里妥协,穿上潜水服,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深水恐惧症呢?

无畏无惧的状态,反而让林时曼忘了自己怕水这件事。

她下去半小时后,捡了十几只蚌,怕开不出珍珠,她决定多捡一些,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

准备上去时,忽然看见潜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越谨!他为什么也下来了?

林时曼朝他游过去,忽然发现他有些异常!

手脚挣扎双目紧闭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事故!可周越谨的潜水技术是拔尖的,这点深度怎么会出事故?

林时曼想也不想,扔掉身上背着的网兜,奋力游到他身边。

从正面抱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摘掉自己的呼吸管,塞进了他口中。

可周越谨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时曼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浮潜上升。

转头看见冯霜竟然也跳下了水,挣扎着朝两人游了过来。

氧气耗尽前,前来救援的工作人员托住了不断下沉的周越谨,将他们带了上去。

头露出海面时,林时曼看了一眼在冯霜怀里醒来的周越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周越谨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霜,又是你救了我吗?刀口不能进水,你太傻了!”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

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

这是她孩子的玉牌!

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

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

冯霜抢他的男人,连这块玉牌都不放过吗?

林时曼看见她正朝着自己微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她分明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时曼径直走向孩子,从她脖子上取走了玉牌,紧紧地握在掌心。

身子却突然一晃,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了手臂。

“谁让你动这块玉牌的!”周越谨眼里跳动着怒火。

冯霜的声音里带上颤抖:“阿越,她一冲进来就抢玉牌,难道我的心心不配戴吗?”

林时曼把玉牌藏在了身后:“周越谨,这是我孩子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她?”

周越谨眸光跳动,冷意发散:“你问问我周家所有人,谁知道你怀过孩子?东西给我!”

他臂展惊人,玉牌瞬间被夺走,林时曼激动地扑上去抢。

脚步声响起,门外站了十几个人。

周家的亲戚朋友来看望母女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扯。

撕扯中,玉牌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林时曼心疼地蹲下来,试图拼凑好玉牌。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冯霜不顾刀口疼痛,心疼地抱起安抚。

下一秒,她惊呼起来:“阿越,心心脖子里怎么在流血?”

周越谨目光一凛,狠狠盯着林时曼:“林时曼,她是你昨晚才接生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林时曼脊背发凉,向后退缩着。

她百口莫辩。

进门后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孩子。

周越谨的怀疑看起来很合理,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这样不辨是非的指责,让林时曼眼眶泛红。

她努力稳住情绪说了句:“你明知道不是我。”

往门外走去。

本来是来送证据的,可看见周越谨这么维护冯霜,她忽然觉得,真相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反到显得她多么爱挑起是非似的。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林时曼从亲戚同情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周越谨大力拽了一把:“伤了孩子扭头就跑,今天你必须道歉!”

林时曼身形一晃,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滚了十几个台阶,久久不能起身。

周越谨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想要伸手去扶,林时曼却自己站了起来。

她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周越谨,你知不知道冯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昨晚我让医院加急做的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纸片飞落,周越谨眼里的心疼消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他声音轻飘飘带着嘲讽:“孩子怎么会是我的?我是她的干爹啊!曼曼,你是不是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林时曼似遭雷击,定在原地。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

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

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

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

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

“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

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

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

冯霜这是才像是突然回神,扑倒在周越谨脚下放声大哭:

“啊越,她为了一只狗,要杀我的心心,她疯了......”

周越谨额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冯霜后又朝她胸口补了一脚:

“小霜,先带心心去全身检查!我来收拾她!”

林时曼胸口剧痛,机械心脏异动不止,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起甜腥,挣扎了几次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周越谨压抑着怒意:

“现在知道怕要装可怜了?你掐心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林时曼被他拽起来,一路拖拽到了车里。

车子疾驰一阵后停下,一股恶臭的味道涌入鼻息,林时曼泛起干呕:“这是哪?”

周越谨冷笑:“骨灰的事我本觉得心中亏欠,想送你礼物弥补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狂躁的狗吠声传来,一路上都是笼子,狭小的空间里关着无数大型猎犬。

她战栗着转身想逃,却被周越谨狠狠推进了其中一个狗笼,粗暴地锁在了里面!

笼子两旁紧挨着两条比特犬,左右夹击朝她嘶吼,腥臭的口水顿时飞溅到她脸上。

一笼之隔,她只是动了动,上衣就被撕了个口子,险些碰到手臂!

“周越谨,我怕,快放我出去!”她吓得大叫,缩紧身子不敢动弹。

他却淡漠地说:“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几天,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为一条狗伤害我的干女儿,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曼曼,改改你高傲善妒的脾气,周夫人的位置才能坐得长久!”

林时曼绝望地哀求他:“越谨,我真的没有伤害心心!”

“放我出去,我害怕......”

他明知自己当初有被烈犬追咬的心结,可现在却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关在狗笼里折磨!

可她的哭喊声只换来了烈犬震耳欲聋的狂吠,周越谨早已捂着鼻子离开。

狭小幽暗的狗笼里,林时曼瑟缩着躲避两侧冷不丁的攻击,时间分秒流逝,她感觉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就在她彻底撑不住时,笼门被打开,金媛用两块面包引开比特犬,把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原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她竟然被关了整整十个小时。

她双腿不停地打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金媛知道她的惊恐症又犯了,连忙将随身携带的水和药喂给她。

车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恢复了神志。

金媛气得不停地咒骂着,说要带她去找周越谨评理。

林时曼虚弱地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了,阿媛,麻烦你现在送我去机场吧。”

两个小时后朝阳升起,林时曼扔掉电话卡,坐上了前往维亚的飞机。

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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