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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

自晦及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外室,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平妻,真是异想天开。”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吩咐下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下人得令,连忙将夏氏夫妇架了出去。夏思蓉被架出门外,仍不死心地喊道:“应书阳,你会后悔的!”应书阳站在门内,看着她被架走,心中满是愧疚。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夏思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现在立刻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夏家几人被赶出府后,顿时气得跺脚。“这个卫盼清果然是个会拿捏人的,竟然还敢把我们给赶出府。”“爹娘,现在怎么办啊?难不成真的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吗?”夏思蓉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夏母奸邪一笑,“当家的,你去买通一些市井无赖,就在这侍郎府外散步消息...

主角:卫盼清晏菡君   更新:2025-03-1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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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盼清晏菡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由网络作家“自晦及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外室,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平妻,真是异想天开。”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吩咐下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下人得令,连忙将夏氏夫妇架了出去。夏思蓉被架出门外,仍不死心地喊道:“应书阳,你会后悔的!”应书阳站在门内,看着她被架走,心中满是愧疚。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夏思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现在立刻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夏家几人被赶出府后,顿时气得跺脚。“这个卫盼清果然是个会拿捏人的,竟然还敢把我们给赶出府。”“爹娘,现在怎么办啊?难不成真的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吗?”夏思蓉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夏母奸邪一笑,“当家的,你去买通一些市井无赖,就在这侍郎府外散步消息...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精彩片段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外室,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平妻,真是异想天开。”
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吩咐下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
下人得令,连忙将夏氏夫妇架了出去。
夏思蓉被架出门外,仍不死心地喊道:“应书阳,你会后悔的!”
应书阳站在门内,看着她被架走,心中满是愧疚。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夏思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现在立刻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夏家几人被赶出府后,顿时气得跺脚。
“这个卫盼清果然是个会拿捏人的,竟然还敢把我们给赶出府。”
“爹娘,现在怎么办啊?难不成真的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吗?”夏思蓉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夏母奸邪一笑,“当家的,你去买通一些市井无赖,就在这侍郎府外散步消息,说侍郎府家风不正,儿媳善妒容不下丈夫的妾室,最好添油加醋,说说那卫盼清日日苛待晏菡君。”
夏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我这就去办,定要让那侍郎府身败名裂!”
另一边,晏菡君回到屋内,心神难安。
她没想到夏思蓉竟会如此不择手段,竟敢带着父母上门逼婚,还伪造证据。
更让她心寒的是应书阳的态度,他竟愿意为了夏思蓉与整个侍郎府为敌。
晏菡君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她不知道自己坚持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青柠匆匆走了进来:“少夫人,不好了,外面都在传侍郎府家风不正,说您善妒容不下丈夫的妾室,还说夫人日日苛待您。”
晏菡君闻言,心中一震,她没想到夏家竟会如此卑鄙,竟敢在外面散布这样的谣言。
她看着青柠,眼中满是坚定:“青柠,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去婆母院中。”
卫盼清正在院中赏花,见晏菡君匆匆走来,心中微讶。
“婆母,儿媳有事相求。”晏菡君走到卫盼清面前,行了一礼。
卫盼清看着她,微微颔首:“何事如此慌张?”
晏菡君咬了咬唇,将夏家在外散布谣言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卫盼清。
卫盼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个夏家,竟敢如此卑鄙!”
晏菡君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恳求:“婆母,儿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么,只愿能在这侍郎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如今夏家如此污蔑儿媳,儿媳实在难以忍受。”
卫盼清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你放心,此事我定会为你做主。”
晏菡君闻言,心中一松,连忙道谢:“多谢婆母。”
卫盼清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计较。”
晏菡君行了一礼。
她刚走出院子,应凡柏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夫人,你可知外面都在传些什么?”不然你就允了夏家吧。”
卫盼清脸色变冷。
她知道应凡柏一心只在乎此事是不是会影响到他的仕途罢了。
“老爷,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您难道就不为书阳想想吗?他若是娶了夏思蓉那样的女子为妻,我们侍郎府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
应凡柏心中也有些不悦:“夫人,你此言差矣,书阳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就应该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再者说,那夏思蓉虽然出身低微,但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今被我们家书阳玷污了清白,又有了身孕,我们若是不负责,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卫盼清听着应凡柏的话,只觉得气血上涌:“你......你怎可如此糊涂!那夏家分明就是在设计我们家,你若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岂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
“夫人,你我都清楚,这京城中的局势复杂,我们侍郎府想要立足,就必须学会妥协,如今夏家既然已经找上门来,我们就应该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而不是一味地硬碰硬。”
“老爷,你可是侍郎府的当家人,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侍郎府的脸面,岂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夏家就毁于一旦?此事我绝对不可能会同意的!”
“你!”应凡柏气得转身离开。
卫盼清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彻底解决夏思蓉这个麻烦。
只有这样也才可以让应凡柏明白自己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叫来了红胭,说道:“你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茶馆酒楼等地方把夏思蓉花船娘子的出身散步出去,还有告诉那些人侍郎府儿媳出身尚书府,就算是为庶女却也是知书达理的,反倒是夏家不顾礼义廉耻,妄图破坏。”
卫盼清看着红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此事若办得好了,重重有赏。”
红胭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应声道:“是,夫人,奴婢定不辱使命。”
卫盼清微微颔首,看着红胭退下,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让侍郎府暂时陷入舆论的漩涡,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击垮夏家的阴谋,也才能让应书阳看清楚夏思蓉的真面目。
另一边,夏家几人被赶出侍郎府后,果然如卫盼清所料,开始四处散布谣言,污蔑侍郎府和晏菡君。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谣言刚散播出去,就被卫盼清安排的人给反击了回来。
一时间,京城中流言四起,有人说侍郎府家风不正,有人说夏家女儿不知检点,更有人说侍郎府儿媳出身名门,却被夏家污蔑。
各种言论交织在一起,让京城中的百姓们看得是眼花缭乱。
而应书阳在得知夏家在外散布谣言后,心中越发愧疚。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晏菡君,也对不起整个侍郎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他整日里魂不守舍,连夏思蓉都顾不上了。
夏思蓉见状,心中大急。
她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想办法,就真的要失去应书阳了。
于是,她决定再次找上侍郎府,无论如何都要让应书阳娶自己进门。
然而,这一次,她刚走到侍郎府门口,就被卫盼清派来的人给拦了下来。

晏楚月却毫不退缩:“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这火说不定就是他们放的!”
卫盼清不想再跟她废话,转身对老夫人说道:“婆母,如今之计,还是先让人去报官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安排吧。”
卫盼清应了一声,立刻派人前去报官。
此时,京兆尹已经指挥手下将火扑灭,并开始调查起火原因。
经过初步调查,他发现库房的门锁被人破坏,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
“侍郎府库房起火,定有人为之。”京兆尹说道,“本官定会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卫盼清看一眼晏菡君,说道:“君君,你陪我一起去二房院子瞧瞧。”
“是,婆母。”
二人来到二房院子,却发现院子空无一人,显然应书臣和沈沛春已经逃走。
卫盼清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一阵愤怒。
“他们二人竟敢畏罪潜逃!真是岂有此理!”
晏菡君也是一脸震惊:“婆母,他们二人真的会是纵火之人吗?”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看来,只怕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纵火。”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京兆尹大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京兆尹所在之处。
京兆尹看到她们二人,立刻开口说道:“本官已经查明,此次库房起火,乃是人为纵火。而纵火之人,正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
卫盼清闻言,脸色大变:“果真是他们二人!”
京兆尹点了点头:“不错,本官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他们二人就是纵火之人。如今他们二人已经逃走,本官已经派人前去追捕,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幸亏婆母及时发现,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君君,你今日的表现很好,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保持镇定,实属难得。”
“婆母过奖了,君君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京兆尹看着她们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气度和胆识。
“晏夫人,本官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绝不让任何人逍遥法外。”
卫盼清应了一声:“多谢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老夫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话要说。”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看到她们二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
“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让你们受惊了。”
“婆母言重了,都是儿媳没有看好库房,才让婆母寿宴之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祖母,都是君君不好,没有为祖母分忧。”
老夫人摇了摇头:“此事怪不得你们,要怪就怪那应书臣和沈沛春二人,心思如此狠毒。”
说到这里,老夫人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虽然让你们受惊,但也让你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很快,二人便被抓到了前厅。
沈沛春哭天喊地的,“婆母,这件事情不是我和书臣做的啊。”
“不是你们做的?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只见两个下人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看到应书臣和沈沛春,立刻跪倒在地:“老爷,夫人,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卫盼清看着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是谁?”
应书臣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是府里的一个下人。”
“下人?哼,我看他是纵火之人吧!”晏楚月在一旁说道。
那下人闻言,立刻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听从老爷和夫人的吩咐,才放了火啊!”
卫盼清闻言,怒目而视:“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时让你放火了?”
那下人却毫不退缩:“小人没有胡说,老爷和夫人确实让小人放火,说是只要烧了库房,就能嫁祸给少夫人。”
应书臣和沈沛春闻言,脸色大变。
他们没想到这个下人竟然会背叛自己。
“你......你血口喷人!”应书臣说道。
那下人却毫不畏惧:“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京兆尹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不离十。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二老爷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来人,将应书臣、沈沛春以及这个下人一并带走,本官要亲自审问!”
“婆母,如今之计,该怎么办?”晏菡君问道。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京兆尹大人能够查明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盼清,君君,你们不必太过担心,此事自有京兆尹大人处理,我们只需静待结果即可。”
这时,应凡柏才从外面回来。
卫盼清看着他冷冷一笑,他怕是刚从冯玉莹的温柔窝里跑回来,就连老夫人的寿辰他都不参加,当真是不孝至极!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他竟然才姗姗来迟。
应凡柏看到眼前的局面,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府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应凡柏问道。
卫盼清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你还有脸问?你身为侍郎府的大老爷,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你竟然才回来!”
应凡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确实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很少过问。
但如今被卫盼清如此指责,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好了,盼清,如今也不是指责谁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老夫人开口说道。
卫盼清只好忍下心中的愤怒。
应凡柏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宜多言,于是默默站在一旁。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众人,继续说道:“今日之事,虽然让我们受惊,但也让我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婆母,儿媳有一事相求。”卫盼清开口。
“何事?”
“我们大房要和二房分家!”

晏菡君看到卫盼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婆母,您来了。”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君君,你没事吧?”
“婆母,我没事。”
卫盼清又看向晏楚月:“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我是晏菡君的姐姐,我找她有点事情。”
“哦?原来是晏家的千金啊,真是有失远迎,只是不知,你找我儿媳所为何事?”
晏楚月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来教训教训她这个不懂规矩的妹妹罢了。”
“教训?你以为你是谁?这里可是侍郎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卫盼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管你是谁,在侍郎府,就得守侍郎府的规矩。”
晏楚月还想再争辩,却被卫盼清打断:“好了,我没工夫跟你废话,你若是没事,就赶快离开,别在这里扰人清静。”
晏楚月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卫盼清那凌厉的眼神,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狠狠地瞪了晏菡君一眼:“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没完。”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君君,别难过,有婆母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晏菡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婆母。”
晏菡君低下头,轻声说道:“婆母,都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通情理,好了,咱们别管她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晏菡君应了一声,转身回到账房。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楚月果然没有再来找麻烦。
很快老夫人的寿辰就要到了,
侍郎府上下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为老夫人准备寿宴。
晏菡君自然也不例外,她每日都跟着卫盼清一起,为寿宴的事情操心。
虽然寿辰还没有到,可是京中各家各户的高官贵族都送来了不少的寿礼。
应凡柏的官职虽说不高,可是老夫人的地位毕竟在那里,还是个封了诰命的,自然有人巴结着。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进了库房,说道:“君君,今日你我一起把这些寿礼清点清楚,好知道都有哪些人送了礼,日后也好还礼。”
晏菡君点头,跟着卫盼清一起清点起寿礼来。
这些寿礼琳琅满目,有珍贵的珠宝玉器,也有名贵的药材补品,还有一些精致的摆件和书画。
晏菡君看着这些寿礼,心中不禁感叹,这侍郎府的人脉还真是广,就连寿辰都能收到这么多的寿礼。
卫盼清一边清点,一边给晏菡君介绍着这些寿礼的来历和背后的故事。
晏菡君听得津津有味,她没想到这些寿礼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很快,寿礼就清点完了。
两个人笑着走出库房,浑然不知全部被暗处的一道眼睛盯上了。
沈沛春急匆匆回到二房院子,立刻去见应书臣。
“夫君,我说今年老夫人怎么让卫盼清一家子清点寿礼呢,原来今年比往年多出了好几倍。”
应书臣立刻露出几分贪婪的神色,“想办法去拿几件出来。”
“不可!不过夫君我倒是有一计,既然我们得不到也不要让他们得到,寿宴那日一把火把库房给烧了,到时候让老夫人治卫盼清一个失职之罪,看她以后还怎么在侍郎府立足。”
应书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计甚妙,只是,这火该如何烧起呢?”
“这还不简单?寿宴那日,人多眼杂,我们只需找几个可靠的人,趁乱将火点燃便是。”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沈沛春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寿宴那日,侍郎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各路宾客纷纷前来祝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卫盼清推着晏菡君上前,说道:“婆母,君君她要为您献一支舞。”
献舞?
晏菡君愣住了。
她说的是要为老夫人献礼,可没有说要献舞啊。
卫盼清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如今寿宴人多,自然有不少的公子哥,她也好替君君选个未来的如意郎君。
晏菡君瞬间明白了卫盼清的用意,她这是在为自己铺路呢。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晏菡君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婆母,君君这就去准备。”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前往后台准备舞蹈。
卫盼清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期待。
晏菡君虽然从未学过舞蹈,但她身姿轻盈,再加上这段时间在侍郎府的学习,也有了几分气质。
她换上了一袭轻盈的舞衣,翩翩起舞。
舞姿虽然不够专业,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引得台下的宾客纷纷侧目。
一曲终了,晏菡君款款走下台,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赞赏:“君君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才艺,真是让婆母刮目相看。”
“多谢婆母夸奖,君君只是略尽孝心罢了。”
此时,台下的宾客也纷纷上前祝贺,晏菡君一时之间成了寿宴上的焦点。
卫盼清看着这一幕,心中甚是欣慰。
今日这一舞不仅让晏菡君在老夫人面前露了脸,也让她在宾客中有了几分名气。
这对于晏菡君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寿宴继续进行,宾客们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此时,库房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卫盼清心中一紧,立刻派人前去查看。
不一会儿,那人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库房起火了。”
卫盼清脸色大变。
她立刻起身,前往库房查看情况。
只见库房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卫盼清心中一阵焦急,那些寿礼可都是老夫人的心头好,若是被烧毁了,她可如何向老夫人交代?
此时,晏菡君也闻讯赶来。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脸色大变。
“婆母,这可如何是好?”
“你先别着急,我立刻让人去救火。”
说完,她便立刻指挥下人前去救火。
然而,火势实在太大,一时间难以扑灭。

“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
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
“是你、是你害我!”
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只好让你做个得罪贵人的替死鬼了。”
“下辈子,别再挡我的路了。”
话罢,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仆从拿着白绫大步上前,狠狠勒住卫盼清的脖颈!
儿媳晏菡君又哭起来,眼泪如断线珠子,声音软弱至极:“婆母、婆母......”
可她拼命挣扎着想冲过来救她,只是脖颈也被勒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措至极地看着她,看着两人接连丧命。
“从今往后,冯夫人才是侍郎府真正的富人,卫盼清,你就乖乖去死吧!”
不、她恨、她恨啊!
回想这一生,她下嫁丈夫应凡柏,关心丈夫,疼爱儿子,为侍郎府付出一切。
可到最后,丈夫喜新厌旧,养了寡妇外室,给她下了整整十年的毒。
儿子日日流连花船,非要娶一个花楼女子为平妻,开罪贵人,让她顶罪受罚,成了街头乞丐。
唯有她一直不喜磋磨的软弱儿媳,从侍郎府到乞丐窝,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她、照顾她。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可卫盼清心底涌起再大的不甘,却也只能听着儿媳越来越孱弱的声音,越来越呼吸不畅,直至整个人彻底僵硬,死在冰冷的破庙里......
春暖花开。
穿着桃红柳绿的侍女们轻走莲步穿梭在亭廊屋内。
细碎的脚步声不吵人,却让床上的卫盼清猛地睁开双眼,双目通红,满身大汗。
她这是下地狱了?
可入目分明是她睡了整整十六年的紫檀木的拔步床,帐幔半垂,屋内温暖如春。
“药都熬好了?夫人近来风寒,可千万别把大公子带了个花船女子回来要迎为平妻之事说漏嘴了,免得夫人挂怀。”
外面传来侍女细碎的声音。
卫盼清猛地抬头望去,看着推开门惊愕后慌忙跪地的侍女,几乎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侍女们跪了满地,慌张得要哭出来:“大公子、大公子带了个花船上的女子回府......”
可话没说完,卫盼清就已经跳下拔步床,披上狐裘便一阵风一般出去了。
上天开眼、上天开眼啊!
竟然让她重生到了那蠢儿子娶平妻的时候!
这一次,她绝不会任由那愚蠢的儿子为所欲为,欺负自己的好儿媳。
她要带着她的好儿媳,踩外室,休贱男,去过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她心口憋闷了一口火气,风风火火地赶到前厅时,儿子应书阳正拉着那花船女子夏思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好儿媳。
“你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比得过蓉蓉?给你脸了,你敢说不同意。”
卫盼清心头只觉一口火气都要冒出来,声音也格外的冷:“你说什么?”
应书阳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过来,诧异过后,微抬下巴:“娘,你来了刚好,我不用特意往你那里跑一趟,我要迎蓉蓉做我的平妻,你和这姓晏的赶紧给我准备宴席吧。”
他满脸理所应当,只因他是家中独子,自幼受尽宠爱。
从来他想要月亮卫盼清不给他摘星星,对他是言听计从。
而且,这晏菡君当初跟他的婚事就是骗来的!
他要娶的本来是尚书府嫡女,可这小贱人庶女不知廉耻竟然替嫁,坐上了他的正妻之位。
卫盼清也一直为此愤怒。
可今日,卫盼清冷笑一声,往主位一坐,浑身气势都迸发开来,她冷声道:“跪下。”
应书阳立刻得意洋洋道:“没听到吗姓晏的,娘叫你跪下!”
晏菡君抿嘴,一双水润杏眼看了一眼婆母,到底是收回目光,神色黯然,如鹌鹑一般缓缓垂下了头,就要屈膝跪下。
反正无论是在尚书府,还是在侍郎府,她永远是任人拿捏的那个......
“呵。”
耳边却骤然传来一声冷笑。
卫盼清眉目冰冷仿佛将要结冰,冷喝道:“应书阳,我说的是你,你和那不知廉耻的花船女子。”
“跪下!”
几人一时间都惊住了。
应书阳更是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娘!”
可卫盼清一个眼神扫过来,到底是多年的当家主母,真正发起怒气势磅礴,让人不敢对抗。
应书阳只能不甘地拉着夏思蓉“扑通”一声跪地上了,咬牙道:“娘,儿子不知所犯何错!”
卫盼清冷冷看了他一眼。
这蠢儿子自幼受尽宠爱,被周围的人捧惯了,念了点书,但不是这块料子,胸腔里有点墨水但不多,却也自视甚高,被宠得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性子也越发跋扈,
卫盼清没搭理他,先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冲晏菡君温和道:“你坐。”
应书阳顿时更是张大嘴,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娘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个软弱无能的蠢货吗?今天怎么叫她做,还给她做主!
晏菡君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忍着心中惊颤坐了半边屁股下去。
卫盼清这才看向应书阳,目光冷冽:“你身为户部侍郎嫡子,日日流连花船也就罢了,如今还干出宠妾灭妻这等事,于礼法不容,于家国更是不容!”
毫不客气的呵斥让几个人都颤了一下,皆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晏菡君惊讶得一时间震住,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婆母、婆母不是应该同意夫君迎这个女子入府为平妻么?
应书阳也震惊,向来把父亲和自己当做天的母亲居然如此训斥自己。
夏思蓉察觉到危险,眼底闪烁,立刻柔弱无骨地跪在地上,纤薄的身姿跟着颤抖,盈盈拜下,宛如一朵可怜白花:“奴家不求名分,只求与书阳哥哥厮守,还请夫人成全。”
应书阳回过神来,多年来被宠惯了,他心中愤懑,立刻怒声道:“娘,我与蓉蓉真心相爱,今天这个平妻,我迎定了!”

老夫人听罢,脸色稍显沉重,目光落在卫盼清身上,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盼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卫盼清语气坚决,点头回应:“婆母,儿媳思虑再三,二房的行为实在令人齿冷,若继续同住一府,恐日后纷争不断。”
老夫人沉吟良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便依你所言吧。”
卫盼清闻言,心中稍感宽慰,她明白老夫人的首肯意味着大房与二房的分家已成定局。
她转身看向应凡柏,目光坚定:“夫君,你立刻去安排分家事宜,我们大房与二房,从此各不相干。”
应凡柏虽有不忍,但想到二房的所作所为,也只得点头应允:“好,我这就去办。”
审问过后,二房两人拒不承认,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给放了回来。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刚回来就被赶出了侍郎府。
沈沛春瞪着门房,“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可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你们敢这样对我们?”
门房一脸为难:“二老爷,二夫人,这是大老爷和夫人的命令,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应书臣看着眼前的门房,心中一阵愤怒。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你们会后悔的!”应书臣放下狠话,拉着沈沛春离开了侍郎府。
他们二人离开侍郎府后,无处可去,只能暂时住在客栈。
沈沛春看着应书臣,眼中满是怨怼:“都是你,若不是你整日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应书臣心中也是一阵烦躁:“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应对?如何应对?如今我们被赶出侍郎府,身无分文,还能如何应对?”
“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们?做梦!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后悔!”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客栈。
沈沛春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不安。
她不知道应书臣究竟有何打算,但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善罢甘休。
经过此次事件,侍郎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继续学习,这几日她倒是能独立看账本了。
“婆母,我发现府里其他生意都还好,唯独这个绸缎生意做得不好,而且我看布匹供应只有一家,万一那家出现问题了,到时候我们怕是会应接不暇。”
卫盼清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绸缎生意确实是我们府上的弱项,而且只依赖一家供应,风险确实很大。你有何想法?”
“我想是否可以多找几家布匹供应商,这样一来,既能降低风险,也能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或许还能谈到更优惠的价格。”
“此计甚妙,只是这京中你觉得哪家哪户合适呢?”
晏菡君心中已有计较:“婆母,我曾听闻京中有几家布商,信誉良好,且货源充足,我们明日不妨先去考察一番,再做决定。”
“好,那明日我们便一同前去。”
次日,卫盼清与晏菡君一同前往京中几家知名的布商进行考察。
她们首先来到了一家名为“锦绣绸庄”的布店。
店内布匹琳琅满目,色泽鲜艳,质地优良。
“夫人,您看看这些布匹,都是我们店新到的货,质地上乘,价格公道。”店伙计热情地介绍道。
卫盼清与晏菡君仔细查看着布匹,不时点头称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引得店内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被人推了进来,那女子一脸惊恐,不停地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子大声喊道。
店伙计见状,立刻上前阻拦:“这位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里可是布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那女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住手。”卫盼清沉声喝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卫盼清。
那女子看到卫盼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夫人,救我!救我!”
卫盼清看着那女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哭诉道:“夫人,我是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二夫人她......她被人抓走了!”
卫盼清脸色骤变:“什么?被人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那丫鬟哭得更加厉害了:“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二夫人的吩咐去街上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二夫人被人抓走了。”
晏菡君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婆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怎么会被人抓走呢?”
“我也不清楚,但此事定有蹊跷,我们必须立刻找到二夫人,不能让她落入歹人之手。”
说完,她便转身对那丫鬟说道:“你立刻带我去你看到二夫人被抓走的地方。”
那丫鬟应了一声,带着卫盼清和晏菡君匆匆离开了布店。
经过一番打听和寻找,她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只见巷子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被抓到这里来了?”
其中一个大汉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是她什么人?”
卫盼清说道:“我是她大嫂,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那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放就放?我们可是收了钱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几位大哥,能否给我一个面子,放了这位夫人?”
众人闻言,纷纷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
那大汉看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既然赵公子开口了,那我们就给赵公子个面子。”
说完,他便挥手让手下的人放开了沈沛春。
卫盼清看着这位赵公子,想来就是和晏楚月定亲的赵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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