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岳陈寿的武侠仙侠小说《香火成神,从拒绝白眼狼村民开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狐狸的动作快,闪电爆裂的力量更快。爆裂后的雷球呈现波状在狐狸头顶爆炸。击中狐狸后,他立马全身焦黑,还有未熄的火焰缭绕。一股肉被烧焦的恶臭味充溢空气,令人作呕。偷偷在不远处迷雾中观察的神眼,看到雷球爆炸的效果,好似天神震怒。它不再怀疑林岳上次虚张声势,元神道胎果然天赋异禀。第一次见林岳时,还是它寄生在白朱君身上休养,彼时的林岳它根本不屑一顾。那时,它以为林岳只是走了狗屎运,洞悉了白朱君的弱点。第二次见到林岳时,林岳以无敌之资震摄目连山中的凶兽。它以为林岳只是得到了某种秘宝,临时提高了战力。如今再见林岳,林岳以奔雷符秒杀讨口封的狐狸,神眼再也不敢轻视,飞速遁走。林岳的强大除了让神眼害怕,更多的却是贪婪。据它所知,环绕陈家村的宜河河底,埋...
《香火成神,从拒绝白眼狼村民开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狐狸的动作快,闪电爆裂的力量更快。
爆裂后的雷球呈现波状在狐狸头顶爆炸。
击中狐狸后,他立马全身焦黑,还有未熄的火焰缭绕。
一股肉被烧焦的恶臭味充溢空气,令人作呕。
偷偷在不远处迷雾中观察的神眼,看到雷球爆炸的效果,好似天神震怒。
它不再怀疑林岳上次虚张声势,元神道胎果然天赋异禀。
第一次见林岳时,还是它寄生在白朱君身上休养,彼时的林岳它根本不屑一顾。
那时,它以为林岳只是走了狗屎运,洞悉了白朱君的弱点。
第二次见到林岳时,林岳以无敌之资震摄目连山中的凶兽。
它以为林岳只是得到了某种秘宝,临时提高了战力。
如今再见林岳,林岳以奔雷符秒杀讨口封的狐狸,神眼再也不敢轻视,飞速遁走。
林岳的强大除了让神眼害怕,更多的却是贪婪。
据它所知,环绕陈家村的宜河河底,埋藏着一个神像。
它寄身在神像身上,借用神体,必然能吞噬林岳,最后成为目连山山神争夺战的最后获胜者。
村长陈乔的家中,陈家村二百来号人聚集在这里,个个愁眉苦脸。
“要是能请出罗刹,这次我们陈家村就不会麦子损失九成,冬天可怎么过哟。”
“那罗刹占着我们陈家村的庙,是我们陈家村的守护神,却不愿护佑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守护神?”
“真是岂有此理,我看咱们不如砸了他的神庙,把他赶出咱们陈家村!”
对于砸了林岳神庙这个提议,陈乔眉头攒成疙瘩,嘴唇紧抿。
若是陈家村能再请来一个守护神,他会毫不犹豫砸了林岳的神庙。
可问题是,陈家村一个弹丸之地,贫瘠荒凉,但凡有点神格的神都不愿到他们这里来。
退一步说,就算真得有神愿意来。
那供奉的供品也不像林岳这般,随便拿出点供品,林岳就会心满意足。
据他远在五十里外的亲戚说,他们村里供奉的麻姑神,每逢初一十五必须杀一头牛。
日常供奉每天必须有大鱼大肉。
这样的供奉陈家村出不起啊。
看到陈家村上下两百来口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陈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话。
此时,一个与众人不和谐的声音在村民们耳边响起。
“其实,我觉得只要咱们诚心供奉天君,天君必会护佑我们。往常我们敬神太应付了,就是某些人家里养的狗,都比天君待遇好。”
说话的是陈波,一个脸色黝黑的实诚汉子。
陈波说话声音很小,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想到,又有个叫陈阿牛的村民说话了。
“我觉得陈波说得没错,是咱们先负了天君,天君才会震怒。”
紧跟着陈阿牛的声音,还有几个赞同的声音。
“往年,天君为咱们陈家村可是出了不少力。有一年,一条长达数丈的白花蛇冲进咱们村里,咬死鸡鸭,咱们去求天君,他显圣之后,明明被白花蛇差点儿绞碎,依然与白花蛇做生死较量。”
“是啊,我儿被疫鬼纠缠,天君手指滴下津露给我儿喝,我儿性命才得以保全。这种活命大恩......”
只是他们属于少数,说话的语气很是谨慎。
他们说完之后,陈乔家里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
陈乔清了清嗓子:“那个罗刹,你们也知道,在万神谱上没有名字。他的神力咱们根本不看在眼里。”
“如他这样的野神,就该无条件地为咱们陈家村奉献。咱们请他镇压蝗灾,他就该帮助咱们镇压。咱们叫他往东,他就该往东。他敢在咱们面前翘尾巴,那就是他的错。”
“要咱们低声下气地给他说好话,求他原谅,断没有这个理。他想跟咱们耗着,咱们就跟他耗。以为有几条野狗,一窝野鸟供奉他,他就能活出个模样,不存在的。”
“但凡是神明,都需要大量的信徒,更何况罗刹这个野神?”
陈乔越说越感觉到条理清晰,原本的颓废被一扫而空。
他昂然站起,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只要咱们长年不去供奉他,只要咱们跟他干耗着,熬过了今年。罗刹就会向咱们低头服软!”
“这个办法,就像驯服不听话的狗,只要熬字运用得好,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他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讲,村民们信心大增,就差高喊“村长英明”了。
陈乔再坐下时,拿茶杯的手又稳得一批。
可就在这时,陈波又忧心忡忡地道:“村长,你说得这个办法,双方都有所亏损。远的不说,咱就说近的,马上要入秋了。咱们陈家村每到立秋时节,宜河爆涨,要是没有天君镇压,咱们陈家村可得用数条人命来填。”
他这一说,原本热烈的气氛立马凝固。
村民们再度变得一筹莫展。
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还迫在眉睫,绝不能马虎。
狗娃子的娘又跳起来说事儿:“村长,你是一村之长,得做个表率,这死人可得从你家先开始!”
狗娃子的爹陈刚,老大巴掌落在自家婆娘脸上:“说啥呢,就你多长了一张嘴,不知道村长正收烦着呢。”
这一吵,村民们都看向陈乔。
心想,这老东西该不会在宜河没有泛滥之前,就带着一家子人先跑到别的地方躲着吧。
陈乔原本这么打算,看到村民们个个神情不善,赶紧表态:“我是陈家村的村长,绝不会先跑了躲灾。”
他虽这样说,村民们却不信,散了之后专门有人盯着陈乔的家。
但凡他有逃跑的意向,立马就会被全村人知道。
陈乔真恨不得陈刚把他婆娘给打死,这娘们一张嘴真是贱。
他急得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嘴边长满了水泡。
第二天刚要下床穿鞋,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他放声哈哈大笑,敲响院中槐树上的古钟,当当的钟声响遍整个村。
村民们朝他家蜂涌而来。
村民们忙不迭答应。
他们来到宜河边。
村里水性最好的当属陈波父子,他们两个常年驾船在水面上来往。
陈乔要陈波父子先到水下探探情况,陈越跃跃欲试,跳到了自家的船上。
陈波跟着上船。
陈越往手上唾了口唾沫,摇起船桨,朝宜河中心驶去。
越是接近河中心,陈波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早上出门的时候,右眼皮直跳,还无缘无故绊了一跤。
他嘱咐陈越:“儿啊,做事不能毛里毛糙,爹跟你说啥来着?”
陈越敷衍:“小心驶得万年船。”
到了河中心,小船打横在水面上。
陈波背了麻绳,要跳到河里探查。
陈越抢过,笑道:“爹,你下水之后上船,老是揉腿,人得服老,下水这活儿让我来。”
他每次都是背着儿子揉腿,这双腿沾了水之后,总是抽筋。
没想到还是被这兔崽子看到了。
陈越不由分说抢过麻绳,把麻绳的一头系在腰上,扑通一声跳入水里。
陈波眼眶红了,骂了句“兔崽子操心点儿”,也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到。
过了有一刻钟的功夫,放在甲板上麻绳突然急速地往下缒。
陈波大惊失色,蹭地一下跳起,双手抓住麻绳。
顾不上急速下缒的麻绳将手心磨出淋漓鲜血,他急声朝水里喊:“儿啊,儿,你咋了?”
水里没有任何回音,陈波慌乱地将麻绳一端系在船舷上,纵身准备跳进水里。
他脚刚踩上船舷,陈越的尸体就漂了上来。
寄生在大湿婆神像上的神眼,在陈越入水,游到雕像附近后,蓦地眼仁正中生出一根细长的口器,钻入陈越心头,汲取他的心头血。
陈越初见大湿婆雕像,被其威武霸气的形象震撼到,不承想这神像竟一个凶物。
心头剧痛下,没多大会儿就失去了生命。
汲取了陈越心头血的神眼,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又再次提升。
再让它遇到林岳,定能将他吞噬。
它想,我助陈家村平定水患,适当收取些血食,不过分吧。
乍然见到陈越的尸体,陈波老泪直流。
他的儿子今年才十五岁啊,就这么没了。
他抱起陈越的尸体,嘴里喃喃地喊着“儿啊,儿啊......”
每喊一声,他都牵心扯肺地疼。
明明前一刻,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就在陈波伤心之时,河面波浪翻涌,一个巨大的石像头部涌出水面。
站在河岸上的村民们看到雕像头部的这一刻,全部震撼得说出不话。
因为,这雕像的头部赫然与他们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这绝对是大湿婆神,能保佑他们陈家村平安顺遂,风调雨顺。
陈乔激动地大喊:“天佑我陈家村,天佑我陈家村啊!”
他身边的年轻人跳上停泊在岸边的小船,划动船桨,朝着河中心进发。
没多大会儿功夫,数只小船驮着湿婆神的雕像靠在岸边。
陈乔带头跪下:“尊神,陈家村盼你如久旱盼雨,望你老人家护佑我们!”
陈家村的年轻人将红布缠成的绳索绑在雕像上,合力将大湿婆运到岸上。
爆竹乐器响声震天。
此刻,所有人都沉浸在请来真神的狂喜当中,没有人看向珊珊靠岸的陈波。
陈波背了陈越的尸体,爆吼一声:“我儿子死了!”
欢乐的气氛被打断。
陈家村的村民这才注意到陈波背着早就断死多时的陈越。
陈乔语重心长:“陈波,你儿子死了,我们也很悲伤。他为咱们陈家村做出的贡献,咱们陈家村的所有人都会记得。我们啊,每到清明都会为他们扫墓。”
陈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乔,看得他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陈波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缝间渗出血来:“我不稀罕你们为他扫墓,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
“人死了,又怎么能活过来?陈波你疯了吧?”
“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不想这样,陈波节哀顺便吧。”
“咱们村有了大湿婆神保佑,大家会永远记得陈越。”
村民们纷纷劝说陈波,但有的人在心里庆幸,幸好下水的不是我。
有的则心里冷嘲,陈波该不会得了失心疯吧。
陈波的眼睛逐一扫过村民,他现在才发现,为了这群自私自利的东西,陈越死得有多么不值得。
他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背着死去的陈越一步步向前走。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任他离开。
陈波走出没有多远,陈家村的村民重又开始热烈的庆祝。
回到家里,陈波把死去的陈越放到床上。
儿子双眼紧闭,一如生前。
他甚至幻想,下一刻儿子会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叫他“爹”,给他做饭。
他就那么呆若木鸡地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直到日影西斜,薄暮初上。
突然,他像疯了一样向外冲。
是的,他想到了林岳。
凡人不能让死人起死回生,但神明能。
他想,如果天君不答应,哪怕我以命换命,我也愿意。
神庙内,柱子正在向林岳回报:“神明大人,我去了小翠居住的树下,它们家筑在树上的巢穴变成了空巢。”
林岳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翠衣鸟,着柱子去看看。
听到柱子的回复,林岳企图用翠衣鸟一家交给他的魂血,感应它们在哪里。
但魂血没有任何回应。
好在魂血里的魂魄之力完好,这也就是说,它们没有遇到生命危险。
林岳现在需要的是一步步变强,只能暂且把翠衣鸟一家的事情放下。
柱子它们贡献的香火值再加上完成系统任务的奖励,林岳的金刚指升级到3级,蜕变为大力金刚指。
柱子它们的实力,据它们自己说,已经成为低阶凶兽,若是在山林里遇到老虎,绝对有一战之力。
林岳取出大绿小绿的眼睛,正要观看那日在山腰间,大绿小绿看到了什么。
却在这时,大门口出现陈波的身影。
柱子带着独狼它们挡在大门口。
百毒沼泽没了白朱君,小翠飞入其中,寻找自己的爹。
很快,它就带回来了一只比他身形更大的翠衣鸟,对方下巴上有两根白色羽毛。
毋庸说,这是小翠的爹了。
小翠跟它爹说了林岳杀死白朱君的事情。
如此救命之恩,按理来说翠衣鸟它爹当感恩戴德。
听说家人交出魂血,成为林岳忠诚的香火信徒。
它问林岳:“天君,能将他们的魂血还给他们吗?”
小翠急了:“爹,天君刚刚救了你的命,我们侍奉天君,再合理不过。你一脱离生命危险,就让天君归还魂血,这不合适吧?”
翠衣鸟的爹:“它救了我,我完全可以换种方法感谢,为什么一定是献出魂血?”
翠衣鸟的爷爷奇怪:“儿啊,为什么不能是魂血?”
听着翠衣鸟一家的对话,翠衣鸟的爹似乎有难言之隐。
既是它不愿,林岳向系统询问了归还魂血的办法,正打算归还魂血时。
翠衣鸟的爷爷一瞪眼:“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反了天了?天君,你不用归还魂血。我说的。”
翠衣鸟的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有了翠衣鸟一家成为林岳的信徒,林岳的任务完成度变成了7、10。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林岳回到神庙,正好柱子带着它的小弟们在神庙里。
它对着林岳的神像又跳又吠,汇报着重要的事情。
“天君,陈家村的蝗灾彻底爆发了,田地里、树上到处都是蝗虫,村民们用草扎稻草人吓它们,它们连稻草人都啃得只剩一根木棍儿。”
“他们又点起火烧蝗虫,没想到蝗虫越烧越多!”
林岳点头:“恩,我知道了。”
柱子和它的小弟们震惊地抬起头,天君实在太厉害了,竟然能听懂它们的话,还能和它们交流。
在回来的路上,林岳已经看到陈家村的蝗灾有多厉害。
这些害虫飞得很低,成群结队地像一团团绿色的雾游走。
田地里的麦苗,凡是蝗虫经过,被啃得连麦杆都不剩。
蝗虫飞过树木,树木光秃秃的都只剩下枝杆。
陈家村的村民悉数出动,或是拿衣服扑打,或是拿火把驱赶,都无济于事。
蝗虫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侥是地上的蝗虫尸体已经没过脚裸,天空中仍是遮天蔽日的蝗虫。
想到上一世的经历,林岳打定了坐壁上观。
他却不知道,此时陈乔被村民们围住,他们个个红着眼,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句话爆起。
“陈乔,是你让我们断了天君的供奉,如今蝗虫到处都是,你倒是想个办法把蝗灾给解决了!”
“天杀的蝗虫啊,俺的庄稼!”
“必须给想个办法,不然,别看你六十岁了,老子照样打得你头破血流!”
面对暴戾的村民,陈乔嘿嘿冷笑:“平时你们叫它罗刹,这会儿知道叫天君了。我断供奉,你们也默认了,这会儿又把罪责归咎到我头上。合着就是看我岁数大了,好欺负是吗?”
“蝗虫是只吃我们一家的麦苗吗?我家也受了灾!”
被陈乔一顿呛,村民们沉默了。
陈乔眼珠子一转:“罗刹有镇压蝗灾的本事,麦子也快熟了,大家抓紧点速度,把麦子割了能抢救多少就抢救多少。”
“咱们呀,把麦子丢到罗刹的院子中,这些蝗虫不敢惊忧罗刹,咱们的麦子也能得到保护。”
众人眼睛一亮,果然人老成精,这倒是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于是,村民们拿了镰刀,在地里割起还没有被蝗虫啃食的麦子。
他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林岳正在神庙里和野狗们说话,他给其他四只野狗都起了名字,瞎眼的野狗叫独狼;黄毛野狗叫黄毛;其他两个分别叫大毛和二毛。
突然,他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敞开的大门外,只见村民们推着独轮车,上面盖着厚重的棉被,风风火火地朝神庙赶来。
林岳马上想到他们要做什么,估计是要把麦子推到他的院中,借以躲避蝗灾。
他的神力覆盖了整个神庙,蝗虫不敢靠近。
柱子看到村民们朝这边赶来,当先带着小弟们走到大门外。
村民们一见到膘肥体壮的柱子和它的小弟们,一下子怂了胆子。
柱子朝他们威胁的低吼。
陈乔在村民后面吼了一嗓子:“没了麦子,咱们冬天怎么过?恶犬阻止咱们进神庙,就是要咱们的命,拼了,咱们跟它们拼了!”
陈家村上下有两百多口人,一涌而上。
柱子见到他们拼命的架势,叫得更加凶厉,誓不后退。
却在这时,它耳边传来林岳的声音:“你们退开!”
柱子它们退开。
抢在最前面的陈寿,一只脚已然跨过门槛,嘴里骂咧咧地道:“一群长毛的畜生,还想拦着爷爷进神庙?哪天非得将你们宰了炖狗肉!”
他话才说完,感觉到膝盖一凉,低头一看,只见坚实的膝盖骨被洞穿,鲜血汩汩流出。
剧痛袭来,柱子抱着膝盖倒地,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有一个村民企图跨过门槛,也是跟柱子一样膝盖被洞穿。
他们明白过来,林岳拒绝他们进入神庙。
一个村民蓦地跪下:“天君,没有麦子我们怎么活,你帮......”
他话还没有说完,众人的脑海里响起林岳如同滚滚闷雷一样的声音:“滚,擅入神庙者死!”
“陈家村的蝗灾与我有什么关系!”
“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神严惩不殆!”
这次林岳动用了天龙音,声音震得陈家村的村民们耳朵好像聋了。
他们听出林岳这次动了真怒,也清楚地明白了人与神之间的实力差距,一个个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走得远了,这才敢愤愤不平地吐嘈林岳。
村民们走了之后,林岳这才怒气平息。
嗡嗡的蝗虫声音在神庙墙外,墙里面却安安静静。
有两只蝗虫在神庙外不远处。
其中一只愤愤不平地道:“麦子根本抢不到,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另一只蝗虫道:“我也是啊,咱们数量多麦子又太少。兄弟,干一票大的,去不去?”
这两只蝗虫,一个叫大绿,一个叫小绿。
大绿对小绿说:“你看陈家村的神庙,院子里的树树叶嫩得能掐出水来,咱们两个去饱餐一顿,总比同类像野狗一样抢食。”
小绿:“可是神庙内有神明镇守,一旦被神明发现,咱们两个小命可就没了。”
大绿:“瞧你那怂样,有句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就问你敢不敢去?你要是不去,我自个儿可就去了。”
小绿朝神庙院中看了一眼,只见院内的树木枝繁叶茂,带着一股子清香。
最终眼内的贪婪占胜一切,它点头对大绿道:“就按你说得办。”
大绿和小绿飞进林岳的庙中,落在了院内的树上。
它们才飞进来,就被林岳发觉。
嘴刚碰到树叶,林岳饱含威严的声音响彻它们的脑海,震得它们落下树梢。
它们只感觉晕头转响,大脑嗡嗡作响。
小绿连连抱怨:“都怪你,我早说了神庙进不得,你还怂恿我来啃树叶。这下好,神明震怒,我们两个谁也活不了。”
大绿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怂恿我进来的,怎么反而说是我怂恿你。”
小绿明白过来,大绿喊它进神庙,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敢情是要它当替死鬼。
它和大绿扭打在一块儿。
林岳神游而出,显形在它们面前,他可没有心情看两只蝗虫狗咬狗。
抬起手指,他正准备处死这两个蝼蚁一样的东西。
大绿和小绿感觉到无上的威严,生死只在顷刻,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情急之下,大绿突然又急又快地道:“神明大人,请你不要杀死我们,我们对你有用。”
林岳的手指悬在它们头顶,凝而不发。
他想知道大绿有什么奇异之处。
大绿抬起头:“神明大人,你看我的眼睛。”
林岳看向大绿的眼睛,只见大绿绿豆大小的眼睛似有无数个细小的突起垒积。
凝神细看之下,他在大绿的眼睛里看到了半刻钟前它和小绿商议的情景。
也就是说,大绿的眼睛跟录相机一样,能储存影像。
这是一个毫无实际用处的功能,光凭这就想求林岳饶它一命,林岳不愿。
他再度手指下压,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想到前天在山顶看到的诡谲影相。
若是寄身在大绿和小绿的身上,前往目连山中的山神庙,近距离观察一番,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想到这里,林岳生生止住手指。
在林岳手下死里逃生,大绿小绿惊魂未定。
林岳问:“你们可愿成为我的信徒?”
系统要林岳完成十个信徒的任务,林岳想着蝗虫也算生灵。
完成任务之后,他怎么处置信徒,系统可没有规定。
大绿小绿为了活命,自然应允。
这样,林岳完成了系统发布的任务,获得100香火值。
他将这一百香火值,全点了目前唯一杀伤性的技能金刚指上。
随意一记金刚指,大树的树身出现一个碗口大的透明窟窿。
大绿小绿想到若是林岳这指力点中它们,它们两个连渣都不会剩下,吓得噤若寒蝉。
林岳对它们道:“既是你们成为我的信徒,本神需要你们做一件事情。”
大绿和小绿异口同声道:“神明大人但有吩咐,我们必将全力以赴。”
林岳点头:“好,我需要你们进入目连山的深处,探查一座废弃的神庙。”
大绿和小绿以为神明会让它们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听说探察神庙,连连点头。
它们当即飞起,按照林岳指明的方向飞去。
到了之前林岳和柱子到达的山顶,朝着神庙的方向看去,只见杳杳冥冥的黑雾当中,一座神庙若隐若现。
在通往神庙的路上,各种强大凶兽的影子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
若是被这些凶兽发现,随便吹口气儿,它们也会灰飞烟灭。
小绿胆寒:“我不去了,神明分明是让我去送死!”
它话语刚落,大绿嘴中却吐出林岳的声音:“要是不去,本神现在就杀了你!”
去可能会死,不去立马就死。
小绿权衡之下,振动翅膀,和大绿一起继续朝神庙飞行。
到了神庙所在山峰的脚下,地面隆隆震动,只见一棵百丈高的大树,树冠覆盖竟达三里。
在树冠的枝桠间挂着一颗颗人头状的果子,风吹起,这些果子现出五官桀桀怪笑。
这棵大树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朝山腰移动一米。
大绿和小绿躲进齐腰高的荒草当中,大气也不敢出。
等到大树离开之后,这才敢在荒草中探出头。
谁想,又是地动山摇的声音,它们都以为地震了,吓得再躲进荒草中,附着在一根草杆上。
只见一个巨大的石人,每走一步,脚都在地上印下一个深达一寸的脚印。
寄身在大绿身上的林岳也谨慎万分,这里经过的每个凶兽,都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
一旦被发现,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但越是危险,越激发出林岳那种强烈的好奇心。
石人走后,山路上又经过一只通体火红、长着五条尾巴的狐狸;和一只通体雪白,额头有“王”字纹路的老虎......
山道这才平静下来。
大绿和小绿在荒草间穿梭,朝着山腰飞行,再也不敢到山道上去。
到了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只见这里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凶兽。
它们朝着山顶的神庙看去,偏偏又没有谁愿意向前踏出一步。
林岳观察一会儿,想到这些凶兽都诞生了灵智,通向山顶的道路必然有古怪。
果不其然,这个念头刚下去,就见额头有“王”字纹的白老虎高高跃起,两只虎掌齐出,拍击向虚空。
旋即一道金光波纹稍纵即逝,老虎的虎掌拍在金光波纹上,发出一声惨嚎,半空中倒翻,落地时大口大口吐血。
咻地一声,林岳灭杀白朱君时逃走的那只眼睛飞到了老虎的面前,长出了一根又长又细的口器,猛地扎在老虎的鼻头上。
紧跟着,十余只凶兽争先恐后地朝老虎扑来,对它又咬又啃,老虎发出绝望的吼叫,被这十余只凶兽风卷残云地分食,最后连毛都没剩下。
这凶残的场景让林岳既是骇然又是恶心。
空气中的血腥气久久不散。
却在这时,那只眼睛飞速朝大绿飞了过来,口器发出急促的尖啸。
村民们陆续来到陈乔院中,陈乔朝头上看了一眼,那只蓝莹莹的、往他们头上拉屎的小鸟没有出现。
他挺起胸膛,说话声音底气十足。
“乡亲们,你们允许一个野神在咱们陈家村尸位素餐、高高在上吗?”
陈寿带头举起手臂:“绝不允许!”
有九成往上的村民高举手臂,发出雷鸣般的应和之声:“绝不允许!”
陈乔双手下按,全场寂静。
他浊黄的眼珠奕奕有光:“昨晚我苦思一晚,有了应对之策,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办,必然能让罗刹屈服于我们!”
陈乔缓了口气,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陈家村就罗刹一个守护神,这才造成了罗刹目中无人的倨傲,以为我们离开他,生活必定水深火热。因此,我们要让他产生危机感。”
“危机感?”村民们低声喃喃,不明白陈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乔声音果决,像是带了斩钉截铁的力量:“对,危机感。说白了,有句古话说得好,请将不如激将。”
村民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陈乔玩味地看着这群村民,他为什么是陈家村的村长?智商跟这些愚民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陈乔提醒他们:“如果我们举行一次盛大的请神仪式,罗刹知道后,会不会心里慌乱。他会想,陈家村不再需要他了,那他该何去何从。”
“你们说,对不对?”
陈乔把话说明白,村民们两眼放光。
陈乔往人群里看了一眼,陈刚媳妇那个村妇不在人群中,于是微笑着对陈刚道:“陈刚,我记得你家里有一头养了大半年的猪,为了咱们村的请神仪式,你把猪杀了,把猪头贡献出来。”
陈刚忙不迭应允,不为别的,这可是在全村人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
村长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他得接住喽,说不定陈乔死后,他就是村长。
陈乔又安排其他村民拿出家里的东西,用来筹备请神仪式。
当然,他象征性地贡献一条红布。
这样,村民们谁也不会说他处事不公,光耍嘴皮子不出力。
到了太阳悬挂天空正中的时候,陈家村的请神仪式筹备妥当。
陈乔带着陈家村村民来到神庙外。
他先是让两个村民踩着高翘,来到神庙大门口。
村民陈宪脸上涂抹五颜六色的颜料,脚下的高翘棍儿足有两米,这使得他与神庙的门楼齐平。
另一个村民陈栓子打扮得与他一模一样。
陈栓子给陈宪使个眼色,陈宪开口唱道:“今个儿十月八啊,陈家村太阳红艳艳欸!”
陈栓子跟着唱:“喜鹊枝头叽叽叫,陈家村有喜事要来到。”
陈宪:“请来尊神大福伯,万神谱上有姓名!”
两人一唱一和,时不时朝神庙内看。
此时的林岳正在把得到的凶神内丹分给柱子它们,五条野狗蹲伏在神像前,澎湃的妖力催生它们身体正潜移默化地发生变化。
陡然听到外面传来请神的唱和声,聒噪无比。
林岳的心中杀气腾腾,这些陈家村的村民又开始做妖了。
他知道这是陈家村的请神仪式。
你们请神就请神,跑到我的神庙外闹腾,是几个意思。
柱子它们到了吸收凶兽内丹的关键时刻,万不能因为这些村民分神。
林岳注意到柱子它们耳朵耸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它们显然听到外面的唱和,动了怒气。
要是突然凶性发作,林岳不敢保证它们会不会暴起,咬死几个村民泄愤。
虽说前世陈家村的村民忘恩负义,林岳对他们彻底寒心,但要是柱子它们因为村民们的行径愤而杀生。
那它们将坠入万劫不复的魔道。
这个世界有着它的运行规则,除非十恶不赦的坏人,妖修可杀之。
否则,无故杀伤人命,妖修将会魔化,人神共弃。
林岳毫不犹豫,两记金刚指力发出,打折了陈宪和陈栓子的高翘腿儿。
前后两声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
陈宪摔倒时,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大板牙被磕没了,满嘴是血。
陈栓子更倒霉,脸跟一坨热乎乎的牛粪来了个亲密接触,被糊了满脸。
两人狼狈地逃回到陈乔面前。
陈宪嘴里露风:“村长,不行啊,罗刹不为所动,反而把我们赶出来了。”
陈栓子:“光我们两个人,罗刹并不相信,咱们真个会请神。”
村民们为了筹备这次请神仪式,准备了大量的供品。
光是白馍馍就准备了三蒸笼。
陈乔存着能省就省的心思,原想两个村民出动,能逛过林岳最好,这样省下来的东西,村民们可以饱食一顿。
现在看来,林岳不是那么好骗的,一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陈乔朗声道:“乡亲们,请神的气势给咱做足了,我就不信罗刹看到这么盛大的请神仪式,心中会不慌?”
他抬手:“锣鼓敲起来!”
震天的锣鼓咚咚响起。
一面大鼓由四个壮汉抬着,向前行进。
鼓手陈二抡起两个儿臂粗的鼓槌,铆足了劲,敲得咚咚直响。
跟在后面的村民抬了馒头、猪头、新宰杀的鸡鸭,高呼着:“请神,请神,请神......”
烟尘四起,地面震动。
林岳原本以为陈家村的村民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搞这么大的阵仗,让他心头焰腾腾地火起。
一道奔雷符飞出,升至高空,雷球凝定在行至神庙外的队伍上空。
陈乔度气十足,站在大门外朝里面喊:“天君,你既是不愿保佑我们陈家村,那我们陈家村只能请来新的神明......”
他话才说一半,就听到头顶传来惊天动地的雷鸣。
一道雷霆猛地劈在村民们抬着的祭品上,沉重的红枣木长条桌子从中间应声而断,宰杀的祭品被轰成焦炭。
抬桌子的村民,听到雷鸣声吓得两腿直抖,耳孔内流出淋漓的鲜血。
陈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回过神来,他内心狂喜。
罗刹发怒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罗刹不愿陈家村请来新的神明取代他。
那么,是时候跟罗刹好好地谈一谈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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