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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全文+番茄

老睿说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

主角:九德林三娘   更新:2025-02-14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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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
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
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
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
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
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
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
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
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
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然间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皮肤变得苍老,浑身死气,身上的骨头都脆了。
我姐回来后看到他第一眼,就立马告诫王屠夫不能再喂养阴童。
劝他给烧了,然后身子埋在棺材里,吊在半空中。
那阴童虽然烧了,但怨气也会跟着来寻找,不过只停留于地面,无法触及到空中。
虽然照做,但王屠夫已经基本上废了,现在躺在棺材里苟延残喘的。
听到这,我不同情,人没克制力,死了也活该。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一个是赌博的人,一个是寻花问柳的人。
我姐一个女人家,接触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年,她让我拿着手电筒。
然后自个走到棺材底下,用手一拍:“王屠夫,死了没有?”
棺材晃悠了几下,王屠夫喊道:“文菲啊,我受不了了!”
我姐让我帮忙,一道将棺材绳子慢慢下滑,放到地面。
然后,她走过去,一脚踹开棺材盖,相当蛮力,和我以前认识的柔弱女孩相差甚远。
带着困惑,我脑袋一探,看到了王屠夫,当时就吓了一跳。
王屠夫就如同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头,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已经白发苍苍,头发稀疏,身上死气很重。
棺材里头,则是摆满了啤酒、花生、还有一部手机和充电宝,旁边还有火锅盒子。
这老头躺棺材里头还懂得享受的,王屠夫将手机一开。
里头播放着小岛国的动作片,他一脸痛苦:“文菲,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上瘾了,属于那种着火入魔的境界。
我姐很厌恶:“你躺棺材里头,看这玩意,就不怕招惹孤魂野鬼?”
王屠夫生死看淡:“怕啥,要是来个女鬼就好了。”
这家伙,属实没得救了。
说着还想上手,我立马挡在我姐跟前:“王屠夫,别他么乱来,我姐不干那行了。”
打小我就知道,我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比谁都保守。
王屠夫骂骂咧咧,我姐推开我,拿出两块黑金,丢在王屠夫的跟前。
“你糟蹋身子,早已经病入膏肓,这两块金子,是买你剩下的阳寿,可否?”我姐拿出一份协议给王屠夫。
可王屠夫却犹豫了:“我不干,打死都不干。”
这家伙也是怕死的人,估计给阴童搞怕了。
我姐一笑:“你这臭男人,都这副身体了,拿着这钱给家里老婆孩子不好吗!”
王屠夫眼珠子骨碌一转,说女人比钱重要。
我姐摇摇头:“我替你找了一具尸体,借他气运到你身上,总比找阴童好。”
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王屠夫欲望上来了,把持不住。
他一听又能生龙活虎,又有点紧张:“文菲啊,靠谱吗?”
我姐冷冷一笑:“你都这副鬼模样了,还在乎吗?”
人性是经不起考量的,王屠夫一咬牙,一拍棺材:“他娘的,人在花下走做鬼也风流,老子拿着钱多玩几次,死了也值。”
随后,他在协议书上签字,麻利的按下一个血印,交易完成。
我姐邪魅一笑:“生死签,阴阳当,落子无悔,祝你好运!”
这个过程中,我姐打开那口木匣子,用里头尸体的手也按了一个手印,交易完成。
王屠夫双眼一亮,拿着两个黑金就跑了,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他的下场,是注定了。
寿元卖了,借尸体的运道短暂的恢复,只是昙花一现,回光返照罢了。
我完整的看完了她全部的操作过程,心里头极为震撼。
虽说老祖宗那会,有内八门和外八门的行当,比如捞尸人、赊刀人、阴阳术士等行当。
但这种借尸还运的过程,还是挺震撼的。
回想十来年,我姐一直干这行工作,我心里头就特别的难受。
回去的路上,我有很多话想问,但突然又觉得她有点陌生。
到车上后,我开口:“姐......”
我姐抬手:“你别问,我时间不多了。”
她从车里取出一张卡:“这里有点钱,不多,两百多万左右,你好好拿着,放心,都是干净的钱,爸妈那边,你就别告诉他们我回来过,当我死了,从没出现过。”
两百万多,对于我们这个小家来说,属于天文数字。
我看着她说的轻描淡写,却突然有点同情她。
于是问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没有一点音讯。
我姐沉默了一会后,说当年她的确离开了,先回了东莞,偷拿走了老板几十万的存款,带走了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小姐妹。
总共有十八个人,为了躲避,她们去了西南一带。
后来无意中,去了一个偏僻的老山村落,那里的人都是干借尸还运的勾当。
我姐和她的十几个姐妹,本来就流连于那些大佬之间,觉得这行当不错,于是也干起这一偏门。
专门替有钱人走运道,出黑金,直到有一天,她们出事了。

杨老头这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铺子,别看小,但是内有乾坤。
除了一大半的米袋子充满仓库,但其中左边被布置出了一个灵堂的模样。
三尺白绫、案桌贡品、两盏青灯烛,上面有个黄布包裹的凸起物。
昏暗的白炽灯下,整个米仓显得那么阴森可怖,甚至有一股邪门的气息涌现。
我看到米仓的一幕时,有些吓到了,心里头打鼓。
“杨老头,你他么傻啊,为何布置灵堂?”兵哥骂道。
“兵子,干咱们这行,总要讲些仪式,是不!”杨老头很鸡贼的傻笑。
“仪式个屁,你知道你供奉的是什么东西,一个老黄皮子。”兵哥气得不行。
正要上去踹一脚,我把他拦住,让兵哥别冲动了。
动不动就踹人,这习惯不好,容易得罪人。
杨老头把我们带进去,刚要解释,但兵哥却一把拽掉上面的黄布。
当黄布掀开的那一刻,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上面供奉的不是什么灵位,而是一口棺材,三尺六寸的棺材,长满了灰色的皮毛。
棺材比活人的要小一大半,形如婴儿棺。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些心悸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兵哥也惧怕这口棺材,他啪的一下鞭子一甩。
将旁边的米袋打出一个大窟窿:“杨老头,这老黄皮子你养了多久?”
杨老头哆嗦回答:“两年多了,本来想养着一段时日,再卖给赶尸人。”
兵哥眼神一瞪,气得不行。
原来,杨老头每日贡献祭品,养着老黄皮子,刚好联系了两个赶尸人,打算卖个好价钱。
兵哥脸色铁青:“卖,老东西,你再养两天,这老黄皮子就要出来吃了你。”
杨老头不解,问为啥。
要说兵哥也是个能耐人,他深呼吸一口气,盯着长毛的棺材。
“东北有句话,黄皮三尺长,老堂出阴仙,活人难逃命!”
随后,他又说起当年的事。
原来那一年,我姐从东北借来这口棺材,原本是想要借老黄皮子的运道,给一个商人驱灾祸。
但是老黄皮子邪门,不能供奉,必须每日用黑狗血和三道柳藤条缠着。
这叫镇阴灵,结果杨老头这老东西,竟然用五贡米加黑鸡,分明就是助长邪性。
听完了兵哥的话,杨老头慌了:“兵子,你是说这棺材长毛,若是长到三尺,就会吃了我?”
“老东西,可不是,不过你放心,今天我来,是要和这老黄皮子谈判。”
杨老头被兵哥给吓得唬住了,也不敢再有欺骗。
紧接着,兵哥走到灵堂前,盯着老黄皮子。
他拿出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鲜红的字体,但是角度原因,我没看清。
但后来才明白,这玩意就是阴人契约,专门借尸运用的。
兵哥让我在上面按个手印,然后神色郑重的走到跟前。
“老黄皮子,当年三娘带你出来,丢失了,如今借你气运,守着她的弟弟,作为代价,我愿意供奉黑金和活人的寿元。”
兵哥这话让我发毛,他是打算借老黄皮子的气运给我,用活人的寿元为代价。
“兵哥,我不要!”
“小文,这是你姐给你做的第一件事,不能拒绝。”
兵哥义正言辞,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反抗。
我姐为了我,布局了这一切,也算是为了我好。
兵哥拿着契约走上前,他深呼吸一口气,也很紧张,毕竟这老黄皮子修炼有成,道行挺高的。
可当兵哥伸手,要打开棺材的一瞬间,突然间,整个米仓阴风一起。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阵桀桀的笑声。
兵哥的右手突然间被吸了过去,给卷住了。
他神色大变,赶忙挣扎,我吓了一跳,急忙要上去帮忙。
杨老头拉着我:“别上去,那老黄皮子生气了,会吃人的。”
这杨老头贪生怕死,气得我真想动手,兵哥大怒:“老黄皮子,我并无恶意,你他么敢动手,我烧了你这棺材,信不信?”
结果棺材抖动,皮毛一卷,老黄皮子丝毫不在乎。
兵哥的嘴角突然间溢血,生死关头,他气得从兜里掏出一把神秘的粉末,一撒之下,棺材里的老黄皮子一抖动,这才放开他。
只见兵哥踉跄,我上去搀扶住他。
“兵哥,你没事吧?”
“这老东西邪了。”兵哥擦了下嘴角,突然间回头:“杨老头,你说的那两个赶尸人现在什么地方?”
杨老头眼下已经被吓到了,估计平日里也没见这棺材有异样。
他指着西边的小院子:“在旁边休息呢?”
“给老子请过来!”兵哥发话。
杨老头颤抖的急忙跑出去,不一会,就有两个神秘的赶尸人进来了。
这两个赶尸人,身穿布鞋、青布长衫、黑色腰带和青布帽。
长得挺黑的,身子瘦弱,身上有股子尸臭味。
两个赶尸人进来,盯着兵哥,眼里头有警惕。
“两个老家伙,你们也敢收这老黄皮子,胆子挺大啊!”兵哥说话就是大声。
“哼,你算什么东西,这东西我们收了。”其中一个子稍矮的赶尸人顶嘴。
“收了,口气挺猖狂的,你要不看看这老黄皮子的道行再说!”兵哥退后一步。
两个赶尸人胆子很大,丝毫没有在意这口长毛的棺材。
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棺材罢了。
可当二人上去仔细瞅了一眼后,神色大变,突然扭头,盯着杨老头:“你不是说这就是一个刚死不久的出马棺吗,可此物分明就是已经有上百年的道行,你想害我们不成?”
这会,杨老头已经吓得冷汗直流。
他脸色苍白:“各位,我错了,这口棺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绝不插手。”
说完,杨老头要跑,兵哥鞭子一甩,缠住他的脚,一拉。
杨老头摔倒在地上,我急忙将米仓大门一关,防止这老东西跑路。
“跑什么,老子没发话,你要走,我打断你的腿。”兵哥冷眼一瞪。
“呜呜,老头我造的什么孽啊,早知道当年就不偷这玩意了。”杨老头哭了。
卧槽,果然不是好东西,我想起我姐就是因为这口棺材,差点就出事。
恨不得上去揍一顿,但兵哥却让我冷静。
随后,他盯着两个赶尸人,邪魅一笑。

我有一个姐,从小长得特别漂亮,在东莞工作。
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带钱,但自打零几年那会,我爸得知我姐干的是小姐的活。
气得半条命都没了,老脸挂不住。
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断绝了父女关系。
这件事一度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可我却一点都没嫌弃。
从小我和我姐关系最好,因为家里穷,她什么吃得喝得都会让着我。
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活干,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姐哭着说:“她怕穷,只能靠这副身子来养家。”
我听得心酸,我爸那会是个赌鬼,我妈常年在床,家徒四壁,非常凄凉。
说实话,我理解我姐,她一个女人家在外头,生存不易。
原本我爸想等我姐长大后,能弄点彩礼,但是破鞋的名声一传,算是走到头了。
后来,我姐走了,杳无音信。
几个月后,有好几拨南方人找上门来,凶神恶煞,说我姐骗了他们几十万,还带走了十几个姑娘。
他们将我家里打砸了一顿,带走了唯一值钱的几只鸡鸭。
那一段日子很黑暗,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姐了。
一家人过得很苦,我爸很痛苦,但每次都很嘴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破鞋更不值钱。
我也曾偷偷去找过她,但茫茫人海又岂能寻到。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但直到十年后,我二十三岁那年。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里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小文,来三里河等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我姐,一下子,我就从梦中清醒过来。
三里河是我们镇上一个古怪的分岔河,那里常年举行各种水葬和祭祀活动,是一条死河。
我以为是我多疑,但是那声音却让我牵挂,十年了,是我姐吗?
带着好奇,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几公里外的三岔河。
然后打着手电筒,在那儿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直到后边传来一个声音:“小文!”
我一回头,惊讶的发现我姐从河里头冒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十年没见,我姐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很有料,她身上穿着一件类似泳衣一样的黑色衣服。
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邪!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邪门,头发有一大半都白了。
我心里头特别高兴,这竟然是我姐,她冲着我说:“过来帮一下忙,这东西有点重。”
这会我才看到,我姐正在拉着一个木匣子。
在我们西南那边,流行水葬,这些木匣子就是棺材。
当时就傻眼了,她这十年间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碰这邪门的东西。
“姐,你在干什么?”
我姐回答:“别问那么多,帮个忙!”
从小我就听我姐的话,急忙上去帮忙,将木匣子拉上来。
这会我才看到岸边停着一辆类似殡仪馆的车,我俩将木匣子放到后头。
我姐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身工装。
然后冲着我笑:“跟姐走一趟,顺道帮帮忙!”
怀揣着疑问,我上了车,我姐和十年前相比,她的气质很特殊。
不苟言笑,但是眉宇之间有一种森然的阴寒气,身上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熟悉的人估计知道,那是尸臭味。
虽然充满疑惑,但是我对我姐相当信任,她是那种很有正义感的女人。
一路上,我姐问我家里的情况。
我说了很多,她听得很认真,一边开车,一边抽烟。
片刻后叹气:“是我对不起爸妈,小文,你辛苦了!”
我摇摇头:“姐,我打电话给爸!”
我姐立马阻止,她说她自己快要走了,没必要。
我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还记恨十年前的事。
车子顺着公路,沿着国道,一路上越开越偏,后头的木匣子也发出咣咣咚咚的声响,挺吓人的。
不多时,车子停靠在一处荒林边。
眼下快天黑了,外头有点吓人,我想不通我姐开到这里干什么。
于是问她为啥来这?
我姐神情淡漠,突然间从后头提过来一个袋子,打开一看。
好家伙,里头竟然有十几块金条。
“你认识一个叫王屠夫的家伙吗?”
我点点头,王屠夫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人物,人称王大胆。
早些年的时候靠着倒腾私货赚了不少钱,娶了美娇娘,但这家伙有个不良嗜好。
那就是经常出入风云场所,据说现在身子骨闹出了毛病,老婆正在闹离婚呢。
我姐一笑,说王屠夫以前经常光顾过她。
虽然不是什么风光的往事,但这些都过去了,她来的路上,也遇到了王屠夫。
出于以往的情分,她说这些东西是为王屠夫准备的。
我一时好奇,不知道我姐做的什么行当,感觉神神秘秘的。
于是问她这金子是给王屠夫的?
我姐点头,说这些金子叫黑金,不是活人用的金子,类似于给纸人烧的纸钱。
她还特地给我解释了下缘由,听得我整个人浑身哆嗦。
黑金是从地下挖掘出来的金子,这类金子一般都不能在市面上流通,属于阴物。
就好比诈骗的钱财,需要倒腾一下才能洗一遍。
越是年头越久的黑金,就越是值钱,但终归不能让平常人使用。
当然大伙有疑惑,不能用,这金子不就是废物了吗。
其实啊,这黑金的作用可不简单,它能买到常人买不到的东西。
比如健康,若四肢不全,疾病缠身,签下生死协议,换一份短暂的健康。
短则三年五载,多则几十年。
若是想阳寿换黑金,也可以行得通。
最重要的是,借尸运。
借死人的生前运道,转移到活人身上,就好比一个人倒霉透顶,通过运作后,突然间就财运亨通。
总之这玩意,特别邪门,走得是生死典当。
我听得心神荡漾,突然间就被震撼住了。
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这种借尸运的方式还真是奇特,但总觉得怪怪的。
“姐,不会有影响吗?”
“有,有损阴德,小文,姐这一趟回来,就是想带你入行!”我姐表情很古怪。
我慌了,这行当一看就是那种特别邪门,我姐竟然要带我入行。
可还来不及拒绝,我姐就带着黑金,拖着那口木匣子下车了。
外头黑灯瞎火,山林死寂,夜晚的寒气很重,我姐却丝毫不在乎。
她轻车熟路,没一会就来到了老林深处。
令人诡异的是,老林深处,竟然悬浮着一口棺材。
那口棺材被几根绳子捆绑着,悬吊半空,懂风水的人应该能看出一二。
但是当时我未入行,看不懂布局。
我走到跟前,问我姐这棺材谁的。
我姐回答:“王屠夫的,他没死,人在里头。”
人未死,躺棺材,那是大忌啊。
我吓了一跳,随后她说起了王屠夫的事。

“王兵,我们老板知道你是走偏门的,就等你这句话。”
小黄毛收起了刀,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
兵哥松了口气,估计生怕人家要动手,他盯着小黄毛,问道:“看来我王兵今天是躲不掉了,说吧,什么条件?”
在这种情形下,兵哥泰然自若,似乎压根不惧怕黄毛,但是我却能看到,这家伙右手手指抽动,也是心虚。
果然,小黄毛对兵哥说:“我们老板最近运道很差,想生个娃,两三年没动静,所以?”
说到这,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你们老板不孕不育呢?”兵哥打趣。
“别乱说话,我们身体好得很。”小黄毛很生气:“事儿简单,你给我们老板做个多子多福的尸运,如何?”
我一听,竟然要借尸运生孩子,心头咯噔一下。
在我姐的笔记中,记载过这种方法,借古老的三阴女尸的运道,可以替活人生子。
但这玩意因果很重,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中邪。
兵哥嘴角抽搐了一下,盯着小黄毛:“能不能换个条件?”
小黄毛摇头:“你没资格谈判,要么还钱,要么借尸运。”
其实我整不明白,这家伙欠了多少钱,大不了我用我姐的存款还他不就好了。
兵哥沉思了几十秒后说:“好吧,我答应,三天后,来签阴人契约!”
“哈哈,这就对了吗!”
小黄毛收起了尖刀,就像好哥们一样,拍了下兵哥肩膀:“王兵,东北两道,岭南三省的人都知道你黑瞎子的大名,希望你别辜负我老板的期望。”
说完,他就带着人出去。
等他离开后,我问兵哥到底咋回事。
兵哥叹气,说他早些年的时候,狐朋狗友一群,赚了点钱就跑到南方某个地下赌场。
结果被人做了局,骗了两百万。
这些年,他一直东躲西藏的,但是总能被找到。
我一听到是赌债,就老大不愿意了,俗话说,赌债难还。
“小文,我知道你心里想啥,但你的钱,老子不会动的,那是你姐留给你的。”兵哥笑了。
我松了口气,生怕他开口借钱。
随后,我问兵哥咋办,借尸运生子,除非是三阴女的命格。
三阴女在古代也叫喜灵女,南方叫蛊娘,这种女人的命格很独特,世间少有。
“呵呵,三阴女,我倒是知道有一户人家,祖坟里正好有一具。”
说着,兵哥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这家伙脾气暴躁,心思又古怪,往后的日子我更难受了。
随后,兵哥从房间里头拿出三样东西:尸衣、五灯烛、阴符。
这三样东西是借尸运的装备,我心里头又惊又喜,心脏砰砰直跳。
“今天好好熟悉一下借尸运的过程,这玩意马虎不得,晚上我来接你。”
兵哥说完,就独自出了门。
这家伙去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晚上将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借尸运的单子。
就这样,这一整天,我泡在房间里头,拿着我姐的笔记本。
仔细的研究这其中的门道,不得不说,尸运因果,百命难疏,这玩意比踩火坑还要恐怖。
但凡走错一步,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到了晚上,兵哥就开着他那破旧的五菱面包车,叫我下来。
我收拾了下家伙,下了楼,路过保安亭的时候。
那保安大爷看着我说:“小伙子,跟着那家伙混,要悠着点。”
保安大爷估计是受兵哥的气,语气阴阳怪调的,我也没搭理。
上了车,我看到车里头有一个袋子,于是问兵哥这里头是啥。
这家伙没隐瞒,大大咧咧的说:“C4炸药,老子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我总觉得这家伙不是正经人,连这玩意都能搞到。
当下,兵哥开着面包车,在夜色下,离开了小镇。
大概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左右,我们两人顺着一条荒芜的公路,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山脚下。
带上家伙后,他递给我一个手电筒。
我很好奇,问他为啥不要。
兵哥邪魅的盯着我说:“知道为啥他们称呼我为黑瞎子不,老子在黑夜中,眼睛就像狗一样。”
我若有所思:“哦,狗眼睛啊!”
这家伙,骂自己干啥,兵哥脸色一黑,无奈带着我往山里头走。
夜黑风高下,我们两个人就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山林中,这种感觉比他么做贼还刺激。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坟墓前。
这坟墓看起来挺有规格的,有生人石像,还有两头石狮子。
拱形的土坟包,用的还是汉白玉的料子,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
兵哥拿出风水罗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中宫正煞,五灵出窍,好风水,就这了。”
这家伙,不是废话吗,都到了这,还整这出。
随即,兵哥让我穿上尸衣,要干活了。
我心头激动,哆嗦的拿出尸衣换上,这玩意一穿上,有点闷热,密不透风,挺难受的。
兵哥拿出一捆C4炸药,堆放在土坟包跟前。
“兵哥,炸了人家的坟,咱们不能挖吗?”
“废话,老子是关中盗出身,俗称关中炮,挖坟不是我的性格。”
兵哥又开始吹了,我听得无语,也懒得反驳。
C4炸药定位好后,引线拉长,我们俩躲到十几米开外。
兵哥拿出打火机:“趴下!”
我识趣的低头,引线一燃,滋滋冒烟,没一会,就听到轰的一声炸响。
那声音特别的大,吓得我一哆嗦。
也多亏这里没人,不然我俩都得完蛋。
土坟被炸开,滚滚硝烟弥漫了几十秒才散开,兵哥摇摇头:“他娘的,量放多了,可千万不能把棺材给炸了。”
这家伙做事也不靠谱,我心情紧张的起身,走过去一看。
土坟包被炸开一大半,里头竟然有一口楠木棺材,顿时让我双眼一亮。
楠木棺材,在古代就属于是最珍贵的棺材之一,只有大富人家才能用得上。
看棺材的新旧,估计也有上百年了。
“兵哥,棺材还完整的。”
兵哥走上来一看,点点头:“楠木棺,好家伙,有点实力。”

那就是按照杨老头所说,寻找百年道行的老道士尸体。
这一夜,惊悚离奇,也算是我经历过最完整的邪门事件。
但后来我仔细想想,和我往后的岁月相比,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在生死徘徊,在阴阳行走,在人间和鬼道之间,自有我的路。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回到公寓后,胡狼和胡小梅惊魂未定,毕竟被那恐怖的黑蛇所侵扰,两人可以说睡得不安眠。
我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兵哥的公寓虽说不大,但也有三个卧室。
“小石头,谢谢你。”胡小梅很是感激。
“小梅姐,不用谢我,要不是凑巧遇到胡狼,我也帮不了你忙。”
胡小梅眼含深意,看着我:“小石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有男人味了。”
我老脸一红,我咋就没男人味了。
胡狼偷笑,搭了下我的肩膀:“姐,你看小石头合适吗,要不让他当我姐夫,你看成不?”
胡小梅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立马一个眼神制止,这事要是搁在几天前,我兴许还能调侃一下,但是自打封灵儿的事,我不敢啊,生怕兵哥找我麻烦。
“你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和胡狼回村一趟。”说着,我起身,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住说:“小梅姐,明天你去看看你们父母,看是否安全。”
说完,我就回房睡觉了。
隔天一大早,我早早起床,叫上胡狼,打算回村一趟。
算下来有些时日没有回去了,自打我姐出事以后,出社会那年,我和我妈就基本上聚少离多,只留下他一个人,伺候我那烂赌鬼的老爸。
想到这,我心里头就一阵发酸,胡狼开车,带着我来到银行。
取了十万块钱,又从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胡狼也清楚我家的情况,打趣说:“小石头,你现在能耐了,以后你在咱们村,没人敢欺负你。”
我莞尔一笑,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当下,我俩驱车回村,两个小时后回到了东河村地界口。
车子刚一入村,我就看到村民往里头跑,神色匆匆。
“胡狼,他们去哪?”我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好像他们去你家了。”胡狼眼尖。
我仔细一瞅,果然,村民们往我家跑,当即好奇,拦住村头的二大爷,问他咋回事。
二大爷看到是我后,赶忙说道:“小文啊,你快去,你爸妈得罪了人,现在有人来你家砸东西呢。”
“什么?”
我当即就怒了,当年我姐一事,就让我们一家子受尽了白眼,如今重现,我心头怒火生起,立马和胡狼往家跑。
刚一到家门口,我就听到里头传来哭声。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听到了我妈的哭声,挤进去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
只见我妈跪在地上,我爸蜷缩在角落中。
在他们的跟前,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这人叫张大海,我认识,也是村里头的恶人之一。
张大海早些年发过财,后来,又做起了走私的生意,风生水起,在十几年前,趁着那股风发了财,为人骄横霸道。
几年前,张大海的女儿张小雪在外头搞大了肚子,当时还他么找我接盘,结果被我给拒绝了。
“林老三,你欠我的三万块钱,今天一定要还,不然老子就拆了你家。”
张大海恶狠狠的站在原地,我妈哭着说:“张老板,不要这样,我们家就这点家当,求求你不要拆我家。”
“不拆,成啊,要么还钱,要么就废了五根手指头。”张大海得意,村里人都惧怕他,只敢在外头看着。
我刚到外头,村民们都没注意到我。
胡狼很生气:“小石头,咋办?”
我心头一冷,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稍微观察了一下。
张大海带来了几个人,里头还有他的女儿张小雪。
我妈一个妇道人家,经不起折腾,只能跪地求饶,就差磕头了。
“张老板,你行行好,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儿子,让他拿钱回来,成不?”我妈颤抖着身子。
“哈哈,钱,你那废物儿子有什么用,工地打工,一年到头都整不到钱。”张大海极尽羞辱。
“当年要是你女儿在就好了,她长得多漂亮,让我玩两天也成。”
我一听到这话,当时就窝火了。
还不等我发火,胡狼突然冲进去:“张大海,你他么算什么东西,欠你钱有必要这样?”
张大海一扭头,看到胡狼,先是疑惑,再看到我在后头后,他顿时笑了。
“两个废物,你们回来正好。”张大海指着我爸:“父债子还,你爸的钱你来还。”
我冷冷的走进去,没有急于还钱,而是将我妈扶起来。
“妈,以后你记住,不要跪这种无赖,有失身份。”
“林子文,你小子说什么,找打是不是?”
张小雪看到我,眼里头充满了鄙夷:“爸,跟他们废话什么,我看他们一家子,连一千块都没有,今天不还钱,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要说女人心,就是狠毒。
我看着张小雪,冷冷说:“钱我有,但你们欺负我妈,这件事不能算。”
想到我妈的屈辱,身为人子,岂能善罢甘休。
我目光森冷,村里人都是看热闹,哪怕是邻里街坊,都不会来帮我。
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张大海,我不管你他么什么身份,今天你要不道歉,我一分钱都不会还。”我恶狠狠的说道。
“对,就要道歉,三万块算什么,值得这么羞辱人家吗?”
张大海看到我这么硬气,也是诧异。
“林子文,你吃了什么药,敢顶嘴,我看你们一家子在村子里是活腻歪了。”张大海立马挥手。
有两个手下上来,顺势要动手。
关键时刻,胡狼挡在跟前:“要想欺负小石头,就过我这一关。”
我心头很是感动,这节骨眼,只有胡狼才是我的真兄弟。
我妈很害怕,拉着我说:“子文,你有多少钱,先给他吧,妈出去再借一点。”
这几年,我们一家子为了给我爸还赌债,可以说是山穷水尽。
无奈之下,我只好提出一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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